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断情绝爱的师尊痛不欲生(13)

作者:为赋新词强说愁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留尘冲他摇头,做了两个手势:“浪费,不好。”

墨惊堂迟疑了一瞬,把那盅药搁置到一旁,笑道:“那行,先不倒。但师兄也别喝,等我重新去熬一盅,这盅火候没控制住,药效也不好。”

留尘正想问这盅药该如何处理,墨惊堂突然换了个话题,问道:“师兄,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惊堂想了一夜也没想通,如果三千鞭是沈砚枝受了,那留尘后背这一鞭又作何解释。

留尘听他问起昨晚,记忆回笼,突然急躁起来,扯到伤口疼出了一身冷汗,比划着道:“师尊,师尊怎么样了?”

墨惊堂按住他免得他二次受伤,无所谓道:“不清楚,估计死了吧。”

留尘面色一白,墨惊堂见吓到人了,连忙改口:“没有没有,师兄,我乱说的。师尊好着呢,怜青仙尊在他那里,所以你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留尘听他说怜青在沈砚枝那儿,终于平静下来,这才解答了墨惊堂的疑惑:‘师尊留下我,是怕他撑不到最后,让我带他回宗门。他代你受了所有惩罚,我身上的伤,只是替师尊挡的最后一鞭。’

第八章 师尊强吻我了!

墨惊堂的师尊,有点奇怪。

其一,举止奇。

每当事务繁多时,沈砚枝便不会回宗门,而是在漫山遍野里随意找棵菩提,一挂便是一整天。

他似乎对菩提情有独钟,墨惊堂曾经猜想是因为菩提枝繁叶茂,能遮蔽刮风下雨,但似乎不是这样。

因为他曾亲眼见过,沈砚枝顶着狂风暴雨,在一棵秃了的菩提上躺到雨停。

其二,喜恶怪。

厌恶花草,但对一古怪小花情有独钟。

这花黑白交杂,不算好看,墨惊堂从未在别处见过,似乎只有清玄宗的院子里会长。

或者,再准确一点,是只有沈砚枝的身边会长。

墨惊堂总觉得那花熟悉,后来他在一民间杂谈的话本上瞧见,这花名为祭,是上元古国最后一位祭司钦定的神花,早已随着古国的覆灭销声匿迹。

也不知这古国和沈砚枝是否有什么渊源。

——

墨惊堂在留尘的催促下回了清玄宗。

回去的时候,顺便把那盅熬得极苦的汤药带了回去。

沈砚枝的房门紧闭,怜青还在屋内。

墨惊堂在屋门前踌躇了一阵,百无聊赖地盯着那株菩提和满院子的破花,转悠到另一头,突地瞧见菩提树身上的一抹暗红。

以及菩提树根处的一大滩血迹。

他眼角跳了跳,推门而入。

与此同时,屋内。

怜青早已换过一遍被血浸透的床褥。

沈砚枝额角满是细密的汗珠,脸上瞧不见一星半点的血色,仿佛和那满头白发融为一体。

怜青焦头烂额地给人止血,但剔骨鞭造成的伤口实在恶心,他好不容易止住了又开始淅淅沥沥地流。

而且沈砚枝现在明显有苏醒的迹象,怜青一边给他扎针,还要一边阻止这人疼得狠了乱动,一个不小心把针戳进肉里去。

墨惊堂推门而入时,瞧见的便是沈砚枝疼得发颤的画面。

见他进来,怜青忙叫他:“你过来扶着,别让他动。”

墨惊堂怔了怔,放下手里冷透的药盅,走至床前,抱住了沈砚枝鲜血淋漓的上身。

因为后背全是伤,因此墨惊堂是面对面抱的人,沈砚枝的下巴搁在他肩窝上,消瘦得咯人。

墨惊堂身上的白衣很快便被血浸湿,他单手扣住了沈砚枝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稳稳地搂着那人柔软的腰窝,看向怜青:“可以了。”

怜青盯着两人看了好半晌,见沈砚枝趴在墨惊堂怀里就跟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突然啧了一声:“晕了都这么没出息。”

闪着寒光的针尖扎进细嫩的皮肤,沈砚枝发出一声痛哼,一滴滚烫的液体落进了墨惊堂脖颈间,墨惊堂似是被灼了一下,鬼迷心窍地安抚道:“师尊,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他话音刚落,怜青又是一针扎下,沈砚枝浑身紧绷,突然咬住墨惊堂的肩头:“疼……轻点……”

墨惊堂没推开他,任由沈砚枝咬着自己肩头熬了过去。

“血是止住了,不过这针还不能拔,至少得滞留十个时辰,你在这守他一日,我明天再过来。”怜青从床榻上起身,脚底累得发飘,出门前不忘叮嘱墨惊堂:“要是醒了,就喂他吃点东西。”

墨惊堂不是很能理解,沈砚枝又不是肉体凡胎,为何需要吃饭,但他还没来得及问,怜青便合上门离开了。

墨惊堂见怜青离开,自己也没了装下去的必要,立马便要把沈砚枝丢回床榻,哪知道他刚一松手,沈砚枝眼睫倏忽一颤,好死不死,在墨惊堂要扔他的当口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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