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席白秋到底还是应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他衬衣上的纽扣,小声问:“做什么?”
荆炀没说话,只是用手掌着他的脸垂头吻住他的双唇,又深又重的攫取他口中的甜意,怎么亲都亲不够。
然而这个吻仍是黏腻的,绵长的,等席白秋开始逐渐感到缺氧时,荆炀结束了这个吻,又轻啄了下他的鼻尖,低声笑着问:“怎么还学不会换气?”
“……明明是你吻的太深。”席白秋嗓音低哑,底气不足的反驳道。
“是吗?我以为我已经很克制了。”荆炀眼神温和的回答道。
“……你对克制这个词怕不是有什么误解。”席白秋摸着自己发热红肿的下唇,看向他的眼神是无奈的也是纵容的,其中流露着的温情与爱意,对荆炀来说是最好的诱捕器,“你每一次的亲吻都让我感觉你恨不得把我给吃了。”
“嗯。”荆炀轻轻咬了咬住他腮边的软肉,低声道:“就是恨不得把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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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白秋颤动了下眼睫,耳尖微微泛起了红,竟不知该怎么接他这句话,只好抬手轻轻推开荆炀的脸,低声道:“……好了,你该继续工作了。”
“嗯。”荆炀应了一声,将略微下滑的天鹅绒薄被往上拽了拽,将怀里的席白秋连同被子完全嵌入自己的胸口。
于是,在接下来对着光屏工作的时间里,荆炀会时不时的低头去亲吻席白秋的发顶,又或者是耳尖。
而席白秋则懒洋洋的缩在荆炀的怀里玩自己的光脑,任由对方这里亲亲,那里碰碰。
玻璃落地窗外的雪似乎下的更大了,絮状的雪花将世界浸染成纯粹的白,整个天空阴沉沉的,凛冽的寒风冷到刺骨。
可室外有多冷,荆炀的怀抱就有多暖,不得不说像这样的天气就适合缩在一个暖融融的地方睡觉。
所以,等荆炀将这一段时间里积压的事务公文处理的七七八八后,席白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缩在他怀里睡熟了。
荆炀垂眸,将指腹轻轻搭在怀中人的颈侧感受着对方轻缓跳动着的脉搏,一下,一下,又一下……
结果席白秋这一觉,又睡到了傍晚时分,他觉得自从被荆炀彻底标记后,自己好像每天都睡不醒,成天到晚懒洋洋的,动都不想动。
【凌琅:呜,小白秋,临走时我这边突然又被一些糟心的事情绊住了,本来说好的三天后回去看你,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完回去。
某秋:没关系的凌琅哥,你也不要太辛苦了,还是先把手头上的事儿处理完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凌琅:……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故意搞事情。
凌琅:对了,我给你寄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到时候记得签收。
某秋:好的,谢谢凌琅哥。[笑脸][心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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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白秋回完消息后,等了一会儿发现对方突然没信了,想着凌琅大概是临时有事去忙,于是,又给商影这对夫夫打了个视频通讯,聊了聊近况。
结果发现这两人过的不能更滋润,而且更令人惊喜的是,宴蝉衣有宝宝了。
“可以啊商哥,等晚点我亲手包个大红包送过去。”席白秋由衷的对他们表示祝福,“还有,要是有遇见困难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好,一定。”商影扬唇对他笑了笑,目光在他身上打了个转,叹息道:“其实哪怕到现在,我和蝉衣都对你的身份感到震惊。”
“但更令人震惊的是,在这种家庭出生的你,竟会是这种平易近人的性格。”
“无论我是什么身份,我始终是席白秋。”乌发披散的青年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V领毛衣,坐在同样白色系的沙发上,像是落下的一捧雪。
“好。”商影笑了笑,“说起来你的气色看着真是好多了,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吃个饭聚聚?”
听到这个问题,席白秋可疑的沉默了一下,复又不动声色的笑道:“或许还需要一段时间。”
“不急。”商影很有分寸的未曾多问。
“对了,如果蝉衣需要去做孕期检查,可以去市一级中心医院,电子医疗卡我已经发送到你们的邮箱了,记得接收。”席白秋眉眼带笑,漆黑色的瞳仁湿润润的,光是与他注视就会让人感觉自己仿佛被温柔的抚慰了。
挂了和商影的通讯没一会儿,他发小群的视频通讯又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