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最近有毒吧,怎么到哪都能遇见白曦瑜?还有这白曦瑜都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还这么娇柔做作的说话,难道这就是小青蕊说的夹子音?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这白曦瑜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天荆炀真的没推开他,而且还把他送回了家?
不对,那天他哥明明直接过来找他了,难不成是在找他之前发生的事儿?
不是吧?荆炀难道真对白曦瑜有意思!?但有一说一,他是真的有点看不上这人。
开始头脑风暴的席白秋忍不住“噌”的站了起来。
“喂!谁让你偷听的!?”就在这时,恰巧从阳台走出来的三位Omega被角落里突然蹿起的高挑黑影吓了一跳,顿时气急败坏的先发制人。
席白秋:“……”
“跟你说话呢!聋了吗?”徐香寒指着他,一脸骄纵的质问。
不过倒也是,徐香寒是帝国四大财阀之一徐家家主的独生子,又分化成了高等级的Omega,自小受尽万千宠爱,要星星不给摘月亮,其母又是外交部部长,是实打实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王子,有骄纵的本钱。
席白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自己确实是个聋子听不见。
由于他是站在阴影里,且还跟他们隔了一段距离,因此白曦瑜并没有看清席白秋就是前几天撞了他的那个人。
而徐香寒则愣了下,还没来得及上前发作就被白曦瑜挽住胳膊,温声劝道:“好了别管他了,我们去Party吧,你不是一直想脱单吗?今天可是个好机会。”
……
于是,这三个Omega不在管席白秋,一边闲聊着一边走远了。
席白秋松了口气,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随后,管家韩叔打过来了一个通讯,神色焦急道:“少爷您现在在哪儿?陛下的易感期到了!”
“知道了,马上回。”挂了通讯后,席白秋立刻搭乘悬浮汽车赶回了中央皇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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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席白秋刚一下车,韩叔便迅速迎了上来,简明扼要的汇报:“陛下午餐后就不太舒服,把自己关在了卧室里,半个小时前我去送下午茶,却发现卧室门敞开着,陛下也不见了,而床边地毯上则有一大堆空了的抑制剂针管。”
“陛下应该又去地下室了,您看……”韩叔赶忙又补了句,目露担忧。
“那就还是老样子,把营养剂和水让机器人放在负三层的电梯门口,然后帮我给学校请一周假。”席白秋只来得及韩叔吩咐这些,之后便按了下行电梯。
于是等电梯门再次滑开的时候,便到了地下负三层。
席白秋抬脚刚踩上柔软的黑丝绒地毯,身后的电梯门便关上了,与此同时,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长廊。
这条长廊里没有任何科技感的装饰,有的只是挂在米色墙壁上的油画,摆放着的精美摆件,以及墙壁两侧嵌着的金色烛台。
烛火莹莹,浮雕复古,席白秋每走一步就会让鞋底陷进纯黑色的地毯,发不出一丝声音。
而在走廊两侧是一个个上锁的房间,但哪怕直到现在席白秋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他哥每次都对这个问题进行回避,久而久之他也就不问了。
渐渐的,席白秋开始闻到一股熟悉的、主调为檀香味的信息素,心脏竟然不受控制的重重一跳。
其实这个宽阔的地下空间席白秋来过很多次,但不知怎么的,唯独这一次给他的感觉格外压抑。
就在这时,席白秋眼睁睁的看着一排又一排的烛火接连熄灭,他的世界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这次又要搞什么?
席白秋虽眼皮子跳了跳,但并不慌,因为荆炀那个家伙每次易感期都要搞点新花样新玩法,至于他自己就是被玩的。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伸手解开领口的一颗扣子,想怎么还有点热。
“把鞋袜脱掉,往前走。”
低沉磁性的嗓音骤然响彻在黑暗中,这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听的席白秋头皮一麻。
他拧了下眉,动作微顿后还是摸索着把鞋袜脱掉了,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小心迈步。
“停,往右迈两步,前面是墙。”
席白秋紧急刹车,赶忙迈步移位继续走。
但越走他就觉得越热,更别说那股檀香味的信息素已经浓的快要窒息,黏.稠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很热吗?”
“……嗯,有点。”席白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