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甲这里受到的伤害,也许可以在好友这里得到治愈,骆楼给好友打电话。
好友:“骆氏老东西们的案底找的差不多了,拿出来判他们死刑都不解气。难怪你说骆氏是个鬼地方,全不是人。从这么个群魔乱舞的地方走出来,你还愿意做个人,真是多亏了满满。”
他查到现在,为骆楼捏了把汗,若不是满满用全然信任的爱把骆楼拽了骆氏,骆楼即使不变成鬼也做不成人了。
好友:“你有满满,是真的幸运,替你高兴。”
但凡满满少一点恋爱脑,像正常的女孩子那样留一些防身,骆楼的戒备心就不会让他心动,更不会让他这般干净果决地离开骆氏。
当然,若他妹妹恋爱脑,打死!
他们两个是天生一对,旁人无法模仿他们的幸福。
等事情结了尾,他去龙龟村见见满满,顺便把妹妹提过去,让妹妹这个隐隐有些冒头的恋爱脑看一看什么是恋爱脑的正确打开方式!
骆楼挂断这一通电话时一脸的餍足。
院子里,小猴子和小金子满头大汗地搬完石头,正等着金团时看见了骆楼的表情。
小金子:“他在笑什么?特别像你偷吃了一堆雪糕的样子。”
小猴子以己度人:“大概做了什么坏事。”
小金子:“他还想得到一个小龙龟碑呢。”
小猴子:“但他的样子不像做了什么好事,我要是做了什么好事肯定要让天下尽知,不是这个贼兮兮的样子。”
导演:每天都被小猴子的词汇多样性惊艳。
金团搬完石头了,该小金子上了,她挑挑拣拣,找到最合适的一块石头,用力搬到方格格里。
他们在玩一种很新的游戏,按照画的方格大小找石头。前期是技巧区,眼睛得是个尺子,这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找到最合适的石头。随着方格的逐渐变大,他们需要搬的石头也越大,现在已经进入他们的极限区了,就看谁的力气更大了。
小金子搬到方格里,和前面的每一次一样,被小猴子找刺,她花样争辩。
编剧:他们玩的比嘉宾们玩的好笑,导演的锅。
导演:他们自创的游戏都比脚本里的游戏有意思,编剧的锅。
金团最小,在小金子和小猴子都自信地认为自己会赢时,金团赢了。
小金子的脸蛋红彤彤,两眼不可思议。
小猴子快哭出来了,憋屈,他比金团大好几岁!还比金团高很多!
金团爷爷京腔:“咦——”
骆楼哼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小金子爸爸:“一个勇敢的人,要输的起。”
小猴子妈妈:“一个优秀的人,要学会接纳自己的失败。”
小金子和小猴子快要憋回去的眼泪被他们四个气出来了,扑到满满腿上,哭的很是伤心。
两个孩子哭,节目组工作人员都来瞧热闹了。
金团的力气是他们看着他天天搬小龙龟练出来的,更何况金团从小在武馆里跟着爸爸打基础,谁能不知道三个孩子里金团力气最大?明明知道还让小金子和小猴子跟他玩这个游戏,不就是故意让两个孩子输。还设计这么个磨人的过程,先让孩子信心爆棚,再让孩子一点点看见自己的失败,太损了。
红姐:“谁设计游戏?居心叵测。”
鹰妮:“骆楼说他用心良苦。”
导演:“小苗要想长得壮,得有些韧性来抗风。”
刮他的风又大又急,他又不肯弯腰,被连根拔起了。他的人生不算失败,却过的一塌糊涂。骆楼这样教,很好。
红姐:“骆楼很认真地在谋划龙龟碑。”
她刚刚的话是开玩笑,她明白骆楼的用心。孩子都不喜欢被批评和打压,这是自然的。她也知晓鼓励教育的益处和挫折教育的弊端,但她更清楚单纯鼓励教育的弊端。她若是有了孩子,她会和喜剧夫妻一样的选择,即便再不忍心,也要让孩子经历一些挫折。
大人们忍受挫败无力感的能力不是天生的。
她一夜爆红后的浮躁是她从小没有这般被肯定过,她能从雪藏中再创出一条路是她从小面对各方各面的不如意。
大概最近接连发生大惊大喜的事情,她有了许多的感悟。
她和导演的生长环境仿佛完全相反,她在极度贫困的地方长大,小时候家里都是吃不饱饭的,大米饭在整个村子里都是奢侈的饭,她过年的时候才有可能吃到,后来国家的整体大环境越来越好了,家里才吃饱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