“昨天晚上最后的时候痛吗?”这是晓风潮在联线上神父约瑟夫之后对方所想的第一句话。
他怒气冲冲地转接了信号,连上了与阿莱莱德的心声频道。
“有点没吃够,今晚可以再来一次吗?”
果然,还是只有单纯的小乌鸦最好了。
晓风潮在听到前两个人的心声以后差点咬碎了自己的后槽牙,一个恶魔一个阿莱莱德,果然不能指望他们想一些比较正经的内容给。
他在和前两个人建立了联系之后,他们的心声就开始源源不断地飘进晓风潮自己的脑海里,还是想屏蔽都不能屏蔽的那种。
晓风潮舔了舔自己上颚,昨天到最后的时候,瘟疫医生的手指轻柔而有力地在他的口腔里打着转。
被压在指腹下方的舌尖委屈巴巴地翘着,却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抚慰。
魅魔的身体天然就在这方面上有着自我取悦的能力。
大脑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被摩擦发热的腹部上似乎出现了什么。
嘴巴下意识地嘟了起来,唇红齿白的美少年在这方面显得尤为不谙世事。
阿莱莱德捏住了他的手掌,按在晓风潮的心脏上,感受着他加快的心跳声。
约书亚的血液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甜美的存在。
他笃定地想着。
偏蓝色的血管下,那些汩汩流动着的血液在他听来,就像是财迷听到了点钞机数钱的声音一样。
无比致命的诱惑。
而另一边,明明是最善良最正直的瘟疫医生,却似乎也在其他两个人的带领下,开始往黑暗生物本来的模样发展。
小乌鸦浑身上下裹在黑色的长袍之下,脸上的鸟嘴面具依旧看不出来任何的表情,可晓风潮就是能够从对方的每一个小动作里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很好。
他用食指慢慢地蹭在他的舌根处,这个时候,约书亚被迫张成了“O形”的嘴巴就会发出许多美妙的声音。
尤其是在其他两个人在一旁进行辅助的刺丨激的时候。
恶魔约瑟夫歪了歪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他不怀好意地关上了灯。
在座的四个人都是黑暗阵营的存在。
其他三个人都适应良好,手上的动作半点没有消停。
不知道是谁,在一片黑暗之中,对方的物什在晓风潮的腹部上打着圈。
对方身材高大,黑影笼罩在晓风潮的身上。
大概也是这个原因,下一秒,同为黑暗生物的晓风潮就立刻倚靠到了最近的阿莱莱德的臂弯当中。
他紧张地抓住距离自己的人的衣摆,啊呜啊呜地想要说话。
可一旁动作的约瑟夫显然没有发现这一点,他注意到了阿莱莱德投来的挑衅的眼神。
两个人像是争抢着什么心仪玩具的小孩一样,试图从晓风潮的身上获得对方全部的注意力。
巨大的力道近乎要将他的身体劈成两半。
眼泪几乎就没有停止过落下。
他绿色的眼睛此时已经雾蒙蒙的一片,根本不能分清楚自己现在身前的是谁。
应该是换过人了的。
手上的触感变得冰冷,是阿莱莱德吗?
恶魔约瑟夫退出来以后,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盏小夜灯。
这点微弱的灯光近乎不能提供任何的帮助,可晓风潮却下意识地从阿莱莱德的臂弯里往对方的方向凑了过去。
被老婆主动放弃的阿莱莱德顿时脸都绿了。
他把晓风潮的腿盘好,让对方能够坐稳。
缠在腰上的双腿一颤一颤地抖着。
那点微弱的光线成了晓风潮此时此刻唯一的倚靠一样。
对方不怀好意地将唯一一点光源塞到晓风潮的五指之间,让他不得不松开一只手去握住手上的小夜灯。
可让恶魔约瑟夫没想到的是,晓风潮的手臂出乎意料地有力,他一只手挂在阿莱莱德的身上,另一只手死死地扣住小夜灯,从那种恐惧的氛围中脱离以后,大脑就再度变得清醒。
他张了张嘴,就在晓风潮想要骂脏话的时候,瘟疫医生忽然再度伸手。
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手指。
对方友善地把他的舌头压住,成功地妨碍了晓风潮的发挥。
唾沫被戴着手套的食指搅来搅去,不断地发出啧啧的声响。
他当然也不甘心就这么被欺负,下意识地往下一咬,咬到了瘟疫医生的手套上。
死死地不肯松口。
可瘟疫医生又没有人类的痛感,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察觉到晓风潮似乎很是喜欢这种方式一样,一直咬住他的手指不肯放开。
是喜欢这样的啊。
他将这一点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等到晓风潮松口以后,原本十分正直的瘟疫医生似乎也打开了某种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