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戏精宠妃(81)

娴月进言之时,已将屋内宫女遣退。

闻言,莞尔一笑:“昭训可知殿下,为何这些年为何都未娶妻纳妾?”

班馥摇头。

娴月帮她理了理如绸缎般丝滑的长发,望着镜中美人,意有所指地说:“殿下挑着呢,否则怎会太子妃之位迟迟未定?”

班馥心尖微微一动。

他同沈拂菱是旧识。

沈拂菱如今已蹉跎至十八了。

但凡他有意,以他之能,怎么也能娶进东宫。可是,他没有。

班馥又去亲自炖了碗清梨膏,只是这回心境却有些不同,就连小厨房里打下手的丫头都看出来了,甜着嘴奉承了几句,讨得班馥赏了她几颗金粿子。

晚间,她带着朝云过去。

元君白难得没有处理政务,而是在和楚越对弈,刚好一局定了胜负。见她来了,楚越站起来见了礼,向元君白告退。

“殿下今夜竟这么听话。”班馥将清梨膏放到他面前。

元君白笑道:“昨夜确实有急事,并非故意如此。今日事毕,若我还这般,只怕邓显和娴月就要一直在我跟前跪着不走。”

“殿下既知身边人关心你的身子,便更该爱惜才是。”班馥示意他吃清梨膏,“殿下吃一碗试试,我问过太医了,清梨膏最是滋养润嗓,殿下虚咳不止,再吃多几日,便可无碍。”

“孤知道,昨夜吃过了,今日其实已好了很多。”元君白一边吃一边道,“味道不错。”

班馥笑着坐在他身旁。

元君白吃一口,望她一眼,唇边带了一丝笑:“簪子好看。”

班馥抬手摸了摸发间。

她今日过来,特意将元君白之前赠的海棠花式样的金簪戴在发间,听见他夸簪子好看,便故意鼓了鼓脸,偏头看他:“殿下,到底是簪子好看,还是人好看?”

女孩儿娇声轻语,明眸里似嗔带笑,看得元君白一时挪不开眼。

她似乎从未这样狎昵地与他说过话。

元君白垂眸一笑,又喝了一口羹汤,悠悠道:“簪子好看……”

见她瞪着他,便又一笑,“自然,人更好看。”

真被他温柔地夸赞了,倒让班馥觉出一些不好意思来。

她将目光挪开,脸颊微红,将话题岔开:“殿下,趁热快点喝罢,凉了就不好了。”

元君白嗯了一声,笑着将清梨膏吃了个干净。

进来这么久,班馥见他确实没有怎么咳嗽过,也放下心来。

之后,元君白问她会不会下棋。

班馥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地说:“……我倒是学过,但我棋下得不好,怕在殿下手里走不了几步。”

“无碍,”元君白笑着说,“我让你两步。”

他这样一说,班馥倒来了兴致。

两人重新摆了一盘,刚开始班馥还下得尚算轻松,但到后来,即便是他特意让了两步,却还是总是落入他布的陷阱中,很快输了个底朝天。

班馥很是不服,又说重来。

可是,再来一次,她还是很快败下阵来。

直到第三盘,他又一次蚕食掉了她大片白子,班馥气得嘟了嘟嘴,郁闷道:“不玩了,殿下的让棋,跟没让差不多。”

元君白望了一眼她的脸色,语气低柔,仿佛在哄着她:“嗯,那再来一局?我保证,这局定让你赢得漂亮。”

班馥悄悄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笑睨着她,有些绷不住地一笑:“算了,那有什么意思。下回啊,我还是不跟殿下下了,免得我技不如人恼羞成怒。”

也是奇怪,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他哄着她,她总觉得心里软软甜甜的,什么气都没有了。

下了这么久的棋,夜幕早已低垂,早该到了就寝的时辰了。

两人有一刻,视线对上,又各自转开。

班馥局促地站起来:“殿下,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殿下歇息了。”

元君白的拇指摩挲着食指边缘,唇往下抿了抿。

班馥行礼告退。

待她离开,元君白低头拨弄着棋篓里的棋子,只觉此间身处的寝殿竟格外的空旷孤清。

之前的欢声笑语仿佛如梦一般。

班馥出了太子寝宫,迎着夜风,脚步慢慢的变得轻快起来,路过垂下的枝条时,她甚至跳起来摘了一片叶子,身姿旋转落下,如同轻旋腰肢摆了一个舞姿,曼妙轻盈。

朝云紧跟了两步,望着她脸上的笑意,也忍不住跟着笑了笑。

回了抱春阁。

朝云帮她拆卸珠环,又换上了就寝的衣裳。

班馥荡着脚坐在床边,朝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同她闲话宫中趣事。

两人时不时轻笑出声。

突然,外头通传,说太子殿下驾到——

班馥怔了怔,这个时候也来不及更换衣裳了,待他进来,班馥见完礼,却见他步履自然地往书案边走,说:“孤上回落了一本书在这儿,过来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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