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什么,谢宇这种人,李介止这种人,都是外观美丽的毒苹果。
是她消费不起也不会消费的人。
但他没资格过来要求她,她也不受她胁迫。
“你还打算有什么?谢宇能给你什么?”
听听这男人的思维方式:
“他为什么要给我什么?我又不图他什么,我们盛家什么没有?我跟谢宇玩儿,就是看上他的人。”
他讥讽道:“你以为你是跟他玩儿,实际你是被他玩儿,没到手的女人他都这么夸,他玩儿够了抽身时候,那张嘴比谁嘴都损比谁都贱。”
错!肯定比不过你,李介止同志。
她要真喜欢谢宇,能活活被他气崩溃,还好不喜欢,才能稳住心态,不急不躁怼回去。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操心,你这是打算干涉我的交友自由吗?”
他冷笑:“不care,就是麻烦你享受被人玩的时候别忘了李家的脸面。”
脸面?你也懂脸面?
盛长庚呵呵:“你昨天和今天也打了我的脸。”
他反讽道:“你家舔着我家订婚的时候,不是已经决定不要脸了么。”
“……”
订婚是双方同意的,不能得了便宜卖乖吧。
“你们家跟我们家订婚是得了好处的。”
他哼笑:“我没有任何好处。”
“我也没有,但是,我认为既然已经服从家里的安排,就不该心怀不忿,真的不愿意,可以去跟自己家里反馈,你对我这种态度我不能理解,我们属于工作伙伴关系,遇到事情明明可以心平气和的沟通,我也在尽力和你好好相处。”
“工作伙伴?”他呵呵了声:“你和工作伙伴订婚,你来工作伙伴家里住?”
……不沟通了,无法有效沟通。
她扭头打算回酒店,他一把拉住她:“我还没说完!”
盛长庚气笑了:“我觉得你不是在谈话,而是在找茬,如果你喝多了,那么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谈。”
他语气不容置喙:“我脑子清醒的很,是你脑子不清醒。记住了,和谢宇保持距离!”
这两句彻底激起了盛长庚的反骨。
“我就不呢,李介止,你现在很奇怪,很无理,很不知所谓,我完全没有干涉你,公平起见,也请你不要干涉我,我喜欢谁,和谁约会和谁谈恋爱,那都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你……”
下巴一痛,被他大手一把捏住了。
……
他目光莫名森冷:“你吵得我头疼。”
男人的劣根性李介止还是一样都不少。
说不过就动手。
……谢宇明明说李介止不打女人的!
盛长庚此刻就只想骂一句谢宇这个混蛋,绝对又是伺机报复。
好汉不吃眼前亏,盛长庚声音低了,态度软了,被捏着下巴吐字困难也不影响她态度和蔼了:“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李介止看着她,本就黑亮的眼睛此刻更亮了,就像燃着火苗一样。
女人的第六感忽然就提醒了她,此时此刻这个男人或许想要做什么……
不好的事情。
……自己为什么要在一个喝过酒的男人的地盘跟他长篇大论硬碰硬讨论一堆没营养的话题。
李介止说得对,她脑子确实不清醒。
好像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
他身形一动,盛长庚忽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狠狠一掐。
在他松手的一瞬间,迅速退了两步。
这一瞬间,她还要谢谢盛长赫,在他手底下过招两次。
她心里演练过无数次自保的方式,在李介止这里派上用场了。
她第一时间去开门。
一只手臂越过她肩膀,把刚刚打开的门缝,又给按上了。
盛长庚回身,看他揉了下耳朵,语气不善:“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懂吗?
给你脑子驱驱虫,让你清醒清醒当个人呗。
但盛长庚神色很认真,语气很真诚:“我看你醉的不轻,中医说过,掐耳朵解酒。”
李介止:“……”
盛长庚:“太晚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啊。”
“聊完再走。”
一瞬间,盛长庚就本能的体会到了谢宇说过的话。
李介止这个人,在两性关系里,永居上位,不给对方说不的权利。
且胜负欲极强。
说不过就动手,打不赢继续说。
“那就都听你的吧,我会跟谢宇保持距离。”
这下可以走了吧。
但他忽然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你好像特别爱笑。”
?
什么意思?
她疑惑的看他一眼。
仅一眼,她眼神就不自觉的四处飘忽起来,极力避免自己和他对视。
这氛围,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