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哥,我忘了拿搓澡巾。”玉琳门里喊道。
听出她声音里隐藏的焦躁和气急败坏,严斐心情大好,不仅取了搓澡巾过来。
“开门。”
“麻烦找一张椅子给我放在门口。”玉琳抱着湿漉漉的头发,明天她一定要去剪个短发。
“好。你慢点洗,我不跟你抢。”严斐走回院子中央,朗笑着说。
“斐哥,我要剪头发。我不要长头发了。洗起来太麻烦了。”玉琳一边扎头发,一边抱怨。
“你先不要洗头发,等会儿我帮你洗。”严斐走过来,敲敲门,说。
“好吧。”
玉琳开始搓澡,然后,搓下来一个黑黑的小丸子,“可恶!”
“怎么了?”
“没事没事。”怎么还没走。
严斐听到她着急忙慌的拒绝,去厨房拿一个菜盆去小菜园拔菜摘辣椒,辣椒才结非常嫩炒出来都会苦,生菜大朵,两个够吃一顿。
玉琳浑身舒爽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就看他专心致志的拔菜摘菜。
“斐,帮我擦头发。”
一身浅绿色仙女裙的玉琳,像一朵不自知的出水芙蓉,国色天香,昳丽惊人。
“斐?”
玉琳望进他的眼睛,一下被他看羞了。
“我去给你搬凳子拿梳子。”回过神严斐放下菜盆儿,冲进屋里拿出大的靠背椅,取了梳子跑回来。
玉琳笑他好勤快。
等他把椅子放好,玉琳头发搭在椅背上低着头等他擦头发。
半天,严斐没动。
“斐?”玉琳转头望进男人的眼睛,炽热又热烈毫不掩饰的满满的占有欲。
玉琳先是愣了一下,转而浅笑着,回应他说:“斐,你这么喜欢我?这次被我抓到了哦。”声音却紧张的发颤。
“最喜欢你。”严斐抱着她坐下,接过玉琳手中的毛巾,温柔的给她擦头发。
“你感受到了吗?”
玉琳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焰火里,温热的唇顺着脖颈爬上来。
“嗯?”
人偏偏还要她回应。
“我爱你。”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温柔的吻不停歇,以及细碎的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的情话。
头发不知道被风吹干了,还是被擦干了,玉琳抱着他,躲在严斐怀里。
“斐,不可以在这里。”想想自己刚才没原则没羞答应了的事,玉琳好想哭。
“嗯。等我去洗澡。”严斐抱起人,大步流星进了左卧室。
“斐,我害怕。”玉琳抱着他,不让去。
“好。我不去了。”
骗子,玉琳只敢在心里骂他。
“斐,我真的害怕。”玉琳躲在软乎乎轻飘飘的蚕丝被里。
“我知道。”
半响,玉琳睁开眼睛偷看,屋里没人了,严斐去洗澡了。
5分钟后,严斐穿着背心短裤回来,见她躲在浅绿色的被子里,像婴儿一样两只手放在耳边呼呼大睡,一头黑缎般的头发在枕头上铺散开来,小脸精致的惊艳。
“玉琳?”严斐亲亲她的脸,低声唤道。
“她睡着了。”玉琳对上他的眼睛,笑着说,“她说,她舟车劳顿,需要先休息。”
“等会儿,我陪你睡。”严斐俯身亲吻她比蜜桃还要甜的唇,笑着说。
“不嘛。”玉琳抱着他的背脊,轻抚着。
“宝贝,你先试试,不舒服可以随时喊停,相信我。”严斐拨了拨她的头发,笑着说:“头发以后我来洗,不可以剪短。”
“你恃宠而骄,得寸进尺!”玉琳隔着被子抱着他,不让他起来。
“我抱我自己的媳妇儿,怎么能叫得寸进尺了,不是天经地义么。”俯身,严斐大手一把抓掉被子。
“你冷落了我整整三个月。”啧啧的吻落下,玉琳心里反驳,不是才两个多月没见面吗?
哪有三个月了。
“斐,让我先爱你嘛。”玉琳反客为主,难得他这次这么大方,不回本不是人。
“喜欢我先吻你哪里?”
——
“嗯,斐,你好好吃哦,你刚刚是不是偷吃了樱桃,怎么有股甜甜的樱桃味呢。”
——
“斐,你身上好香,是背着我擦香水了吗?”
——
“斐,你的腿毛,好像更多了,我拔一根试试,看我会不会疼呀!”
——
“大脚丫子挺可爱,胖乎乎白嫩嫩的。”玉琳亲亲他的脚背,猛然出手拔他一根腿毛。
“哇呜——”大灰狼伸出大手一把搂她进怀。
“斐,我怕疼,你轻点。”玉琳抱着他,悄咪咪的笑着。
严斐不准备逗她了,温柔的吻像雨点一样落下来。
“亲爱的,你听没听过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词是这么用的吗?玉琳不来及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