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的性子她门儿清,但到底人心隔肚皮,老三家又就这么一个独苗苗,多说多错,说了是医还是不医?
医坏了又是事儿……
老人总是操心多,一会儿功夫已经想了许多,但完全没有考虑到另一个可能,那就是简桃可能也只是略懂皮毛,怎么都想远了,到医治医坏了上头。
不过要是在老太太面前质疑,她肯定捞起来袖子怼到你跟着承认她乖宝第一好,第一聪明 。
都给自己扎针了,就是懂医术,就是会治病。
对孙女盲目的信任,是合格的孙女吹一枚~
简家的一个个起床后出了房门梳洗都自觉放轻了动作。
受到简奶奶重点“关心”的简烈阳也没出幺蛾子,难得的没耍活宝,老实上工去了。
周家。
周子诚是周家的异类,行事不拘做派手段强硬,入伍便是军队里的刺儿头,后来因为硬实力被选进了野战队。
都说野战部队就是把脑袋栓裤腰上,九死一生,压力大的时候那一个个开口荤话说黄段子也是不老少。
周子诚倒是不屑,外界还说他是队里的军痞,混得狠。
要他看来自己才是最纯洁的那朵,其他个个老流氓。
可现在,自比军队最“纯洁”的那朵男霸王花夜里叫个天雷勾地火。
闭上眼挥之不去那双勾人媚眼,樱桃小嘴厚嘟嘟的一看就好吃,还有那饱满的丰盈圆挺,恰如其名蜜桃。
身侧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握量。
然后他动作了,在梦里,直接欺身而上,一把将人搂抱入怀,使了劲想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
双手游移,有意识地往衣服里钻,掌心下的柔软将他刺激狠了。
撕裂了衣服后,就要有下一步动作,然后……
周子诚醒了。
按压太阳穴,舌头重重划过牙尖,刺痛清醒了神志。
“艹!没出息的,居然早X!”
低笑一声后一跃而起。
大桶凉水从头往下淋,胡乱地擦拭,又躺回了木板床。
“这次一定坚持到最后。”
大龄处男,没有实战经验,虽然接受过这方面训练,但当时的他看那白花花的女人远不如一只猪崽子诱人。
再者他家桃宝可是小仙女儿,能是随便代入的?
不过永远不要低估一个男人对这方面的无师自通精神。
那软嘟嘟的诱人小嘴一张一合,他眼神暗了。
思想永远最大胆的,尤其是憋了二十五个年头的野兽派男人。
大战三小时,直到雾濛濛的眼儿流下晶莹的泪,用那张合不住的嘴儿唤哥哥,周子诚醒了。
这回他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张着,透露了餍足后的喜悦畅快。
“流氓!”
整整一宿满脑子都是压不住的黄色废料,停不下来也下不去,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
天色微亮,他扫了一眼,最后也没再躺回床上。
“老太太,什么时候去接您孙媳妇儿。”
这回可是换做了人着急。
当然周老太太也急,不过这可是大事儿,必须得安排好了。
场面得大,一丁点会让那简家那老太婆挑刺反悔的错都捉不住。
年纪大本就浅眠,而且反覆琢磨着规划日子,彩礼等等一系列杂的东西,周老太太就没怎么阖上眼。
所以夜里他倒腾出的动静老人心里清楚的很。
实在是没眼看,忍不住就想敲打敲打。
“媳妇是娶来疼的,你这小畜生心思不正……”
周子诚挑眉,“还想不想抱大胖曾孙了?”
周老太嘴中的话一噎,看到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就来气,伸手拍了他一掌后吼道:“老娘我有平安和圆圆了,再不济京市那几个也能顶。”
这说完又愁上了,闷着声音,“平安跟圆圆过到你名下,简家丫头要进了门那就是后妈,她才十七的姑娘,心里怕是会有委屈……”
越想越觉得亏了人丫头,心里犯了难。
周子诚收了翘着的大长腿,板正了坐姿,难得的认真道。
“老太太尽管放心,您孙子的眼光错不了,我媳妇儿眼神清明,绝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更不会做出虐待的事儿。”
“滚!我是在说丫头不好吗?你个臭小子蛮得很,人丫头十七岁小仙女儿凭什么嫁你这头拖着俩小崽子的熊,可给你能的。”
没成想这臭小子如此霸道,实在可恨得紧,让她还没见着丫头面都已经胳膊肘忍不住往外拐了。
见老太太不再满脑子思来愁去,抖擞了精神,周子诚不再招她,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吃饭睡觉,我媳妇儿进门只需要做这两件事,要是无聊了她也愿意,就遛遛娃,那俩小崽子能自己长大,到了五岁我就扔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