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水看了眼,道:“这酒很辣,你喝不了。”
乔谨很想尝尝,反驳道:“我能喝!”
林渡水拿了根筷子,一头浸入酒杯里,沾了一些酒给他尝尝,乔谨顿时辣得直伸舌头,讨饶看她,说道:“姐姐,太辣了。”
林渡水眼角微微扬起,“你看,你还是别喝了。”
乔谨没说再喝,看着胡施、林渡水与阿依奇三人拼酒,不一会儿,酒壶已经空了,篝火渐熄。
二更天,乔谨扶着林渡水步行归家,她喝的不多,但酒烈后劲足,饶是胡施这般海量的人也喝得面红耳赤,走路悬浮,被阿依木骂骂咧咧地带了回去。
林渡水比胡施好些,意识清醒,脑袋有些晕,她坐在床上看着乔谨从外面打来热水,鼻尖处仿佛萦绕了橙花的香味。
待乔谨来到她身前,林渡水一把将他抱住,不自觉埋进他的脖颈处,薄唇轻轻擦过他凸起的腺体,声音低沉,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她道:“我能咬吗?”
第34章 解毒之法
乔谨被抱得猝不及防, 力道不容抗拒,他一下子倒坐进林渡水怀中,她身上那股酒气清晰钻进他的鼻腔, 乔谨微微挣扎两下, 环在他身上的手臂越收越紧。
“我能咬吗?”
乔谨听见林渡水的问话, 热气吹在他腺体上,乔谨浑身情不自禁一抖,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低低说道:“你想咬,那就咬吧!”
说罢, 乔谨撩开后颈的头发,宛如献祭一般伸长脖子。
林渡水意识尚在, 闻言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扬唇一笑。
乔谨闭着眼,等着林渡水咬他一口,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动静,狐疑问道:“怎么还不咬?”
林渡水唇边的笑意愈发深了, 温热的薄唇轻轻贴上,允吸了两下,乔谨轻颤两下,睁眼扭头看她,眼中尽是迷茫。
林渡水接过他手中的毛巾, 给他擦拭脖子, 随即脱下他的外衣,顺着脖子往下擦去, 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乔谨倒在床上,愣愣地看着林渡水的动作, 微凉的指尖触到肌肤,他忽然醒神,拉过被子将自己裹起,竖着眉毛瞪她:“你、你流氓!”
林渡水也卸下自己外衣,毛巾浸入温水中拧干,给自己擦拭,烛光闪烁,她笑得看向乔谨,露出暧昧的笑意,清冷凌厉的五官仿佛染上一层妩媚,她道:“你整日看我,谁是流氓?”
还未等乔谨反驳,她便撩起下摆,精瘦的腹肌露了出来。
“想不想摸?”林渡水问道,语气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乔谨咽了咽口水,颤颤地伸出爪子,遵从内心的想法:“想。”
“但你先把衣服放下来。”
林渡水挑起半边眉毛,意外地看他,乔谨磕磕绊绊说道:“男、男女授受不亲。”
衣服是放下了,乔谨的手伸了上去,她的腹肌果然结实富有弹性,隔着一层衣服触感也十分好。
“好摸吗?”
“好。”
“那是胡施的好些,还是我的?”
这也要比?
乔谨脸红扑扑,小声道:“你的。”
林渡水露出满意的神色,嘱咐他:“以后可不要乱看了。”
乔谨好奇看她,喝了酒的林渡水仿佛变了个人,不似平日那般气定神闲,总是一副清冷肃穆之态,如今反倒多了一份痞气,喜爱逗弄他。
虽、虽然被逗弄了,乔谨心里还是开心的。
林渡水见他不回答,不满地捏了捏他的脸颊,轻斥道:“听见没?”
乔谨无奈答道:“知道了知道了。”
林渡水听见自己想听的回答,连人带被再次将他抱住,笑了笑:“真乖。”
乔谨触及她身上寒气,连忙将被子掀开一角,道:“被子暖好了,你快进来。”
两人睡下,乔谨缩在她怀中,许久才缓缓仰头问道:“刚才你为什么不咬?”
林渡水摸了摸他的脸:“这里不方便,等回京城后......”
乔谨只是问问,并非真的执着于此事,得到了回答,便闭上眼睛安然沉入梦中。
第二日一早,常德闯进大院,喘着气锤门:“元帅,拍卖会上抓住的那人今早被发现死在牢中!”
军帐,林渡水与胡施并肩而站。
胡施让常德说清状况。
“昨夜军中过节,兄弟们轮番值守,夜间五更时牢中更换人手,被发现值守的兄弟被人拧脖子死去,我等带人前去查看,那日杀死朱祥天的同党被发现死在牢中,七窍流血,看情况是中毒身亡。”
“拍卖会捉来的那些商人也昏迷在牢中,到现在都还未醒来,我请了军医前来就诊,皆无大碍,只是迷药剂量大,需得等上一段时间才能全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