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番外(88)

“定气凝神。”嬴西洲令自己的内息在宁嘉徵通体的筋脉游.走了一番,才知宁嘉徵的筋脉究竟伤得如何厉害。

三年来,奚清川所做的只是保住宁嘉徵的性命,让宁嘉徵不至于油尽灯枯。

宁嘉徵若非饮了他的血,距油尽灯枯惟有一步之遥,兴许连初.夜都熬不过去。

宁嘉徵浑身暖洋洋的,舒服至极,宛如回到了父母双全的孩提时光。

“嘉徵,你的筋脉恢复了约莫十之三四,若想恢复如初,要么吸食吾的血液,要么服下‘相思骨’。眼下你须得运气一个大周天,吾陪着你。”

忽而闻得嬴西洲所言,宁嘉徵的神志硬生生地被扯回了现实。

他听话地照做了,一个大周天后,问嬴西洲:“西洲是否觉得我的坚持舍近求远,无聊至极,甚至是自讨苦吃?西洲明明是愿意喂我血的,且不会有损于西洲的性命,而‘相思骨’却难寻得很。”

嬴西洲一本正经地道:“一则,嘉徵自认能给吾的太少,惶惶不安,生怕吾在嘉徵得偿所愿前,抽身而去,致使嘉徵无所凭仗。嘉徵今日不是第一次问吾是否心悦于你,嘉徵还曾问过吾是否被你迷住了,嘉徵是希望吾心悦于你,被你迷住的,如此你方能安心些;二则,嘉徵将吾视作救命恩人,认为不该吸食救命恩人的血液;三则,嘉徵傲骨犹在,吾的血液唾手可得,而‘相思骨’却是要费一番功夫寻找的。因此,嘉徵绝不会吸食吾的血液。在吾看来,嘉徵的坚持的确是舍近求远,但并非无聊至极,甚至是自讨苦吃。嘉徵甚是可爱。”

宁嘉徵被嬴西洲一语中的,尤其是“一则”,他不由腹诽嬴西洲太不会说话了,说得太扎心了,不愧是不通人情世故的上古神兽,未料到,嬴西洲的结语居然是夸他甚是可爱。

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面颊:“可爱在何处?”

嬴西洲不假思索地答道:“处处可爱。”

宁嘉徵陡然想起一事,面色阴沉:“奚清川取出我的内丹之时,道,‘这内丹小巧玲珑,可怜可爱’。”

嬴西洲亲了亲宁嘉徵的额头,安慰道:“有朝一日,嘉徵定会堂堂正正地打败奚清川,教其悔不当初。”

宁嘉徵冷笑道:“奚清川岂会后悔取出我的内丹?他只会后悔自己太过君子,容我守了三年孝。”

嬴西洲歉然地道:“吾便该在三年前,不,千年前,便除了奚清川。”

“之前就此生西洲的气,是我的不是。我明白都怪我自己实力不济。”宁嘉徵亦亲了亲嬴西洲的额头,“西洲别对我太温柔,我会舍不得西洲走的。”

“嘉徵舍不得,吾便一直陪着嘉徵。”嬴西洲脱口而出。

宁嘉徵骤然面红耳赤,口中却道:“才不要西洲陪,待我报仇雪恨,我要寻一知心人,同其两情相悦,厮守终身。”

鬼使神差的是他将到了唇边的“生儿育女”咽了下去。

或许断袖亦不差。

嬴西洲心下不快,念及自己连何为心悦都不知,遂沉默不言。

不多时,哒哒马蹄戛然而止,千里之外的天灵殿到了。

第四十八章

宁嘉徵方要屈身出马车,突地被嬴西洲扣住了手腕。

他回过首去,疑惑地道:“西洲,何事?”

嬴西洲略一施力,宁嘉徵即刻倒在了他怀中。

宁嘉徵凝视着嬴西洲,再度问道:“何事?”

一把无名火在体内四处冲撞,嬴西洲不答,利落地翻身将宁嘉徵压于身下,不由分说地去解宁嘉徵的衣衫。

宁嘉徵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继而抬手覆上嬴西洲的侧颊:“西洲想要直言便是,我不会不给。”

嬴西洲从宁嘉徵的唇瓣起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向下亲吻,他与宁嘉徵折腾至今日破晓,宁嘉徵身上满是他留下的印记,糜艳万分。

他自以为不是纵.欲的凶兽,否则不会直到上万岁了方才初次交.尾,但他眼下不得不承认他喜欢交.尾,尤其喜欢与宁嘉徵交.尾,最好日日都与宁嘉徵交.尾。

宁嘉徵仅仅是个凡人,不可交.尾过度,他如是思忖着,身体却不受自控地没入了尚有些松软之处。

宁嘉徵吐息一滞,须臾,端详着嬴西洲金黄色的竖瞳道:“西洲动气了?”

嬴西洲的神态一如既往,他却敏锐地从其中读出了不悦。

“吾动气了?”片晌,嬴西洲颔了颔首,“对,吾动气了。”

宁嘉徵嗓音绵软:“西洲在气些什么?我何处得罪西洲了?”

“吾……”嬴西洲坦诚地道,“吾不喜欢听嘉徵说要与他人两情相悦,厮守终身。”

宁嘉徵顿了顿,失笑道:“西洲不是无心于我么,何必为不值一提之事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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