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话就歇会儿。”霍岩山抽出手指,水从来不及闭合的入口倒灌进去。
白项英被烫到似的哆嗦一下:“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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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着力道果然不能尽兴,霍岩山从浴室到卧房,断断续续折腾到半夜才缴械收兵。
白项英拖着僵直的双腿回到住处,也来不及仔细清理了,进了房门倒头就睡。
第二天清早他被陌生的触感惊醒,睁眼却看到横在头顶上方的付聘的脸。
“你……你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那当然是走进来的,难不成挖地道么?”付聘心跳的用手隔着毯子抚摸对方的大腿,“昨晚挺激烈啊,嘴都肿了。”
白项英清醒过来掀了毯子下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大白天就敢往我这儿跑?”
“白天怎么了?我今儿个本来就有事要来见司令,司令没起,先来找你唠会儿嗑不行吗?”
“唠什么?”
“唠你最近跟司令房事如何,怎么样?”
付聘拦住白项英将他拽回到床上,膝盖一抬索性跟着爬了上去,“听说司令这两个月没怎么用你?怎么着,是你没伺候好还是他身体不行?”
白项英挣扎着把他往外推,但不敌对方动用蛮劲,没几会功夫便被扯开衣服压在身下。
现在时间尚早,但院子里已有几名警卫晨起练身,因此他不敢闹出太大动静:“付聘,你就是个变态!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次次都盯准这种时候来找我,不就是因为我身上还有司令的味道?怎么,用司令用剩下的东西就让你这么爽吗!”
“爽,怎么不爽,他霍岩山有的东西我也有!”付聘伸手从他身下摸出了一点黏腻,大概是昨晚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东西。
……
……
……
……
熟悉的心悸。
白项英瘫软了身子,额头抵住小臂,全身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付聘这时察觉到不对劲,又tao弄两下松开手:“怎么了?今天怎么没反应?”
“不要……”
“说起来我也很久没碰你了,前阵子听说你一直在养伤,到底怎么搞的?”
“跟你无关。”
“怎么无关,你说你要是伤到luan蛋硬不起来了我还得帮你找大夫不是?我可没兴趣干一个太监!”
白项英缩起身子想要穿衣服,付聘拦住他还想继续亲热,两人在床上纠缠起来。这时院子里忽然响起声音传来响动,付聘停下动作,听见警卫不知在跟什么人说话。
“起这么早?”
“白副官还没醒,你别过去。”
紧接着有脚步声靠近。
“妈的……”付聘暗骂一句从床上坐起来,刚理好衣服霍今鸿的声音就在房门外响起,“白副官!你起了吗?”
白项英缓了口气,慌忙扯过毯子披在肩上:“今鸿?有事吗?”
“我刚刚抓到只鸟,你要不要来看看?”
“我在跟付参谋说事呢,你要是饿了就先去灶房拿早饭。”
“付参谋也在呀,付参谋要不要也来看看,一只红头的小山雀!”
“一会儿再看,我们在讲正事。”
“那我先去院子里等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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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今鸿在石头凳子上坐下,过几分钟看见付聘推门出来,白项英则是没有露面。
“付参谋,这么早就来交代工作?”待对方走到跟前他突然站起来。
“你不也一大早来给白副官看鸟?”付聘打量他一眼,怀疑兔崽子是故意挑这时候来坏自己的好事,“鸟呢?”
“收起来了,不像付参谋你,有点东西就放出来乱溜。”
“你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
付聘眯起眼睛,这会完全确定对方在扒墙角。
不过就算扒到什么他也不怕,本来当初他第一次对白项英下手的时候霍岩山就不是全无察觉,既然没有追究那就是可以“通融”的意思。
他犯不着为这么点事跟个毛头小子露怯,况且大家都是男人,谁知道这小子自己心里有没有想法,整天黏来黏去的看着就恶心!
“小霍,看来你挺关心白副官啊,私事也盯得这么紧?”付聘眼珠子一转笑得下流,“狗耳朵还派得上这用场,怎么样,听得爽不爽?”
霍今鸿面不改色地回敬道:“不爽,脏眼睛的恶心玩意。”
“你这么跟我说话,胆子不小啊?”
“你算老几,我连霍岩山都骂过,还怕你?”
“你不怕我把这话转告给司令?”
“你去说,只要他不把我打死我就回来报复你,你可以试试看。”
付聘闻言不觉暗暗吃惊,心想霍岩山这他妈是养了个蛊啊!但他也知道霍今鸿说的是事实,霍岩山放过他一次就会放过他无数次,放眼整个霍军大概不会有第二个人命大如此,对付这种人只能用阴的,不能明着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