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和赌场有什么关系?”
谢砚:“我看男女交合没有任何感觉,############################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而我的一举一动每天都会上报给父皇,所以我才去没人认得我的赌场,想找个人试试。”
“那你跟人试了吗?”路君年定定地看着谢砚。
虽然过问谢砚之前的事情有些冒犯,但路君年听到这里,或多或少还是有点介意谢砚的曾经,那些他不曾参与过的曾经。
谢砚真正确认自己喜欢男子之前,身边曾有多多少人呢?
第267章
“我在赌场观察了很久,他们赌的都很大,我又不傻,才不跟那些人赌,只看到一个只赌钱的,就是后来一直跟着你的铃夜。”谢砚将自己的秘密说出,呼出一口气,“后来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我一直赢不了他,因为他手脚很快,我甚至不知何时他在做手脚,掷骰子我不可能赢他。”
“好胜心战胜了好奇心,我慢慢不再纠结为何去赌场,而是想方设法地想赢他,但心里异常的悸动始终无法磨灭。”
说到这里,谢砚指尖触及路君年的衣角,他不紧不慢地揉搓两下。
路君年明白谢砚所说的意思了,谢砚大概是从那时起,发现自己心里只会对男子产生萌动的情愫。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至于严重到我会离开你。”路君年淡淡道。
谢砚对上那双淡漠如水的眸子,微微勾起了唇角,说:“是吗?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不就是路家施粥那次?”
“原来你还记得。”谢砚笑意加深,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中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深邃星光,“你知道我看到你强忍着咳嗽,紧抿着双唇,把眼眶憋得通红时,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什么?”路君年接着问了一句,他记得他当时确实生着病。
谢砚轻俯下|身,在路君年唇边轻啄了一下,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说道:“我当时就想,你那么白净又那么懵懂,我如果把你抓进皇宫,你一定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把你里袴扒掉,跟那个老太监欺负小太监一样欺负你,看你强忍着身后的疼痛,敢怒不敢言而隐忍落泪的模样,一定比平时更好看。”
谢砚大言不惭地说着浑话,只见淡漠清冷的眸子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变得慌乱,不再从容自持,路君年紧抿着唇,眼瞳轻颤着看着他,呼吸都变得凌乱,似乎没想到谢砚当时想的是这些。
他一心好意给当时流落街头的谢砚一碗粥,没想到对方竟然对他产生了这般……龌龊的想法!
路君年只觉得自己光是想到这一点,内心也变得污脏起来,脸上更是红到发热,一时半会儿想不到话回应谢砚,几次欲言又止,最后都归于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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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路君年很快又想到自己脸上的神情,似乎跟刚刚谢砚描述得很像,尤其是,他注意到谢砚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不由得又轻张开了口,接着就看到谢砚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路君年脸上烧得更热,突然伸手扯住谢砚的前襟将人拉下来,随后恼羞成怒,一口咬在了谢砚突起的喉骨上!
没敢咬重,但足够谢砚紧张起来,毕竟那是性命攸关的部位,他右手很快覆在了路君年脑后,就没再动了。
脆弱的喉骨不敢有大动作,谢砚连呼吸都放慢了,路君年松开口,推开谢砚揉了把滚烫的脸,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你那时才多大,简直……混蛋。”
默了,似乎不解气,路君年又补充了一句:“还流氓。”
“我现在长大了,有那样的想法就不混蛋了。”谢砚揉着喉骨辩解道,一眼不错地盯着路君年的双眼,“不过我还有更流氓的想法,你想不想听?”
路君年看到对方喉骨上的清晰牙印,双眼灼得微热,撇开眼,道:“不听,别脏了我的耳朵,你长大了也混蛋。”
以前是小混蛋,现在是大混蛋。
“也就你敢这么说我。”谢砚低声笑了笑,沉沉的声线听着有几分醇厚,轻轻拨动路君年心弦。
见路君年别开眼不说话,谢砚目光顺着对方紧绷的下颌骨一路往下,落在白皙的脖颈处。
“那混蛋就做一些混蛋该做的事。”说完,谢砚就朝着路君年扑来,一手掌着路君年的侧颈,一手往路君年身下探去。
“别!小砚……我过两天还要参加春试,你别太过分!”路君年挣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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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分怎么对得起混蛋这个称号?”谢砚将人压在椅子中,蹭开了路君年的衣衫,很快衣物层层叠叠地滑落,带着苦茶味道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
不知是不是路府的水土熬人,谢砚总觉得,回到京城后的路君年,身上独特的清茶和甘草味比在其他地方抱着闻时都要重,就像被腌入味了一样,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