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汗水,滴落在他精致漂亮的锁骨处。
温岁透过指缝,看见的是晦暗下,沈长景紧盯着他的眸子,与往日克制清冷的模样不同。
染上了兴奋的疯狂,侵略感极强,几乎带着将人吞没的可怕情欲。
一种令人颤栗的麻感,蔓延至了肩膀,温岁闷哼一声,嗓音发颤:“可、可以了……”
可男人像是没听到。
温岁瞬间说不话了,雪白牙齿轻轻咬着唇瓣,忍住哽咽。可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泪水打湿了被子,枕头,还有刚才被抓得揉皱的床单。
雪白的背脊,落下了一道道暧昧的吻痕。沈长景低哑的嗓音,贴着他耳骨,嗓音温柔:“岁岁,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要不要再说一遍。”
温岁:“……”
他只更用力地咬住了湿红的唇瓣。
根、根本不能开了。
可是男人像是真的很想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极为有耐心,带着一点诱哄般的语气道:“只要岁岁告诉我,我现在就放过你。”
沈长景低头,吻了吻他纤白的脖颈。
逐渐变得温柔起来。
不像刚才那样,像是八百年没碰过老婆的模样。
“……我说,可、可以了啊!”
最后一个字陡然间变了调,温岁好一会才回复意识,身子想要缩成一团,却又无法。
沈长景贴着他的潮湿的鬓发,低声道:“不可以的,岁岁喊一个正在兴奋的男人停止,难道是看不起我么。”
温岁哭了。
莹润脚趾微蜷着,背脊微颤。
眼尾微红,杏眼泛着潮湿。
不知过了多久。
腰下雪白饱满的弧度,布满了暧昧吻痕,甚至柔嫩肌肤,乃至肩膀,都蔓延一大片瑰艳的红,诱人得厉害。
沈长景将少年洗干净后,低头看着乖软的少年,摩挲着他的小脸,低头吻了吻。
随后起身,拿起了一支笔。
还有一张信纸。
*
温岁醒来的时候,沈长景不在。
他在床上缩成一团。
身上已经被沈长景换上了一件宽大的白衬衫。他想要起来喝点水,实在是太口渴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裤子没穿。
沈长景从书房出来时。
看见的便是少年穿着凌乱的衬衫。
堪堪遮住大腿根。
似有若无的下巴,无形中诱人得厉害。
沈长景眸色深了,轻轻笑着问:“岁岁,要去哪。”
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显得清冷,跟刚才在床上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斯文败类。
整整一两年多没碰过老婆的男人,就是可怕。
温岁下意识想要离他远点,但双腿还是发软的,浑身使不上力气。
“我……”他声音还带着哭哑了过后的微颤。
窗外月色落下来。
少年肌肤白得似雪,更衬得暧昧红痕牙印交错,格外显眼。无形中勾得人心里发痒。
沈长景眸色彻底暗下去。
温岁轻声道:“我、我想要喝牛奶。”
丝毫没有这句话对于此情此景,多让人误会。
“喝什么?”沈长景漆黑的眸子,喉结滚了滚。
温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连忙纠正,“不是那个,是……是你每天都会给我泡的牛奶。”
沈长景含笑道:“其实岁岁,我没有想歪。”
温岁:“……”
他会信这话吗。
温岁看着男人拿来了杯子,一点点按照他的要求,泡好牛奶,递到他面前。
温岁接过:“谢谢。”
他眼睛还是湿漉漉的,现在被热气一熏,带着说不出来的迷离与勾人。
沈长景手背脉络微绷。
再也无法克制了。
温岁刚抿唇喝了一口牛奶,便感觉腰肢被男人勾住了。
“你干什么……”他下意识想要挣开,可是身子软得要命,一点力气没有,只能任由男人带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就是想抱抱岁岁。”沈长景冷白瘦削的下巴,就抵在他柔软的肩头。
呼吸落在温岁耳根,很痒,他想要偏开头,谁知,刚一动,沈长景又凑过来吻他脖颈。
“痒……坏、坏狗。”他哭过后,尾音都是软的,听的人酥酥麻麻。
“就是坏狗,属于岁岁的坏狗。”沈长景握着他的手腕,暧昧的摩挲着,岁岁“你知道么。”
“我以前没遇见岁岁的时候,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沉溺这种事。”
直到后来才发现,无非是没有碰见喜欢的人。遇见少年后,他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
占有欲强烈又病态。
只想要肆意占有怀里这个娇小香诱的人。
温岁知道他话不正经,转移话题道:“你、你想起了现实的事?”
“嗯。”在少年回到现实的这些日子里,他记忆差不多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