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远为了那个名头放弃晋楠, 真是瞎了眼。
谈完工作, 可能是因为谢暮彻底成了自己人,晋楠和他说话更加随意了一些,还和他说起了向夕的小糗事:“他早上起来喝牛奶,拿了牛奶手机放冰箱了,我给他找到后,他去阳台坐了一会儿,手机又忘到了阳台,中午喊他吃饭,他去了一趟厨房,然后手机再也没找着了。”
“......”小少爷爱把手机放冰箱谢暮是见过的,他拿着手机去冰箱拿东西的时候,多次人和东西走出来了,手机就在冰箱里:“手机呢?”
“在水槽里。”晋楠笑。
“还能用吗?”谢暮已经开始想着买个什么机型比较好。
“能,没进水,那个窄一点的水槽,我不是放了一个洗菜沥水用的塑料架子吗?就在那里面,他洗手顺手就进去了,还好放的高,不知道他这个迷糊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晋楠不知道因为这件事说了向夕多少次,每次陆昭和元晨景在的时候还维护他:“向夕如果有一天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他们俩要负一大部分责任。”
“不会,他就是有时候有点迷糊。”谢暮反射性地为向夕说好话。
晋楠默......
他忘了,这个人对向夕的照顾和陆昭还有元晨景没差哪儿去。
可能是想到了一块去,谢暮自己也笑了:“楠哥我们先去一趟超市。”
“行啊,楠哥今天晚上给你们露一手,整点好的庆祝一下。”晋楠心情很好,这个结果,向夕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好,我打下手。”
“打什么下手,我们一人整几个菜。”
两个人大包小包到家时,家里两只还在奋力战斗。
陆昭和元晨景也在,看着两个人玩。
“你们就玩了一下午游戏?”晋楠随口道。
正在和元晨景说话的陆昭微笑着看向两人:“那会儿我回来你们不是说才刚开始玩吗?”
向夕咳嗽了一声。
周洋以为他要发表点什么让陆昭无话可说时,对方只是动了动,换了个姿势继续打游戏。
“......我想玩就玩!”周洋理直气壮道。
陆昭伸手关掉投影:“那我想关就关。”
“我去阳台呼吸一会儿新鲜空气。”向夕撂下手柄,穿上拖鞋,哒哒哒往阳台跑。
慢一步还在原地的周洋,顿了一会儿,一下跳起来:“我去给阳台上的植物浇水。”
周洋跑出去之后,屋里人就听到两个人说悄悄话的声音。
“小学弟,不够朋友啊!就那么丢下我跑了。”
“昭昭生气好凶的。”向夕两手揣兜兜,怂怂。
“这可是你家!怎么能没有大家主的气势呢?”
“好有道理......我的家就是昭昭他们的家。”
“真好,我也想买个大房子,把我喜欢的的人和喜欢我的人都装进去。”
人少还好,如果很多人,房子不够大那是个什么场景:“为什么要把他们装在一起?”
“这样就可以一直都陪着我了啊!”
向夕似乎有点理解周洋,又似乎不能理解。
周洋想很多人喜欢他,陪着他。
向夕认为周洋某些方面和他是一样的,但又有点不一样:“我喜欢的人和喜欢我的人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嫉妒使周洋质壁分离,但他真心替向夕欢喜。
就算不在一起,离的遥远,隔了阴阳。
也不能剥夺存在我脑海中我们过去共同的记忆。
聊着聊着两个人聊到了房地产,分析起了哪个城市宜居住。
如果不是喊吃饭,两个人估计就得约时间去看房了。
吃完饭,陆昭禁止两人继续打游戏。
周洋就像一条咸鱼,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让他坐好空出位置来,他还不肯,振振有词道:“阻止我玩游戏的人只配坐地上,不能玩游戏我好苦啊,无聊啊~~”
陆昭也不跟他计较,地上铺了毯子,有地暖,坐地上也没什么不舒服的。
向夕拿过沙发后面放着的大提琴:“那给你找点有聊的事。”
周洋还记得这把贵的离谱的大提琴,瞬间坐好了,而后想到什么似的:“你不会拉个两只老虎吧?”
他显然还记得上次那架红木雕花钢琴弹出来的两只老虎。
“可以考虑。”向夕把琴弓交给陆昭,自己调起了琴体。
陆昭把琴弓拧紧,多次比对弓毛是否齐整,然后熟练地擦松香。
周洋看的心惊胆战,这可是会让他挨打的价格呢:“你也会大提琴吗?”
“不会,但擦个琴没问题。”
问完陆昭,周洋又去问向夕:“这个调音和我们调吉他是不是差不多?你这么放着它不会生病吗?”
“还是有点差别,要找的音不一样。南都的气候有点湿,楼层高,不让风过堂就不怕。生病。”向夕没理解是哪里差不多,随口说了一句,最后还特地补充了一句‘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