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追夫:师尊你跑不掉了(122)

这,毕竟是魔界,稍有不慎,说漏了嘴,或言行举止上让人怀疑自己是修仙人的身份,总归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师尊,您也别想那么多,生灵草所在的地方极为危险,故此,刚从老板娘口中得知是有专门的小队前去收集,看样子应该不止一株。”

二人就在这酒馆里,花了点钱暂且住下。

房间不大,但相对人界这地段的住所,要稍微好上一些,不过都是半斤八两的比较。顾景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是闻到有股熟悉的檀香,在空气中燃着,淡淡的眉毛都快拧在了一起,眉宇之间少有地透露着一丝烦躁。

“小队的人是没满?怎么不见你有着急之色。”

春末,那寒意没半点减少。

段渊至后端,抱住顾景,无意间蹭过他的手,不热乎,甚至带着些冰凉。

他边说边把外边的玄色袍子披在人儿的身上,姑且是嫌弃不够暖和,又拢了拢,才缓缓道:“若说满,那肯定没满,但听旁道消息这一次有四五个大能,有那些人在,估计不会等上很久。明日巳时若再无人前去参加,属过期作废。”

温热的鼻息和那人身上携带的冷香,在鼻尖萦绕,沉到心底。许是混了还在烧着的檀香味儿,越发使人大脑晕乎,有种飘飘然的既视感。

加上顾景累了一天。

他抿了抿唇,半阖着的眸里充斥着倦意:“行,那今儿要早些歇息,可莫要误了时辰。小渊,这檀香是你带进来的?”

“不是,老板娘给的。”

顾景呼吸骤然一凝,近乎怪异地盯着段渊露出怎么也抓不住要领的神情,搞得人一头雾水,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

“怎么了?”段渊问得格外小心。

倒把顾景弄得怪不好意思,他颤了颤眸,轻摇头:“没什么,檀香很好闻。”

心底却是在说:你的味儿也蛮好闻的,冷香透着股极淡的皂角香,不浓烈,闻着让人心安。

“师尊是想说,为何如此像南桐宗的味?”段渊拉来木椅子,侧坐着面对顾景,他眼里满是心上人,微微含笑,倒是少了印象中给人的戾气,“可能是他们放心不下你,瞒着掌门透溜来魔界,方便照顾吧?我当初只恨没把柳文和萱琦也一块杀了,本是想让李非燃顶个不好的名声,奈何……”

话还未说完

顾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直接打断:“别老总想着害他人,害人害己,得片刻安宁不好么?人这辈子,短的很,及时行乐一晌贪欢,不好吗?”

殊不知

那一个瞪眼,生生把段渊瞪硬了,他喉结一滚,视线从顾景的脸上缓慢挪到他的胸膛他的腰部,就在视线还要继续往下时。

顾景炸了。

没错

他是相当的炸裂,能隐约感到自己狐耳和狐尾上边的毛全然炸起。

二话不说

把披在肩上的外袍子,果断粗暴地往段渊的两腿中间砸去。

“咳。”

多半是给砸出感觉的,否然,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声儿?

段渊一张俊逸的脸不由自主地挂起了两朵红晕,可惜,这种臊红了脸的稀罕事,只转眼即逝,快得让顾景压根捕捉不到证据,气呼呼地别过头。

就听到他继续在讲正事:“自是好的,可徒儿不甘,只要李非燃一日活着,我就没一天安稳觉可以睡。他是想要我的命和所谓的权位。”

“可他目前也要不了你的命和所谓的权位不是?”顾景回眸,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眼看,偶尔轻笑着,露出些不屑,“他不如你。为师看上的弟子,自当天之骄子,万人敬崇,你何须妄自菲薄,对自己产生怀疑?李非燃算什么东西?一个破拿扇子的魔修罢了。”

“弟子也是……”

“为师只恨你是魔修,但没法子啊,你都拜我为师,我又怎能对你不负责?待你日后找了个好人家,可别忘了,请我……”

咕嘟——

是咽口水的声儿

索性把嘴给闭上,顾景默默地去看窗外风景:嗯不错,很美,今晚月色真美。

但段渊哪会轻而易举放过他?

开口道:“请你什么?师尊继续说啊,弟子听着呢。”

此刻他是笑着的,如顾景所愿,笑得鸡皮疙瘩抖一地,但凡眼不瞎都没法从他眸里发现一丝笑意。接着慢慢抬起头的同时,一股冰凉从腮帮子那传来。

冰凉指尖在顾景脸上轻轻描画着轮廓,轻到让他怀疑人生,然后是额头、眼眶、鼻子,最终停留在嘴角,用指腹反复摸索着他的唇瓣。

咦惹!

“请我喝喜酒!”

估计是刺激得不轻,顾景索性把脑子所想的话脱口而出,说完会的肠子都青了。他就算要拒绝火辣四射的段渊,也需循序渐进,这么突然,怕是,菊花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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