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讨厌这里,我想待在外面行不行呀……”
郎栎犹豫了下,鹿头都大大咧咧地摆在地上,说不定里屋还有剩下的残躯。
确实不适合让兔兔进去。
以及更重要的一点……
除非他死了,否则谁都不可能看见小兔子的胸脯!
想到此处,郎栎转身走出去,将怀中人放到石凳上,又布下灵力屏障。
“那宝宝等我一下。”
“好!”
涂聿乖巧应声,整理好层层叠叠的裙摆,两手放在腿上。
他没有离开石凳的区域,目不转睛地盯着人来人往的长街。
一路上灵兽众多,人形、兽形,还有“半人半兽”的模样。
涂聿颇为诧异地瞪圆眼睛,看见一个美艳的女人。
上半身是人形状态,下半身则是宽大又粗壮的蛇尾。
美女蛇游走过来,巨大的青色尾巴来回摆动。
她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小兔子,你看什么呢?”
兔兔眨眨眼睛,看了看她的蛇尾,又扬起小脑袋,直白地夸奖道:
“姐姐,你好美呀!”
“小家伙,他是你的伴侣么?”
青栀掀起眼帘,妩媚的眼波往小破屋的门口扫过去,很快又收回来。
涂聿没有转头,不知道雪狼哥哥已经走出来了,只是倍感疑惑。
绯红兔瞳清澈透亮,精致的小脸嫩乎乎的,纯得快要拧出水来。
“什么是伴侣?”
“没见过这么单纯的傻瓜,小心被吃干抹净哟。”
青栀摇摇头,掏出两个白瓷瓶塞到少年的手中,“百花膏送你吧。”
“诶?”
涂聿呆呆地看着手心的小瓶子,再抬头时,美女蛇早已不见踪影。
百花膏的味道实在好闻,芳香四溢,涂聿捧着白瓷瓶,仔细端详。
半晌,他试探性地倒出一点点,捻在指尖搓了搓。
“哇,好滑……”
郎栎单手抱起心爱的娇宝,步伐稳健,听到他说话也总会在第一时间给出回应。
“什么东西很滑?”
话音刚落,那股幽香已然传递至鼻端,男人垂眼一瞥,顷刻间了然这是何物。
他沉默片刻才道,“宝宝,这个花膏另有他用,不是拿来涂手的。”
“那是干嘛用的呀?”
涂聿默默感受着指尖的滑润感,绯红的水眸连眨数下,难掩好奇。
“别卖关子,哥哥快点告诉我!”
少年一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着男人。
肢体语言彰显出满满的依赖。
温香软玉在怀,郎栎愉悦至极,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得悉心珍藏、时时回味。
他垂眸去看兔宝的侧颜,幽深的目光贪婪地舔过那白皙的肌肤与红润的唇。
等到小兔子伸出小手,颇为不满地拍他胸膛,郎栎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
“好,告诉你。这是用在床上的助兴物,可以让宝宝更舒服。”
“啊?”
闻言,涂聿顿时茫然了,无意识地微张红唇,正在涂抹花膏的手僵在半空中。
“我、我不知道……不不不,我还没想做那些事……”
说到最后,他的音量变得越发微弱,一抹红晕攀上娇嫩的脸颊。
流露出几分羞赧之意。
毕竟不久前才拒绝过哥哥“选夫君”的建议,涂聿心知自己承受不住太多的刺激。
光是手指的抚弄和唇舌的侍奉都让他迷失,三魂丢了七魄,跌入深海起伏。
不、不行!
他肯定会死掉的!
“宝贝别怕。”
男人抬手摸摸少年的头顶,又以手背蹭了蹭他柔软的耳垂,放轻语调温柔地哄:
“我答应过的,会听从宝宝的指令行事,不用担心知道吗?”
“真的?”
涂聿一边提出疑问,一边快速收起那芬芳至极的白瓷瓶。
纤长的手指略微蜷缩起来,用衣袖盖住,试图遮掩住涂抹过的指腹。
但他藏得太晚,视力优越的男人早已捕捉到泛粉的指尖。
兔兔的皮肤很白,又过于柔嫩,有时候轻轻一按都能留下旖旎的红痕。
郎栎完全没想到,小家伙感到害羞时,连手指都会发红。
好看的色泽变成一种无声的勾引,轻轻松松地击穿所有看似稳固的防线。
简直要人命了。
“宝宝,我何时骗过你?”
男人一字一句地说,隔着衣袖去握少年的手,只一下就松开,“守礼”得很。
“唔……”
兔兔歪着头思考片刻,一下子就被说服了,还认真地点点头。
“嗯!我相信哥哥!”
郎栎盯着他开开合合的唇,眸色愈深,低声夸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