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
“不过,我们之中可能只有一人有这样的福气,毕竟准少族长只有一人,不知是我们当中的谁会有什么的福气。”
看她这模样,就知道是个有后台的关系户,说不准就是哪位趁着这个机会送进来,去做那准少族长的新娘。
关系户好啊,关系户知道的多。
云挽月顺了话头:“姐姐生得这样好,定叫那准少族长迷了眼。”
果不其然,那姑娘羞红了脸。
云挽月乘机打听:“不知姐姐是否知晓何为献祭?又是献祭了什么?”
“嗯……具体的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老族长沉睡已经好多年了,据说沉睡是因为神族血脉要觉醒了,便需要许多七月初七辰时出生的姑娘前来献祭祈福,此前的人……应该还是在老族长那服侍着吧,离帐规矩多,也不让人回家探亲。
“不过我猜测,老族长血脉觉醒很快了,算上他沉睡的时日,今年已然是他150岁寿辰,若不是血脉觉醒,哪能活这么久?”
云挽月跟着点头,一副很是认同的模样,她刚要进一步打听,一道声音响起:“开门。”
这声音格外熟悉,让云挽月面色一白,随机门被打开,一道身影走进来,云挽月逆着光看去。正是此前在山洞拿她兔子的那人。为首带走裴长渊的人。
好消息:来离帐这方向是没错的。
坏消息:这人认识她,马上就要明牌了。
云挽月深吸一口气,落后好几步,藏匿于姑娘之中。
第24章 四喜丸子(十四)
山洞里黑,肯定看不清,而且今天为了像卓雅一些还垫高了鞋子,怎么说身形也差了点,云挽月摸了摸脸上的面纱,试图稳住不断加快的心脏。
冷静,一定认不出。
视线在几位姑娘中流转着,云挽月顺势挽住方才谈话那姑娘的胳膊,稳住自己过分瑟缩的身形,那姑娘也很上道,贴近了云挽月。
云挽月抬眸,要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正看见格外红润的一张脸。
云挽月:?
这姑娘适时解答,她做着口型:是准少族长。
云挽月眼眸微缩,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那格外熟悉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季羽,你先跟我出现。”
云挽月想要扶额,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季羽顿时声音都变了,变得黏黏糊糊:“霍及哥哥,怎么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
霍及……哥哥?
云挽月眼眸微缩,总觉得事情出现了些偏差。
那人回复得很是无奈:“季羽,季拨找你都快找疯了,你知道献祭是什么吗?这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季羽有些委屈:“可是我听父亲说,你会在这里面选个新娘我才来的,我又不是为了别的……而且你都不知道,见你一面有多不容易……”
云挽月:懂了,这下真的懂了,千金大小姐玩角色扮演呢,她是不是有点太背了,这么多人,随机揪一个,揪出个定时炸弹出来。
霍及有些不耐烦,想到季羽的身份最终耐着性子:“那都是骗人的,若要选新娘我何至于与父亲抢人,这些人是是给父亲献祭祈福的,离帐现在落了锁出不去,你先去我那休息一晚,明天我送你出去。”
季羽果然高兴起来:“那都听霍及哥哥的!”
眼看着人马上就要跟人走了,云挽月松了一口气。好在当个透明人这件事她有经验。
不曾想,当人将要走出门时,竟然突然转身看向云挽月:“那个戴面纱的,一起出来。”
云挽月:……
她只好跟着走了出去,出去之后还来不及瞄一眼,便被白绸蒙了眼。她看不见,只觉得在身上的视线格外刺人。
“你这人,我瞧着有些眼熟,带着面纱干什么。”话音刚落,云挽月便觉得有一只手在靠近,她几乎就要后退了。
一道身影落在了她身前,是带着醋味的季羽:“霍及哥哥,你瞧别人做什么?她生了病才戴着面纱的。”
云挽月提着的心松了下来。
霍及不想再生事端,便顺了季羽的意:“只是有些怀疑,我没有别的意思。将她唤出来也是为了陪你,我看着你们关系不错。”
喊个人陪,总好过纠缠他。
季羽又开心起来:“霍及哥哥对我真好!”
一根引路的白绸布放在云挽月手中,云挽月轻轻拉住,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顺利逃脱的机会。
富贵险中求,古人诚不欺我。
到达霍及住处的路程并不远,云挽月与季羽被安置在霍及隔壁的屋子里,等云挽月拉下绸布,发现屋子惯常不透光,几乎见不到外边,就是季羽也蒙上白绸。
“季姑娘,想不到你与准少族长关系这样好,你们瞧着也登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