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飘飘的问:“感受到区别了吗?还继续体会什么叫强迫吗?”
“……我得去洗澡了。”
他按住她欲起身的动作。
?
但他话锋一转,有些不爽:“算了,你这么矫情,第一次别搞太激烈,去洗澡,用我房间的浴室。”
谢谢他认为她矫情!
她希望他觉得她矫情死了。
盛长庚以没带换洗衣物为由,逃回房间。
反锁门,澡都不洗了。
阴魂不散的人又过来敲门:“开门!”
不开,既然你说话是放屁,她完全可以当做没闻到。
“你手机在响,你接不接?”
……真是重大的失误。
不接。
李介止在门口接了起来,用英文说,我是她未婚夫,她在洗澡……
盛长庚真的很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还是打开门,夺过手机放在耳边,听到雨晴在那边认认真真自报家门:您好,我是长庚的好朋友薛雨晴,我和长庚……”
“是我!”
雨晴啊了声,压低声音:“为什么他接的?”
“我在洗澡。”为什么她也跟着撒谎。
“今天你没上线学习,call你没回应,就打了你电话,竟然他接的,今天情人节哎,别怪我浮想联翩……”
盛长庚忽然惊呼了一声,去推身后的人……
雨晴紧张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盛长庚努力镇定:“……毛巾掉马桶里了。”
实际被李介止忽然在身后搂住了,而且……
“咦……”雨晴嫌弃的回了句。
“今天先不学了,回头跟你说……”盛长庚匆匆挂了电话。
没办法学,也没有那个……体力。
他在她耳边说:“本来想体贴你,但你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不用,不需要。”
李介止确实够体贴的,体贴的帮她洗了澡,吹了头发。
体贴过头的结果就是,就这么一夜,她一个月内都会对这件事充满排斥。
太疯狂了。
最后她觉得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身体是你的,灵魂是我的,你赶我走我也不走了,我就要在这里和周公去约会!
第二天盛长庚是浑身酸疼疼醒的,好像还难受到深吟了半声,剩下一半在睁开眼看到李介止这张脸后,自动吞回去了……
还真是,不得不承认,没刮胡子也帅了她一脸。
他没起,醒着,正看着她。
看什么看。
见她睁眼,他皱眉问了句:“你睡觉一直这样?”
什么样?
“把所有位置都占上,让别人无地可睡。”
盛长庚睡姿不好很正常,她从记事起就没睡过小于两米的大床,就连大学四年,她都好像一天宿舍没住过,都是开着她的小mini学校家里两头跑,因为并不远。
“我不知道,我浑身疼,是不是因为昨晚纵/欲过度。”
他回:“不是,是你到处打滚,我嫌你闹腾搂了你一宿。”
也就是,她浑身酸疼,不是因为他毫不节制的睡前运动累的,而是因为被他压制一宿不让睡后运动憋的。
反正,都是因为他。
“又不是只有一间屋子。”盛长庚抱怨,为什么不让她舒舒服服睡个觉。
他起身,一副受不了她的语气:“好,今晚各睡各的房间。”
!
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吧。
这还是恶人先告状吧。
这个人简直自私自利到极度令人生厌!
盛长庚去洗漱时候几乎弯不下腰,真的想回去继续补觉。
慢悠悠回来后,看到他准备出门,问了她一句:“我去跑步,你去不去?”
跑步!她走路都难受!
“我去上课了,但如果你打算过户,我就逃个课。”
他嗤笑:“好好上课吧。”
那意思是别做梦了。
盛长庚不死心:“你住几天?”
“有几天,开新车去,试试车。”
破车有个毛线重要。
“具体几天?”很重要。
他回:“待定。”
盛长庚当天出门去上课就没回家,想起他的恶行她都害怕回家。
她也不想去住李瑞的半地下室,主动请Ashley吃饭,说家里水电维修,是否可以去她那里凑活一宿。
能凑活一天算一天吧,不可能躲他一辈子,今天不想回去就不回去,明天没地可去,也许会回去……
不行,让她想想,也许不一定。
晚上他没有打电话。
可能他没回家,可能,他玩儿够了。
两项都可以,她都能无条件的接受。
而且甘之如饴。
转过天的傍晚,盛长庚还在犹豫今天去哪儿蹭住一天,雨晴忽然给她分享一个截图,盛长庚还没打开看,雨晴电话就追了过来:“太可怕了,长庚,你以后除了上课尽量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