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抿紧唇，视线无措地垂下，好半响，才小声道：“你总是不看我，会让我更难受。”
他按在心口和小腹，郑重道：“我这里有团火在烧，要么……”
他红着耳朵，声音又小又轻，飞快地说完这个方法，才恢复到正常音量：“要么化为杀欲，把多余的体力和力量通过别的渠道发.泄出来。”
胡九清提起的心落回肚子里。
这个原因啊，那倒是还可以接受。
她最担忧的就是感化了近百年后，封玉还是成长为杀人不眨眼的魔龙。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应该不会发生了，阿玉应该已经被自己感化成了一个五讲四美好青年。
胡九清长舒一口气，掌根压着矮榻，确认般道：“阿玉，我只摸你的尾巴和龙角，你可以得到舒缓么？”
封玉迟缓地思索了一会儿，点头：“有用。”
虽然没有明确说能不能舒缓，但有用就行。
胡九清松了口气，试探性地捏住那一截小尖尖，用掌心包裹住，柔柔地按了下。
封玉受不了般地绷.实.腹.肌，急促地喘.息了一声。
尾巴尖是他的敏.感.点，随便捏一下都会让他产生反应，更不要说这样力道适中的按.揉了。
胡九清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迟疑地松开，问道：“阿玉……？这样的力道可以么？”
封玉咬着牙道：“非常可以。”
他忍的额角青筋直迸，但还是乖顺地垂下头，把闪烁着黑金色泽的龙角送到她面前，哑声道：“这里，也要摸。”
胡九清无奈地说：“可是我只有两只手。”
封玉的眼睛仍旧闪亮亮的，看向她的身后，道：“还有尾巴。”
胡九清一下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你……你是要我用我的尾巴摸你？”
封玉矜持地点点头。
胡九清迟疑了。
她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但具体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封玉用尾巴尖勾了勾她的尾指，放软了声音，直勾勾地看着她，轻声道：“清清？可以么？我保证乖乖的。”
胡九清抵挡不了他这种眼神，稀里糊涂地同意了：“好吧。”
银光一闪，胡九清的身后便凭空出现九条飞舞的毛茸茸大尾巴。
封玉一见到这些蓬松的尾巴，眼睛顿时更亮了，手指轻微动了动。
他自觉主动地再次递出尾巴，尾巴尖尖甚至开心地摇了起来。
胡九清看着摇的欢快的尾巴，默了默。
她忍不住开口：“阿玉，你是应龙……不是小狗。”
封玉眼神如同狗狗一样，不解但期待地望着她。
胡九清对上这样的视线，心里顿时一软，心想算了算了，自己捡回来的小龙，怎么也会护着他的。
像狗就像狗吧，谁还没有个黑历史了。
而且，就算是狗狗，阿玉也是最可爱的狗狗龙。
这么一想，她就坦然了。
胡九清想了想，分出了两条大尾巴，一条裹住龙尾尖尖，一条则是绕住粗.壮.龙.尾。
冷硬的龙鳞严丝合缝地贴在龙躯上，一派乖巧安顺的姿态，锋利的边缘被很好地掩藏起来，确保不会伤到她分毫。
毛茸茸的尾巴尖胡乱蹭了蹭冰凉的龙尾尖，差点让龙尾炸鳞。
胡九清看着乖巧坐好的封玉，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蔫坏的念头。
她坏心眼地用两条尾巴尖点了点封玉的龙角。
下一刻，眼前天翻地转。
胡九清被封玉按在了榻上，眼睛被他用手捂着，一片漆黑，在矮榻与坚实胸膛的狭小空间之间，急.促的心跳声声声震耳。
发顶好像落下了什么轻柔的东西。
封玉克制地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手臂上青筋迸起，用尽了此生全部的自制力，才勉强压下汹.涌的情.欲。
“清清……不要再逗我了，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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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婴巫和灵耀才刚到达冰湖。
“怎么还来了个男人？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男人了。”虚无缥缈的妩媚女声在虚空中响起，语气十分不悦。
婴巫平静地回道：“他不是男人，只是一团没有性别的光团而已。”
“那看着也很碍眼。”女声轻哼一声。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缭绕的雾气中慢慢显现出一个姿态优雅的女人身影。
她披着一身漆黑的黑纱，手里拿着一支终年燃烧的烟斗，红白相间的雾气袅袅往上飘去，让女人的面容显得不那么真切。
女人身姿窈窕，曲线优美，雾气散尽后，露出的面容是极致的妩媚与艳丽，凤眼眼尾上挑，鼻梁秀挺，唇瓣红润饱满，气质风雅，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却又在不经意间露出致命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