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贺辞洲能顺利的接触到谢祈安,还多亏了他呢!
“说起来,我也算是你俩的媒人吧?”
摇晃着的酒杯中深蓝色的液体,娄明泽抬了抬下巴说道:“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啊?!”
此话一出,旁边两人几乎是同时的开口。
“表示什么。”
“什么表示。”
…
“我去。”
仿佛看到什么有趣的一幕,娄明泽顿时笑弯了腰:“谢祈安你这嫁的不亏啊!”
“……”
侧头看了一眼某人,用眼神示意他别吭声。
谢祈安这才揉了揉眉心,没好气的说道:“别贫了,我找你有正事要说。”
“好吧,什么事啊~”
勉强逗逗也就差不多了,娄明泽放下酒杯正了正脸色,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你知道‘深澜制药’么?”谢祈安开口道:“就是这些年突然大火的公司,制作了抗老和灭癌针剂的那个。”
“深澜制药?”
这四个字很是耳熟,娄明泽拧眉想了想,但却想不起来:“我知道抗老针剂和灭癌针剂,公司名字也很耳熟,应该玩手机的时候刷到过。”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谢祈安说:“我打算进去实习,所以想跟你打听打听。”
“实习?”
眼皮一抖,娄明泽一脸怪异的看向他:“你怎么突然想着去那里面实习。”
“当然是因为论文需要。”
面色如常,谢祈安随口道:“我听说他们买了个畸形物用于研究,你也知道我对这东西很感兴趣,就连论文也是相关课题,所以就想进去看看。”
“畸形物…”
自然知道发小一直在关注什么,娄明泽眉头一皱:“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这东西可不是那么简单能搞来的。”
帝国在畸形物这方面有着严格的法律规定,禁止私下买卖研究。
就算真的有发现畸形物,恐怕也轮不到一个制药公司来买,早就被帝国研究所收了。
“我知道。”
沉默了几秒钟,谢祈安叹了口气:“就算是只有百分之零点几的几率,也有可能是真的。”
“反正我也找不到别的途径,就只能先进去看看,你要是听到什么风声记得告诉我。”
“我会的。”
一脸正色的点点头,娄明泽看了看发小身后欲言又止的贺辞洲,不免有些好奇。
“话说你和谢家撕破脸了?谢家今天和疯一样,说要贺辞洲好看呢!”
“还有这事。”
眉头一皱,谢祈安下意识的看了看某个人:“影响大吗?”
“不大。”
可算是能说话了,贺辞洲摇了摇头,慢吞吞的说道:“我能解决。”
只要伴侣不阻止,一百个谢家祂也不放在眼里。
“行,那你先自己解决。”
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谢祈安没有放在心上,淡淡的回了一句:“如果有解决不了的就来找我。”
自己先斩后奏结了婚,毁了谢总光复谢家的计划,会闹腾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过想来也不会做的太过,说到底木已成舟,再怎么闹腾也改变不了结果,多数只是做给人看而已。
就是波及到了贺辞洲,还是有些不妥。
他们毕竟只是协议结婚,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毁了对方事业,那就太亏了。
“好。”
伴侣在担心我耶…
在亲生父亲和祂之间,伴侣选择了自己。
这个事实,明显让贺辞洲十分高兴。
…
“啧,我好像嗅到了恋爱的酸臭味儿。”
隔着几十米都能猜出贺辞洲在高兴什么,娄明泽翻了翻白眼,转头看向发小:“你俩不会搞真的吧?!”
当初贺辞洲能和谢祈安能认识,还多亏了他这个中间人。
他和贺辞洲是高中同学,虽然不熟但也都听说过彼此。
上个月同学聚会,他被贺辞洲搭讪以开玩笑的方式求他给介绍个对象。
彼时娄明泽也没有多想,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发小。
却没想对方十分上心,连着追他问了很久。
“难道你是真的看上他了,才会同意我把你手机号给他?”
越看越贺辞洲的样子越觉得有猫腻,娄明泽顿时警惕起来:“说好结婚只是应付家里呢!你不会是糊弄我呢吧?”
要不是当时自己被缠的太狠,无奈和谢祈安提了一嘴,恐怕他俩到现在都不会认识。
娄明泽至今还记得,发小打电话说自己已经结婚时的心情。
那简直是太震惊了,震惊的本来计划玩儿五天的旅行,愣是延长了十天。
他太了解谢祈安了,这就是一个清心寡欲、一心只有研究的怪胎,分明就是一个孤独终老的命。
谁料人家说到做到,一周就扯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