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哄反派从良[快穿](109)

栾芾觉得稀奇,不可思议地问:“以为九哥待我特别,以为我是他的意中人?”

她抿着唇默认。

栾芾啼笑皆非:“我也在十年前就知道你了,不知你记不记得,你去过无名楼找过九哥,当时我和九哥在楼上谈论慕白,一起等着春闱的皇榜。”

柴暮雨自然记得,她听说应九一大早就跑去无名楼了,心里吃味,冲动之下就跑去无名楼找人。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谁也想不到她昔日误以为是情敌的人,会是她未来的小姑。

她心里五味杂陈,接话道:“后来我又时常听到你的名字,元凯天天跟我念叨他妹妹如何如何好,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当我得知你建了招收女子的书院时,我才发现元凯并未夸大,夫人果真是个令人敬佩的奇女子。”

栾芾愧不敢当,她在现代接受过超前的教育才想到建女学,而柴暮雨身为男尊女卑封建社会里的土著,能以女子之身排除万难继承家业,这才是真正让人叹服的女中豪杰。

她端起茶杯小饮,笑了起来:“姐姐接手家业不过短短三年,就让柴家的商旗遍布天下,这等铁血手腕我等望尘莫及,真要论的话,姐姐才是虞国的一等奇女子。”

听到她的称呼变了,柴暮雨才放松心神。

不多时,得到消息的李元凯急急忙忙赶来,看到亲亲热热状似姐妹的俩人,他愣了一愣。

栾芾没想到他来得那么快,她和柴暮雨神交已久,虽然交谈时间短暂,可彼此都觉得甚是投缘,生了“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遗憾。

她站起身,温声说:“事情既已谈完,兄长也来了,我便该走了,柴姐姐日后若是得闲,可来信邀约,我们择日再叙。”

柴暮雨点头应承,抱拳:“一定。”

李元凯不明所以,紧张地问:“等等,你们都谈了什么啊?”

“自然是——”柴暮雨故意拖慢腔调。

李元凯的好奇心都给勾了出来:“啊?”

“一些——”栾芾故作神秘的停顿。

李元凯望眼欲穿,急得差点挠腮。

她慢悠悠地补全后话:“私事。”

李元凯:“……”

柴暮雨不忍再逗他,微微一笑:“芾妹想让青鸾书院满师的女子在柴家商行做事,我已经答应了。”

李元凯顿时松了口气,她们都跟那个叫应九的男子缘分颇深,听柴暮雨说她和小妹可能还有些误会,因此他一直没让她们见面,怕的就是她们误会加深,到时一头是心爱的女子,一头是血脉相连的小妹,他就不知如何自处了。

眼下她们二人相处融洽,他心里的大石落了地,开始关心起妹妹的身体,絮絮叨叨的叮嘱她不要过度劳累,让她不忙时就回李家小住等等。

栾芾笑着一一应下,看天色不早了,她不再打扰小两口,告辞离去。

登车之时,柴暮雨突然靠近,以二人才听得到的音量低语:“其实,我在盛京有宅邸。”

栾芾看了看不舍她离去的兄长,再和柴暮雨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旋即笑着放下了车帘。

次日,李府的管家亲自送来她要的布料。

栾芾在强烈的妊娠反应中修补好了彩球,让司寇青帮忙带进宫里物归原主,然后就是整日整夜的嗜睡。

司寇青让她安心待在家里养身体,他白日在朝中议事,晚上偶尔去书院替她决断事务,忙得不可开交。

她在家里都快闷坏了,不过她成天不是想睡就是想吐,也不方便外出,以前不想周旋的那些官夫人们如今倒成了她的消遣,只要她精神足,有一个拜帖就见一个,时间久了,她在官太太圈里的名声有转好的趋势。

时至腊月,梅香隐隐,细雪纷飞。

月见闲不住,和蝉衣取了些梅蕊间的雪回来,当宝似的献给她。

栾芾笑着赏了她们二人金叶子,用了晚饭后,叫她们把茶炉搬到亭子来,还在亭中的石桌上置了副棋盘,待司寇青回来就融雪为茗,久违的和他对弈。

他没到家之前,她自娱自乐的用双色棋子摆她和司寇青的名字,蝉衣汇报着刚打听到的京中的第一手消息,其中有两条耐人寻味:

一,少府被人揭发利用职权贪污受贿,涉及赃款高达白银二十万两,珠宝无数。

二,京兆尹遭人揭露爱子当街强占民女、赊账数十商铺多年不还,惹得怨声载道,百姓叫苦不迭,然而京兆尹却徇私枉法,纵容其子横行霸道,助纣为虐。

关键在于,少府和京兆尹同姓蒋,谏言的人是御史中丞。

天子震怒,查清罪证确凿后,下令砍了少府等相关人员,罢了京兆尹的职。其余一根藤上的其他瓜也没落着好,降职的降职,治罪的治罪,京中传得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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