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床上一坐,觉得只住过一天的房子怎么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切呢?
她看了看房间,空间还可以,她决定明天去买套书桌回来,不知道是否可以。
需要咨询一下房东。
就去他的房间,轻轻敲掩着的门。
看到他合上了一个最小size的行李箱。
这么多年就这么点东西吗?
盛长庚问:“我的房间打算加一套书桌,床头柜我就不用了,放在你隔壁房间里行不行?”
“随你。”又警告她,“别拆家。”
盛长庚笑:“怎么会。”
“晚上一起吃饭吗?我请客。”这么大的馅饼给了我,我回请你一口喽。
他回:“晚上有约。”
哦对,最后一天,他应该会约温染。
盛长庚贴心的说:“那我今晚还是去住酒店吧,回避一下,不当你俩电灯泡。”
李介止神色瞬间凝了下来。
可能是不愿意别人提起他那畸形的爱恋,盛长庚刚想再找补两句。
李介止冷淡的截断她的话头:“不用你多余体贴,如果我真带温染回来,你可以在床边跟着学习怎么做个女人。”
god!真这样就不叫做女人,而是不做人了。
李介止还真是把她和温染都没当个人。
她可没有这种怪癖。
更不愿意以身饲养变态。
盛长庚皮笑肉不笑,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他的房间,很快收拾了一个背包,决定晚上依旧住酒店。
离开前她对他说:“给我一个机会送送你吧,明天机场见哈。”
第二天盛长庚睡过了一点点儿头,匆匆赶到机场,李介止已经在站在VIP通道口,频频在看时间。
盛长庚笑着跑过去,他见到她一开口就是教训:“你有没有时间观念,没人要你来,要么你就别说来。”
“sorry,路上堵车。”不能说闹铃响了又眯了会儿,睡过头的事情。
盛长庚奇道:“哎?谢宇呢,不跟你一起吗?”
她本来打算一次性送走两个呢。
想象着是biubiu送走的。
李介止冷冷的回:“他从他城市飞,而且我俩目的地也不一样。”
哦对,谢家是N市的,李家是B市。
广播又在催促登机,他说了句:“我该走了。”
盛长庚:“嗯嗯,我会帮你好好看着这个家的。”
李介止扭头进了安检通道。
盛长庚站在隔离线外,心情很佳的目送他离开。
不过……,背影确实挺帅的哈,这迷人的太平洋肩宽……
他走了几步,站定,忽然回头。
盛长庚见他回头,愣了一下后,立即挥舞着热情的小手对他告别。
他一手推着小size行李箱,一手揣兜,右手从兜里抽出来,扬手扔给她一样东西。
确切的说是砸向了她。
她赶紧伸手去接,……没接住。
但捡的时候已经看到是什么,一把车钥匙。
捡起来以后,见到他人已经消失在通道尽头。
没想到人都走了,她还得给他当一次司机。
盛长庚给他发信息:放心,我一定把你的车安全稳妥的给你停到地下车位上。
他回:随便你。
……真随便的话,搞不好你下次来美国时候欠的机场停车费已经可以买个停车位了。
盛长庚开着李介止的车,直接去了家居店,买书桌。
美国这边送货安装不像国内那么方便,省钱第一位,安装部分盛长庚决定自己来。
反正她有大把的时间。
她拆了箱,坐在地上,研究着安装的图纸。
秦霄电话打了进来:“宝贝,长赫的事情复杂了。”
“为什么?”盛长庚扔下图纸问了句。
“本来这事儿就可大可小,酒驾,袭警,没穿衣服在车上又加了条聚众银……,判个三年五年的也有,但你爸跟律师强调盛家只接受行政拘留的结果,律师那边拿到了对方和解书,顺藤摸瓜竟然查出了猫腻,原来是姜家下的套,给长赫迷晕了扒光后装车上的,所以他才打了交警。”
“姜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商战引起的交恶上升至人身攻击?
姜家和盛家闹掰了?盛长赫成了靶子,成了炮灰?
“为什么?”秦霄声音里尽是厌恶,“除了那条野狗咬人在先还能为什么?去年元旦盛长赫在酒吧里,让人把姜家女儿给糟蹋了。”
秦霄声音低了几度:“这些只能家里说说,你爸已经对姜家提起诉讼,姜家想要自保一定会拿自家女儿的事情反诉,只是这事儿过去这么久,很难再取证,当事人早就被姜家弄残了,还是一口咬定是酒后乱性。”
但秦霄还是很气愤:“我就知道,耗子生的东西怎么养也养不出人样,他只会越来越烂,他死在里面就好了,你爸竟然还要搞死姜家,他继续纵容下去,将来会眼睁睁看着他把这个家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