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作霖微微一笑,从他西装的另外一个兜里掏出了两张柚子叶。
“我来帮你。”季作霖没用问句,直接用了陈述句。
在人们摇摆不定的时候,用疑问句,只会增加风险,但是使用陈述句,对方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认同你的行为。
因为西装会被打湿,所以季作霖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到了置物架上,他穿着白色衬衣和西装长裤,打开了花洒。
花洒的角度是冲着褚言去的,被水流冲的一激灵的褚言,下意识往季作霖的方向靠了靠。
季作霖顺势将褚言抱在怀里,然后用柚子叶装水,洒在褚言的身上。
从脖颈洒下的水,会顺着胸膛,流到洁白修长的大腿上。
直接泼到胸膛上,则会让皮肤发粉,茱萸凸显。
季作霖双手沾了柚子水,半蹲到褚言大腿前,细致的替他揉搓。
褚言的腿穿上裤子时显得瘦削,脱下来却是很有肉的,不仅是大腿,他哪里都是饱满的。
手指按下去一个凹陷,松开手就会立刻回弹回来。
白的泛着瓷器光泽的腿,充满着生命力和活力。
季作霖呼吸急促了几分,不小心用的力气就大了,松开手时他才发现白皙的腿上已经有了明显的三道红痕。
季作霖连忙抬起头看向褚言,却见后者隐忍不发,牙齿咬着红唇,发丝被打湿了贴在鬓角边,一眼望去楚楚可怜。
季作霖一时有些目不暇接。
作恶的心也蠢蠢欲动。
“这是习俗的一环吗,结束了吗。”忍痛的褚言见季作霖停下来了,便出声问道。
季作霖喉结滚动,解释道:“抱歉,是我没控制好力气。”
“没关系,你本来就是为了帮我。”
季作霖又觉得良心抽痛了一下。
他缓缓站起身,开口道:“这样应该可以了,晦气都已经去干净了。”
【可不是干净了,从头到脚摸了个遍。】系统出言嘲讽。
【他只是在帮我用柚子水去晦气,根本没对我动手动脚!】
【没动脚我承认,动手这点你没得洗吧。】
【但他都还穿着衣服,要是真的想对我做什么,他为什么不用“会打湿衣服”的借口,也脱光了。】
【因为那手段太low,他现在这样,才是高级绿茶的湿身诱惑。】
经系统这么提醒,褚言朝着季作霖的身上看去。
白衬衫已经被水完全打湿贴在了胸膛上,若隐若现的胸肌和腹肌看的人血脉喷张。
季作霖的发型没被打湿多少,只有前面湿了一点,输到脑后的头发垂落到额头上,遮住了他锋利的眉眼,让他的神色更加温和。
褚言竖起大拇指赞同道:【的确比脱光了更诱惑。】
【重点是绿茶!不是让你回味诱惑!】
季作霖一本正经道:“你再用水冲一下吧,我先出去了。”
褚言担忧道:“但你的衣服已经湿了,现在温度低,出去很容易感冒的。”
“没关系,我体质还不错。”
“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洗吧。我有一件宽松版的毛衣,等下我出去之后给你拿。”
褚言完全忘记自己已经搭进去一件外套了,现在甚至想再搭进去一件毛衣。
季作霖勾了勾唇,回答道:“好啊。”
洗澡结束,季作霖穿上了褚言的毛衣和裤子,毛衣是灰色的高领毛衣,裤子是宽松的黑色长裤。
他自顾自走到餐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又接了一杯带给褚言。
这种穿着,再加上在褚言家中闲散自在的状态,被新来的仆人看到了,说不定会认为他才是家里的男主人。
褚言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现在再让季作霖回家有些晚了。
他提议道:“不如在这里睡一晚,明天早上在离开。”
季作霖欣然同意,互相道过晚安之后,季作霖就睡在褚言对面的房间里。
在他走进褚言家里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已经计划好了。
他故意打湿了衣服,这样他就能换上带着褚言香气的衣服。
上次带回家的外套,香气已经快要散的差不多了,他需要新的来代替。
现在,他被香气围绕着,躺在柔软的床上,而褚言也只不过和他隔了两扇门的距离。
他沉浸在幸福的美梦里,亢奋又安稳。
…………
第二天早上褚言醒过来的时候,季作霖还没走,因为早上没有工作,所以季作霖在家里多待了一会。
和褚言一起吃过早饭之后,季作霖才穿着毛衣和长裤回家。
季作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上门拜访。
褚言家里经常有人拜访,毕竟想要背靠大树的人很多,这些人都被管家拦了下来。
但今天这位来拜访的穿着警服,管家不知道如何定夺,就告诉了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