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说完,猛然把时笙从床上拉了起来,动作很快,毫不留情。
他刚才太急了,都忘记时笙爱干净。
他的笙笙这么爱干净,怎么能带着一身的脏污上床呢。
所谓闻瑾留下的东西,都是脏的。
时逾白把时笙拖到浴室,打开花洒,把人推在下面。
时笙被推的一个踉跄,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尚未来得及说话,身上的睡衣就被撕裂开。
时逾白看着时笙玉白皮肉之上绽开的朵朵蔷薇,冷笑着开口,“好脏。”
时笙被闻瑾弄脏了。
他的蔷薇,被别人攀折的那个晚上,他听的清清楚楚。
他听着时笙在闻瑾的身下喘息,甜腻潮湿。
音频里,时笙跟闻瑾告白,让闻瑾一点一点覆盖他的痕迹。
时笙听到时逾白的话,掀开被水打湿的睫毛,眉目清冷,顿了两秒之后,他才面色淡漠地开口,“再脏,你不也是上赶着要舔吗?”
“你说的对,我确实上赶着,”闻瑾看着时笙浑身遍布的碍眼痕迹,眸色森寒,“在你心里我卑劣不堪,但你心爱的闻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还不知道吧,你跟闻瑾在出逃的那个晚上,他录下了你们耳鬓厮磨的所有情话,来挑衅我。”
“所以时笙,你让我怎么能不惩罚你,如果没有那段音频,我今天把你找回来,或许还会欺骗自己,你是被迫的,”时逾白抵在时笙的腿间,手抚着他滑腻的皮肉,嗓音像是被沙砾磨擦过般的沙哑,“可如今,我只需要你记得,你接下来所承受的,有一部分是因为闻瑾。”
时笙现在记忆恢复,他知道不论是时逾白,闻瑾还是陆烬,这三个人都没一个正常的。
疯子散落而出的精血凝结出来的人,所有的性格都是本体性格的一角。
录下音频挑衅,时笙没什么意外。
确实像‘他’会干出来的事情。
时笙睫毛上沾着水汽,湿漉漉的一片,像是落水的鹿,他凝着时逾白,神情淡漠。
时逾白的手顺着时笙的光裸的皮肤下滑,脖颈,锁骨,胸膛,小腹……
最后时逾白的手停在了时笙白嫩的小腹处,缓慢开口,“这里最干净,没有别的男人的痕迹,就在笙笙这里,刻一朵无人能覆盖的血色蔷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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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现在求饶,不觉得太晚了吗?
时逾白的掌心宽厚,很热,覆盖在时笙柔软白嫩的肚皮上,几乎可以遮住整片腹部,他的手缓慢的上下滑动,暗示的意味很足。
丝丝缕缕的痒意从小腹传来,时笙下意识的绷紧肚皮,隐约可以看出一层薄薄的肌肉。
“不好。”
时笙的声线很软,也很轻,像是一片羽毛般飘落在时逾白的心上。
时逾白漫不经心的抚摸着时笙,身体靠近,和他紧贴,花洒留下的水被两人紧贴的身体挤出去,有一部分渗透到了时逾白黑色的衬衫里,色意横生。
“我以为你知道我不是在询问你。”
时笙比时逾白矮了半个头,水滴顺着他的脖颈流下,身上斑驳的吻痕被热水熏染得更红了些,像是一朵朵艳丽的蔷薇花。
时逾白的视线落在上面,明灭着森寒的光。
这些痕迹,早就不是不是他留下的了,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时笙让另外一个男人,彻底覆盖了他的痕迹。
一个月的时间,时笙的锁骨处被他咬出的伤口早就愈合,只有一点点的新生的粉色皮肉,淡到看不出。
时逾白看着时笙的锁骨,顿了两秒后,突然转身走出了浴室。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时笙看到了他手中东西。
各色金属染料,还有泛着冷光的纹身笔。
“从你说出让闻瑾覆盖掉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时,我就在想,等抓到你,一定要在你身上留下永远无法抹去痕迹,”时逾白一步步的走向时笙,嗓音低沉缓慢,“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留什么比较好,你那么漂亮,如果是疤痕的话,太可惜了,所以我选择了纹身。”
时逾白站到时笙面前,视线落在他的小腹处,“这个地方,应该会有些痛,但我不会为你敷麻药,我想你应该要学会习惯疼痛。”
时笙赤裸着身体,额前的碎发被打湿,背贴在坚硬的瓷砖之上,乌润的狐狸眼静静凝望着时逾白,神色淡漠,一言不发。
时逾白解开一副硅胶手套,慢条斯理的戴上,修长的指尖被纯白色的手套包裹,像是杀人前期的准备工作,他把颜料和纹身笔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