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完下午了,中午吃的面包,晚上应该吃点儿菜了。
她开车出去买回了一些菜补充给冰箱,出去这一趟买菜和给车加油,一百多刀就没了,她留了单子,要让李介止报销。
简单做了两道,吃完了洗澡,用洗剂冲洗,然后回房间,反锁门,睡觉。
说睡也没睡着,昨天睡太饱了。
看了会儿手机,听到外面有动静,应该是李介止回来了。
过了会儿,她房间的门把手转动了两下,没打开,盛长庚没出声,假装没听到。
然后过了大概半小时,时间推算应该是他洗过澡,似乎又想起了她,过来敲她的门。
既然打不开就走吧,为什么要敲门!
虽然她没睡,但这声音,明显就是打定主意故意把她在睡梦中吵醒的。
盛长庚不回应。
听不到听不到就是听不到。
敲门声顿,手机不合时宜的唱了起来,手机没静音,音乐声起来后虽然不高,但足够他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盛长庚任由它响着,还是选择无视。
“开门!”他语气恶劣。
真烦人,不接竟然完全不影响她俩能对话。
“我睡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一分钱没捞到还倒贴油费菜费,为了回本她选择尽量的温和。
“盛长庚,开门。”听起来他似乎越来越不耐烦了,又急促的敲了几下门。
锁门到底有什么值得这么生气的,盛长赫气到祸害别的女孩子,他气到不管不顾的敲门。
她俩这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他越是想把门打开她就越不想打开,有本事他就把门砸开,反正她绝对不主动开门。
门外忽然消停了。
过了会儿,她听到钥匙插进门锁里的声音。
李介止难道不知道,一扇好门,它反锁后是打不开的?
结果听到一声:“咔哒!”。
门开了。
……从门可以看出,李家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光鲜了。
盛长庚坐了起来,李介止倚着门,看着她。
呃。
盛长庚开始打岔:
“门反锁后竟然能用钥匙在外面打开,安全起见,你不能换个好门或者一把好锁吗?”
他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本来打不开的,前天夜里你溜走锁门,提醒了我,这个家里还有房主去不了的地方,昨天已经换了锁芯。”
……这个人,真是!
干活十分有效率!
他又说:“我早晨刚说过,别锁门。”
既然寄人篱下且被拿捏住,那就nice一些:“……锁门不是针对你,这是我的个人习惯。”
“但我敲门你不开就是针对我了。”
“没有没有,我睡着了。”
“……”
他把钥匙挂门把手上,站直身体走了进来。
他,干嘛?
盛长庚一紧张,忽然倾过身体,一下子拉开了床头抽屉!
……里面只有因为开屉动作太激烈而晃动的子弹。
……枪呢?
糟糕,前两天被警察没收了。
他在床边站定,侧腿碰了一下抽屉,自动关上了,盛长庚忽然觉得这应激反应,好像过头了。
“怎么,把他送进去了,你又想拿腔指着我?”他问。
这话题很危险。
“绝对不是。”盛长庚保证,“我只想拿腔保护你,正打算去你门外站岗。”
他坐到了床边,盛长庚闻到他身上有沐浴后的清爽味道,还有一丝洗过后不易察觉的酒精味。
“你喝酒了?”喝完酒这人有多么不可理喻多么难缠,她领教过两次。
“应酬怎么可能不喝。”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从她脖颈穿过,把她散发拨到了身后。
“你要不要醒酒?”盛长庚想起身。
他手掌用力,阻止了她起身的趋势,目光从她脸上落到她唇上,直接又热烈,毫不掩饰的召显出他现在对她赤?裸裸的欲望。
他盯着她的唇,向她靠近了一些,声音很平淡:“怎么解?”
“咖啡?……唔……”
他整个人的重量伴随着用力又热腻的深吻压了上来,这个吻比白天车里那个更烫人,盛长庚想拒绝,他却微微起身,单手就把他自己的上衣从头顶脱下扔在了地上。
盛长庚趁机转身想脱离他的掌控,他却一把搂回她,唇在她耳侧,手沿着她的曲线停留在某处,隔着衣料动作很轻,他低声问:“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病历说了……”盛长庚回。
“你呢,你感觉?”
医生明明说了不建议,他非让她感觉,她当然也回答:“我的感觉和医生说的一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