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他越来越像“人”。
“好，不走了。”
她轻轻地回吻他：“我也喜欢你呀。”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一个什么开关，男人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几分，近乎要将她揉碎进怀里。而后，便是更加亲密的触碰。云皎皎再也无法去想其他事物，如堕云端。
……
结束的时候，天光微亮。
云皎皎睡得正熟，男人赤着上身走了出来。冰天雪地，祂也并不觉得冷。祂步入湖中，缓缓下潜。
待祂再次从湖中出现，被一团光晕笼罩住的金色小猫似乎察觉了什么，睁开眼睛。
小猫看见了男人身上长出了那不属于人类的触手——
小猫并无反应。
祂并未遮掩，小猫对于祂这股非人类形态早已见了多回。它习以为常地打了个哈欠，继续窝倒在火堆旁。有火堆和祂的保护在，小猫咪并不会受到严寒的侵扰，当然，也并不会听见帐篷里的、奇怪的动静。
祂回到了帐篷内，看着仍在熟睡中的云皎皎，小触手缓缓地爬过她的肌肤。吸盘所过之处，将她的身体清洁得干干净净，还给她穿好了睡衣。
祂见云皎皎快醒了，收起了所有触手，幻化成正常人类的模样。祂手指一弹，笼罩着小金的光圈也随之消失。小猫咪睡了一个甜美的觉，伸了个懒腰，抖了抖尾巴，溜达着进了帐篷。
云皎皎就是在这样被小猫咪一拱一拱的状态下醒来的。
她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就见到男人英俊的容颜：“皎皎，早安。”
“嗯……”她含糊应了声，“早安。”
云皎皎呆愣地坐了一会儿，渐渐清醒了过来。
她慢吞吞地穿衣服，叶灼过来帮她整理。穿好衣服之后云皎皎钻出了帐篷，一出去就被外面的寒意给冻了个彻彻底底的清醒。
没有起风。但四面八方都是冰冷的空气，钻入骨子里。
雪又积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去发出微响。四面都是茫茫的雪白。
帐篷前的火堆烧了一整夜，堆了些碳，又被放上了新柴。火堆之上，是正在温着的水壶。叶灼将水倒入她的漱口杯，让她有温水可以漱口洗脸。云皎皎端着水又进了帐篷——户外的热水冷的太快了。
等到洗漱干净，云皎皎打起精神来想今天的早餐吃什么。
吃饭是头等大事！
正当她专心思考的时候，叶灼忽然喊她：“皎皎。”
云皎皎：“嗯？”
他道：“你看那边。”
云皎皎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昨夜平静的湖面似乎一夜被冻成了冰，而冰面之上似乎多了些什么，还有些发光。
她心中升起好奇，叶灼正好牵起了她的手。
男人温暖的掌心包裹着她，朝着湖面走近，再走近。
云皎皎就这样被他不知不觉地牵到了湖面的中央。
一路走来，云皎皎终于窥见了这座冰湖之上的全貌——
湖面之上，伫立着大大小小的冰雕玫瑰，晶莹剔透。玫瑰的边缘被染上了不知名的星光点点的银色磷粉，晴朗日光之下，磷粉折射出光辉，别有一种璀璨冷艳。
满湖的……
冰玫瑰！
哪个女孩没有过一个童话玫瑰园的幻想呢？
她此刻身临其境，竟然比童话还要童话！
“这……”
云皎皎被美得说不出话来，欣喜地望向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
男人一本正经地说着假话，微微翘起的嘴角和明亮的眼睛却出卖了他。
他状似不经意道：“一早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哼。
演吧你！
我倒要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云皎皎故意问：“自然结成的花吗？”
叶灼：“嗯。”
她摆出一幅失落的表情：“还以为是你做的冰雕呢。”
男人立即承认了：“是我。”
“啊？”云皎皎洋洋得意，终于抓住了他的破绽，“这么大的湖，你一个人怎么雕完的？”
“……嗯，或许，”他斟酌着字句，“是神明在某一刻附在了我的身上。”
云皎皎：“啊？？？”
“皎皎不信吗。”
男人真挚地望着她：“可皎皎不是最相信神明了吗？”
云皎皎：“………………”
哼！
算你狠！！！
第060章 客户回访
云皎皎在与叶灼的扒马甲对战中落了下风——
于是她开始指挥着叶灼给她拍照。
这么美的景色, 怎么能不拍照留念呢？
她拍，她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