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生笙想起那时候的场景，笑了。
R很无语，“你还笑。”
“Z的腿怎么样了？”
“老大找了最好的医生帮他医治，最多三个月就能完全恢复了。”
闻言，程生笙眸中闪过失落，“才三个月……”
他还以为至少得半年呢。
R真的很无语，“你这回做得太过分，老大真的非常不满意，你要是不想这么快被他抓回组织里关着，还是收敛一下。”
程生笙就说：“本来就放水了，要不是忌惮他，我早就把Z干掉了。”
R：……
程生笙也不太想说这个事情，就问道：“事情查出来了吗？”
“没有。”
他蹙眉，“怎么现在还没查到？一点头绪都没有？”
R说：“那个人真的太神秘了，我这回算是遇到对手了，而且老大最近盯得很严，我做事谨慎不敢太放肆，所以查起来更加困难。”
顿了顿，他又问：“你跟在你朋友身边这么久，也没探出个底细来？”
程生笙摇摇头。
他根本不敢去试探慕北孑，担心自己不仅没试探出来，反而还暴露了身份。
慕北孑人这人可聪明着呢，他不敢冒险。
R问：“你朋友到底什么身份？我怎么总觉得，除了这个神秘人出钱要Z干掉他外，还有很多人想要他的命？”
“怎么说？”
“说不出来，总之就是觉得……他不太寻常。”
闻言，程生笙也没再说话。
就在这时候，沈宁玉给他打了电话，意思是想约他出去吃饭。
程生笙答应了。
R就说：“我就不送你过去了，免得被人怀疑。”
程生笙点头，下车前将那张卡又扔给了R，“帮我分散着捐给不同的孤儿院和养老院，剩下的就投去可靠的慈善基金会。”
下了车，他又补充说：“尽量兑换成需要的物品再捐。”
R却说：“你身上还有钱？”
“没有。”
“那你至少拿一点去啊，之前你不拿那些钱也就算了，但这个是你自己额外赚的，跟组织半点关系都没有，老大那边也不会知道，用不着膈应。”
程生笙就得意说：“我有人养，不需要！”
R：……
成，当他啥也没说。
第138章 亏了亏了（三）
程生笙刚赶到和沈宁玉约好的餐厅，慕北孑就给他打了电话。
想到这人中午让季铭坑了他六百多，他心里气着呢，果断挂了。
然后男人就给他发了微信消息。
慕狗子：【？】
程生笙就发了一个哼的表情过去，就没再理他了。
沈宁玉早就到了，还提前点了不少吃的，程生笙一坐下就可以开吃。
吃饱喝足后他们也没着急离开，让服务员收拾了满桌子的碗筷，又点了两杯柠檬汁继续坐着聊天。
沈宁玉说：“听说今天慕总的爷爷奶奶回来了？”
程生笙点点头，“是啊。”
“慕总没让你一起回去。”
“说了，我没答应。”
“为啥？”
程生笙想了想，不好跟沈宁玉说两位老人的坏话，只好说：“害，我又不是慕家的什么亲戚，人家爷爷奶奶回来，我跟着一起回去，不太好。”
沈宁玉“哦”了一声，心想程生笙没跟慕北孑回去也是好的。
她读过原书，虽然对男女主的事情记得不太多，全程都在关注程生笙和慕北孑，但慕家的老爷子和老太太她还是蛮印象深刻的。
慕北孑和程生笙之所以be了，其实跟慕老爷子也有很大的关系，因为老爷子眼睛十分毒辣，一眼就看出了慕北孑对程生笙的感情，为了阻止他们在一起，便借助他们之间不敢明说的那种心情，给他们制造了不少误会。
这也是为什么越是到后面，慕北孑和程生笙越是不敢表明心意的主要原因。
程生笙今天特别不想说慕北孑，就问她：“你怎么忽然有空约我出来吃饭？”
沈宁玉说：“唉，家里就我一个人，现在又没开学，我好无聊……”
程生笙好奇问：“你家人呢？”
“我爸妈早就去世了，家里就只剩下我和哥两个人，我哥以前是在医院当医生的，现在是给有钱人当私人医生的，为了方便随叫随到，一般都是住在人家家附近，或者干脆住在人家家里，很少能回来的。”
程生笙没想到沈宁玉家庭是这样的，“抱歉啊，我不知道。”
沈宁玉笑着说：“没事儿，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哥哥大我整十岁，我也算是他养大的，他对我很好很好的，让我觉得就算没有爸爸妈妈也没什么，所以你不用太小心翼翼。”
闻言，程生笙就说：“那你哥哥一定是个很温柔，很体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