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凌慕烟的。
听顾枝栖问起凌慕烟，凌以璘和凌栀雨都有些惊讶。
凌以璘没忍住，直接问了一句，“顾大师是怀疑慕烟师妹吗？”
没等顾枝栖说什么，凌以璘又加了一句，“不可能是慕烟师妹。”
“先不说慕烟师妹品行如何，就光是她和三长老的关系……”
“就这么说吧，三长老拿慕烟师妹当亲女儿，慕烟师妹对三长老也十分孝顺。”
“所以，慕烟师妹是绝对不可能对三长老动手的。”
凌栀雨虽然没说话，却是十分赞同凌以璘的话。
见此，顾枝栖轻轻挑了一下眉，语气随意地道了一句，“只是怀疑，我又没说她就是凶手。”
凌以璘一听，立马对着顾枝栖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慕烟师妹没有嫌疑，不过，顾大师为何会怀疑慕烟师妹？”
顾枝栖不想解释太多，所以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大概是因为，她和萧依雪关系好吧。”
凌以璘：？
这和萧依雪又有什么关系？
心中虽有疑惑，却没多问，只是对着顾枝栖点了点头，“确实，慕烟师妹与萧依雪情同姐妹。”
说到这儿，凌以璘有些感慨道，“慕烟师妹修炼的是无情道，注定不能有太多羁绊，所以，她虽然为人随和，却不会和别人深交。”
“这也注定了她不会有关系太好的朋友。”
“三长老和萧依雪便是她最亲近的人了，没曾想，两人都……”
“三长老和萧依雪一死，这世上，便再也没有与她有太深羁绊的人了。”
因为感慨，凌以璘说了挺长一串话。
本来，顾枝栖和苏蕴聆都挺烦他这般叨叨个不停的，只是，听完他的话，顾枝栖忽然变了变神色。
“你方才说什么？”顾枝栖瞧着凌以璘道了一句。
凌以璘：？
努力回想了一下，凌以璘自己也记不太清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了，于是，大概重复了一下，“三长老和萧依雪都死了？”
顾枝栖摇头，“不是这句。”
凌以璘：“慕烟师妹没有太多关系亲密的朋友？”
“也不是这句。”
凌以璘努力回想，再次试探地开口，“这世上，便再也没有与她有太深羁绊的人了？”
顾枝栖听完后，没在开口，而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第1998章 原来如此
凌以璘见此，眸底染上一丝疑惑。
侧头看了看苏蕴聆，又看了看凌栀雨，眸底染着询问之色。
凌栀雨眸底同样有疑惑，倒是苏蕴聆，正垂眸琢磨着顾枝栖和凌以璘方才的对话。
几秒后，在凌栀雨和凌以璘疑惑的目光中，顾枝栖回神了，低声念了一句，“原来如此。”
凌以璘、凌以璘：？
这是想通什么了？
“顾大师，为何忽然发出如此感叹？”凌以璘巴巴地看着顾枝栖，眸底满是好奇。
顾枝栖抬眸，看了他一眼，而后懒洋洋地到了一句，“说了你也不信，我就不说了。”
凌以璘：“……”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问完凌以璘和凌栀雨话后，苏蕴聆便让两人离开了。
两人离开前，顾枝栖对着凌栀雨道了一句，“回师门后，麻烦帮我约一下凌慕烟，若是她同意，便让她来疏影阁，若是不同意，便告知我一声。”
凌栀雨闻言，稍稍愣了一下，而后对着顾枝栖点了点头。
然后，与顾枝栖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整个人都闷闷不乐的。
凌以璘见她一脸闷闷不乐，便问了一句，“小师妹，怎么闷闷不乐的？”
凌栀雨一俩愁容道：“我与顾大师相识这么久，她都没约我吃过饭，她与慕烟师姐只见过一面，甚至联系方式都没有，现在却约她吃饭。”
凌以璘：？
凌以璘伸手，挠了挠头，“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凌栀雨：“定是因为我性子不如慕烟师姐好，所以顾大师都不约我一起吃饭。”
凌以璘：？
不是，这是怎么推出来的啊？
“顾大师约慕烟师妹吃饭，应是有事相问吧。”
反正，顾大师约凌慕烟吃饭，肯定不是因为凌慕烟性子好。
凌栀雨听了，侧头看了凌以璘一眼，“是这样吗？”
凌以璘也不太确定，不过，对上凌栀雨那双泛着清澈的愚蠢的清冷眸子，凌以璘还是点头了。
反正，小师妹会信。
**
那边，凌栀雨和凌以璘离开后没多久，林若雪来到了执法堂。
当见到顾枝栖和苏蕴聆的时候，林若雪愣了一下，怎么是他俩？
本来，她还期待着，问她的话的人回事傅西延。
没想到，竟然是苏蕴聆和顾枝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