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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江闻舟正在吧台上喝酒,他把周围的人全赶走了,没心情应酬。
一侧头,看白钥光坐在他旁边,还非要搭话。
很是厌烦道:“你要做什么?”
白钥光楚楚可怜道:“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是来喝酒,你误会我了。”
白夫人刚刚和他讲了,江闻舟在江家很受重视,几乎是板上钉钉要继承江家。
这样的事情,这样好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呢,“江哥哥,我们两家关系很好,以后要长久合作的。”
一句果断的,“滚。”
江闻舟喝了两瓶洋酒,正是上头的时候,“你想和谁聊,就和谁聊,趁我没有动手,走!”
白钥光委委屈屈的走了,刚下楼就被追求者献殷勤,张伞家刚刚能够上门槛,并不在他的目标范围内,“钥钥,谁惹你生气了,老子去打他。”
“江闻舟惹我了,你敢打吗?”
“钥钥,我在江家的地盘上打人,我不要命了。”
白钥光气冲冲的站在楼梯上,看张伞立刻怂下来的样子,他招了招手,“帮我干个别的事情。”
张伞没少帮白钥光做坏事,凑过去,“过两天,你和我一起去上岛,有个叫阮奚的,你去骚扰一下他。”
“谢宴辞的夫人,钥钥,我还想有命活着。”
张伞苦笑,“这也太难了。”
“分明是你怂。”
白钥光把酒杯往他手里一塞,刚走两步看到下楼拿酒的江闻舟,他气势凶猛的走过来,一拳打在了白钥光的腰腹上,“你居然还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白钥光的小身板,当场就躺在地上了。
周围瞬间响起一阵声音,白夫人和江夫人急匆匆的上楼,两眼一黑,“子濯呢,找他过来,他弟弟挨打了。”
白子濯没有出现。
不知道是离开了,还是去哪儿了。
江逾白身为二少爷,代为处理了。
他让人把两个人分开时,江闻舟还是不服的样子,没把阮奚牵扯进来,只是说,“白夫人,你儿子的人品真差,该好好教教了。”
江夫人扶着他:“少说两句。”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改天我登门道歉。”
无论如何,是江闻舟先动手的。
他要是再说下去,名声就不好了,要是太暴躁怎么找omega。
白夫人气的不行:“你说什么呢,我们家钥钥多好的脾气,你心情不好就能打人吗?”
白钥光躲在白夫人的怀里,演足了委屈的样子,擦着眼泪,捂着肚子,“疼,妈妈。”
江闻舟冷笑,挥手咚咚咚往住的小楼走去,“随便,我又看不上他。”
一场闹剧被江夫人赔礼道歉的谢幕,等到结束,白子濯也没有出现,电话打不通,人不见。
白钥光被送去了私立医院,这疼那疼的。
江家的管家:“…做个全面检查。”
白夫人擦眼泪,丈夫出差,儿子也不见:“我可怜的钥钥,你哥哥上哪去了,出了这么大事。”
等到白子濯助理从乡下查完事情回市区,准备报告时,接到来江家接老板的电话。
看到白夫人的信息,特助严谨道:“江闻舟打了小少爷。”
白子濯刚从楼上下来。
他脱了外套,灰色衬衣领口微歪,看的特助有些新奇,“老板,今天衣服没有熨吗?”
Alpha扫了他一眼,“说正事。”
现在不应该去医院吗??
出差几天,看不懂了。
感到了一点职业危机。
在他准备说的时候。
他看到江家大少爷穿着灰白色睡袍,正倚在栏杆上,从四楼往下看他们,“老板,有人。”
白子濯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你需要的时候,我随时可以出现。”
楼上,江以黎接着电话,嗓音泛冷,像个高傲冷淡的貌美猫咪,“好。”
“我还有事,先走了。”
电话啪一声挂断,连人也不见了。
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特助默默记上,好朋友+1。
白子濯淡漠的眼眸一弯,很快恢复冷淡,一路坐上车,“说说吧,你都发现了什么。”
特助做工作很清晰,拿过整理的文档资料,“这些是我在学校、邻居、村里面找到的几张照片的复印件。”
白子濯拿起照片。
第一张,是阮奚幼年时期。
在村里拍的一张合照,虽然站在最角落里,但是,依旧是最漂亮可爱的一个。
第二张到第四张。
阮奚小学到高中不同时期的好学生评奖照片,乖乖巧巧的穿着校服,衣服朴素。
第四张,是他分化成omega的那一年生日。
邻居家的姐姐为阮奚拍下的,后来阮奚离家,这张拍立得,没有机会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