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番外(53)

奚清川斗不过穷奇,只得继续。

宁嘉徵欣赏着奚清川的惨状,听着观客的议论纷纷,心下痛快。

“我原本对师父高山仰止,未料想,师父竟然……”

“宗主平日里衣冠楚楚,指不定时时刻刻想着今日之事咧。”

“我还以为师父与师娘会是一对神仙眷侣。”

“都这么久了,师叔是不是不太行?”

“好像是不太行。”

“昨日师父不是与师娘洞房花烛了么?难道师娘守了活寡?”

“这宁嘉徵好生可怜,居然嫁给了一个有怪癖的天阉。”

“宁嘉徵有什么好可怜的?他爹爹宁重山害死了杨长老,他亦死不足惜。”

“你们不要瞎说,快了,快了。”

“啊,我知道了,宗主其实更喜欢被人上,不然要那红烛作甚?”

“当众被人上?”

“那也太不要脸了吧?”

“他哪里还有脸可要?”

……

若不是而今力不能及,奚清川定要将在场所有人杀得一个不剩,包括宁嘉徵。

须得是虐杀,方能教他们为自己所造的口业而后悔不迭。

第三十章

足足一炷香过去了,那处仍是全无反应,奚清川又恨又急。

几乎整个九天玄宗的活人都在围观他这个尊贵的宗主,诸人的目光教他如遭火燎,不堪忍受。

他已是颜面扫地,想必今日之事明日便会人尽皆知。

事实既定,无可更改,至少他不可令天下人以为他实乃天阉。

然而,他愈发急躁,便愈发萎靡。

宁嘉徵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夫君且抓紧些。”

奚清川被宁嘉徵催促着,暗骂道:若不是你昨夜丧心病狂地将其踩出了血来,又非要逼本宗主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渎,本宗主岂会雄风不振?

“宗主果真不行。”

“宗主既然不行,为何会有这怪癖?”

“兴许师父以为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便能行了呢?”

“宗主既然不行,为何会娶宁嘉徵?”

“哎呀,谁说师祖是上面的那一个,指不定宁嘉徵才是上面的那一个呢。”

“任凭宗主修为再高深,依旧难以一展雄风,可怜可叹。”

“宁嘉徵能眼睁睁地看着新婚燕尔的夫君做出这等事,并非寻常人。”

“宗主宁愿当众自.渎,都不愿碰宁嘉徵,宁嘉徵快气死了吧?”

“师叔今日只在这九天玄宗当众淫.乱,来日不会去别处吧?”

“我认为我们还是少说些话为妙,宗主一旦发起怒来,后果不堪设想。”

“宗主可是正道第一人,我们该当对宗主有最起码的尊重。”

“但是宗主不就是想给我们看么?只准看,不准说?”

“我本来一直以能当宗主的徒弟为荣,现如今只能引以为耻了。”

“唉,世风日下,我们九天玄宗有这样一个宗主,估计不日便要败落了。”

……

宁嘉徵与奚清川被窃窃私语包裹得密不透风,宁嘉徵修炼的时日原就不长,且被奚清川剜出内丹,碾作了齑粉,故耳力不足,大多听不真切,少数能听个大概,而奚清川终究修炼了上千年,尽管被穷奇取走了内丹,却足以听清十之八.九。

奚清川愤恨难当,手下愈来愈没章法了,以致于伤口破裂,淌出了血来。

宁嘉徵叹了口气:“夫君,你便随我回房吧,何必为难自己?”

这宁嘉徵的言下之意昭然若揭,奚清川决不能容许诸人认定他不能人道,遂屏息凝神,尽量不听闲言碎语。

韩玉劝道:“师父,不若改日吧?你再这么下去,万一废了该如何是好?”

见奚清川全然不理睬他,他只得闭口不言。

良晌,终是稍稍有了些微反应。

可想而知,要让诸人在短时间内见识到他奚清川的雄风恐怕难于登天。

“夫君既不肯走,不如由我帮夫君一把可好?”宁嘉徵捏住红烛柄,往里一送。

“宗主果真是下面的那一个。”

“既是如此,宗主能不能行无关紧要,宁嘉徵能行便可。”

“半个时辰前,若有人告诉我师父骨子里是这副德性,我定会将其骂得狗血淋头。”

……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丈夫能屈能伸。

奚清川的眼尾一瞟见韩玉身上的佩剑,委实劝不住自己了。

他虽然没了内丹,用不得内息,但练了千年的剑法几臻化境。

穷奇不在左右,他先杀了宁嘉徵,再杀了在场的孽畜,然后遁逃便是。

至于内丹,他可重新修炼,亦可想法子夺旁人的内丹。

他打定了主意,趁韩玉不备,拔.出剑来,直劈宁嘉徵,欲要将其劈成两半。

再动人的皮囊又如何?他既得不到,便该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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