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如云呼吸一滞,刺激起来了,亲亲璞玉的发鬓,大掌顺着衣领滑进去,抚摸着光滑的肌肤,不紧不慢的揉捏着。
璞玉嘤咛一声,手中的书本掉落在地上,这具身体那都不好,就唯独敏感度十分好,炙热的手掌像是火焰,抚过的肌肤一寸寸浮上绯红,被点燃般,身子开始发烫,开始空虚。
“夫君……”
璞玉反手用胳膊抱住荆念波的面颊,用面颊蹭着伏如云的面颊。撒娇般轻唤着。
荆念波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情/欲
“卿卿,先让为夫尝尝鲜,嗯?”
璞玉妖精般咬了咬伏如云的唇,声音微喘,娇软甜蜜。
“人家整个人都是夫君的了,夫君自然想如何都行了。”
伏如云感觉自己在忍下去就变成忍者了,他将自己的外衫铺到马车的软榻上,喘着粗气将璞玉放到上面,饿狼般压了上去。
车外黑衣人听见动静,面不改色心不跳,惊不惊讶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等等!前面还请暂停一下!”
忽然,马蹄声声,邢宵月急切的嗓音从背后穿出。
梅星河的声音竟然也传过来了。
“荆教主,还请停一下!”
软榻上,璞玉殷红的唇微张,面颊绯红,高昂的脖颈上印出点点红梅,圆润微粉的肩膀上都浅浅的印下一个牙印。
听见外面的动静,荆念波黑着脸将头从璞玉胸前抬起,吩咐外面的仆从。
“不用理会,回教。”
奈何马车本来就是慢悠悠的走着,邢宵月和梅星河两人都策马狂奔,不过片刻,就追上了上来。
“荆教主,还请留步,老夫有话要讲!”
伏如云脸黑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他拢了拢璞玉的衣袍,将他松垮几乎已经脱下来的衣袍紧紧裹住,黑着脸卷起马车窗帘,看见一个老头风尘仆仆的脸,声音冰冷。
“何事?”
梅星河胡子头发全乱了,声音有些激动。
“荆教主,你身边的小公子在吗?”
伏如云脸色更黑了。
“你找他做什么?”
第七十九章
“停一下吧。”
璞玉想了想,还是让马车挺住了,整了整衣衫,用冰敷了敷滚烫的面颊,掀开车帘下来拉着面色黑乎乎的荆念波出来,轻声问道。
“梅庄主找我有什么事吗?”
梅星河看见璞玉脖颈间青青紫紫的痕迹竟然哽咽了起来,向前一步就想凑近璞玉。
伏如云将璞玉拉倒身后,警惕的看着梅星河。
“孩子,你母亲是不是叫房琬?”
梅星河看着荆念波叹了口气,怜惜的望向璞玉,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更加和蔼。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
“他母亲的确叫房琬。”
两道声音近乎同时响起,前面是璞玉说的,后面是荆念波说的。
璞玉有些惊讶,他不是一直不想让自己和梅星河相认吗,怎么主动说出房琬的名字了?
荆念波搂着璞玉,当着邢宵月和梅星河两人的面,猛亲了璞玉一口,暧昧的凑到璞玉耳边低声呢喃道。
“卿卿,你该有自己的生活的,你会有自己的亲人朋友,你不该禁锢只在我身边,你是自由的,不是我的附属品。”
爱不是禁锢,爱是相守相伴,是相融与磨合。
璞玉唇角勾起灿烂的笑容,吧唧亲了荆念波一口,自家亲爱的真的是对自己一如既往的疼爱呢。
荆念波揉了揉璞玉的手掌,笑着放开了璞玉的手。
梅星河没听见两人说什么,他只看见了一个还没长成似的少年被魔头强硬的按着头亲,还被咬着耳朵威胁,而这个少年,明明知道自己母亲的名字都不敢说出口,明明知道自己是他的师祖还不敢求救,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己。
他脑海中已经补脑出了一部大戏。
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少年因为面容艳丽被魔尊强取豪夺,明明医术高超,本该光芒万丈,却不得不被迫窝在魔头身下日日承欢,魔头说不定还有有一些不可说的特殊嗜好,少年的傲骨即使再硬,也被调教的只能臣服。
他可怜的小徒孙呦!自己一定要救小徒孙出来!
梅星河看向璞玉的目光越发怜惜和蔼。
感受到梅星河诡异的心疼的目光,璞玉唇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梅星河老泪纵横。
“孩子不要怕,我是你师祖啊!你母亲是我最小的徒弟,孩子你受苦了!”
璞玉能感受到,梅星河对自己真的只有善意与怜惜,一个老头老泪纵横,璞玉冷不下脸,而且,自己用这具身体和自家亲爱的谈恋爱,认了亲也算是对他补偿点吧?
“梅庄主,虽然不知道你想到了什么,但我感觉事实绝对不是你想像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