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禁锢也松开来。
让宁瑜都跟着愣了一下。
宁瑜抬起头,看向身后的高大男人,他的脸庞神色虽看似不在意,可眼底的失望却都快溢了出来。
像是一只遭受着大雨摧残的可怜小狼,头发都是湿漉漉的。
宁瑜忍不住有些心软。
反正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如便如了大表哥的愿。
而且虽昨晚一直在行房,她的体质又特殊,但也不能保证已怀上宝宝。
宁瑜忍不住道,“…那你待会儿可轻点。”
席时晏脸上陡然生出一抹欣喜,克制住想要立刻将人就地正法的冲动。
端起准备好的玉盏,温声道,“还请娘子与我共饮。”
宁瑜犹豫半晌,还是接了过来,心中只觉得疑窦横生。
席时晏看出宁瑜眼底的迷茫,神色却没有丝毫的慌张,风轻云淡解释道,“听闻行此事前饮酒可让人放松身体,娘子还放宽心。”
宁瑜最终还是同席时晏一起喝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
一股辣意直冲喉咙,醉意袭来,脑袋顿时成了一片浆糊,看着眼前的男子重重叠叠,步伐微乱。
“……怎么有两个大表哥?还是说大表哥和二表哥都在?”
席时晏听到‘二表哥’这个称呼,脸顿时黑了一瞬。
见宁瑜快要摔倒了连忙将人扶稳,捧着她的脸庞,嗓音沉沉。
“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宁瑜盯着席时晏看了好一会儿,软软道,“是大、大表哥,我的夫君……”
席时晏唇角微勾,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在床榻上,修长手指搭在腰间的细带上,扯了一下,衣襟散开。
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呈现在席时晏的眼前,雪山起伏,饱满丰润,一掌难以把握。
席时晏的呼吸顿时屏住了,眸底逐渐浮现贪欲,却并不着急,慢条斯理的欣赏着旖旎春光。
……
宁瑜突然感觉到一丝冷意,身上有些凉,原来不知何时衣衫已褪下去了。
但大表哥却完好无损。
宁瑜有些不满,娇声娇气道,“凭什么只有我脱衣服,你不脱?”
席时晏尽量平息着呼吸,“那还请娘子帮我……”
宁瑜迷茫的睁大了眼睛,波光潋滟,努力将男人身上的衣服扒了。
席时晏幽幽盯着那脖颈处的咬痕,像是在耀武扬威着什么,冷哼一声,张口也咬了上去,覆盖住。
“嘶!”
宁瑜感到一丝疼意,忍不住有些埋怨。
“怎么又和昨天一样咬我?轻点……”
可男人如今醋海翻天,哪里还听得进去。
看着席时野留下的气息和痕迹,彰显着他和宁瑜昨夜的亲密纠缠。
席时晏心中怒火滔天,早知道就多刺几剑了!
他势必要将宁瑜的全身上下都烙上属于席时晏的痕迹!
……
宁瑜累得渐渐昏睡了过去,心里还不忘记怒骂席时晏一句。
狗男人!
宁瑜睡过去后,不知怎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到一只兔子被一头白狼各种花式吃法,蒸着吃,煮着吃……
后来又蹦出一头灰狼,说是要炸了后再裹上辣椒面再吃。
吞吃殆尽了。
乌云密布,时不时还传来闷雷声。
席时野抬头看着晦暗的苍穹,大雨如注,雨水顺着乌发缓缓流淌,冰冷至极。
可却浇不灭心中莫名燃起的欲念,是席时晏传递过来的,情绪澎湃,如同烈日灼心。
也在无声彰显着他的胜利。
席时野凛若霜雪,手持着剑,在空旷的院中练起剑来,也不知练了多久,手也抬不动了,却难以无视心中的情绪。
他头一次这么痛恨双生子的共感,如同附骨之疽折磨着他。
席时野唇角勾起,满是涩意。
大哥昨夜便是这般感受么?
翌日。
晨光微曦,宁瑜撑着酸软的腰肢勉强睁开眼睛,旁边早已不见人影,榻上都凉了许多。
丫鬟见宁瑜醒了,连忙伺候她穿衣洗漱,“少夫人,大公子一大早便去皇宫了。”
宁瑜有些困惑,按理来说,席时晏作为大理寺少卿,应是有婚假的。
但也没多想。
丫鬟不知是想到什么,轻声道,“还有一事,有一个称作宁盈的姑娘寻您有事,我看您还在睡,便让她晚些再来。”
洗漱完后,一个丫鬟禀报说是宁盈来了。
宁瑜连忙让丫鬟将人迎了进来,看到宁盈眼眶微红,不禁关心问道,“盈妹妹,发生何事了?眼睛都哭肿了。”
宁盈担忧道,“瑜姐姐,纤姐姐一个月前莫名失踪了!爹娘和大哥怕你多想,便不让我告诉你,爹娘也派人去找了,都没找到,像是凭空不见了般。”
“所以我想请瑜姐姐让姐夫帮一下忙,纤姐姐到底是宁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