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舟:“……”
项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哭的好大声,被其余爸爸拖拽着上车,脸贴在窗户上,都还在哭。
霸总看着紧贴玻璃窗变型的俊脸,不禁怀疑,自己爸爸最近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
“少爷们,咱们回去吧。”□□的声音传来。
霸总转身,迈着小步子第一个冲到□□身边,拉着她的手,□□的手很粗糙,是常年都干重活的痕迹。
幼崽紧紧攥着她一根手指,怕她走丢似的跟紧,“阿姨,走慢些。”
江姨点头:“小项总叫我江奶奶吧,江阿姨是可以做你奶奶的年纪了。”
霸总抿起小嘴巴,不愿意。
弹幕:
「洛洛真的好亲这个阿姨。」
「不怪项爸爸吃醋,我现在也很醋啊。」
「可气了。」
「这应该是隔代亲,你们没见过,隔代亲的小孩爷爷奶奶带着可乖了。」
项舟的手机震动,他拿出来一看,是温漓的电话,他切断改为发信息,询问怎么了?
温漓昨夜已经买好了票,今天一早本该飞回华国的,谁知道台风忽袭,岛国进入台风季,航班预计要停驶三五天。
温漓解释完,隔着屏幕发来一大串嚎啕大哭的表情。
项舟此刻更加无助了,坐在车上哭得像个孩子。
其余爸爸转头,忍不住拿出手机记录下这一幕。
管家大叔疑惑问:“各位先生,这是……”
录下来,以后用来嘲笑项舟,大家心里闪过统一的念头,不过嘴上还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
傅戎邢:“我……我第一次见哭得这么澎湃的,我录下来,回头多看看。”
杜少川:“录下来发给影视学院,我会认真建议他们将这段哭戏素材纳入背影教材的。”
胖仔:“奇观啊奇观!”
“咱们不安慰下项爸爸吗?”常安爸爸发自真心的问。
傅戎邢&杜少川&胖仔爸爸:“你去。”
常安爸爸:“我还没录呢。”
弹幕:
「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啊,雪中送冰炭,落井狂扔石?」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节目时常让我怀疑大家的友情纯洁性。」
一边,江姨将幼崽们送到工作房外,“我就不去了,少爷们,等中午的时候不再来接你们去吃饭。”
霸总立刻问:“午饭吃什么?”
胖仔咦了声:“这不是我的固定台词吗?”
江姨说:“吃桂花蟹好吗?”
入秋时节,正好是吃螃蟹的季节。
胖仔猛点头,就差跳起来了。
霸总点头,又拉着□□说了几句话,直到无话可说,才依依不舍的走进训练室。
项程看着显示屏,嘴角笑意若隐若现。
总助推门而入,“项总,那个深海项目的会议马上开始了。”
项程起身,合上电脑走向会议室。
卞一坐在会议室内,作为项程的竞争对手,他今天应公司要求来和旧东家的现总裁谈判,目的旨在让对方退出竞标。
海市项家的有钱程度超乎想象,但项章去世后,他们在业内行业技术水平也受到了一定的质疑。
谁都知道,项章是项家绝对垄断的一把手,项程虽然是继承人,肯定受过兄长指导,但毕竟相差快七岁,项章在任总不能缺少能为他出力的左膀右臂,而卞一就是这个人。
卞一三十五岁,作为项章手下的第一工程师,他离开后,带走了许多属于海市项家的船舶精加工技术。
现任老板根本不担心卞一再次反戈,所有人都知道,项家最讨厌叛徒。
项程走进办公室,偌大的长桌只有他和卞一两个人。
项程将手里的文件一把掷在桌面上,不客气道:“卞工程来我这寒舍做什么?”
卞一三十五岁,但看模样已像四十多的人了,黑丝夹杂白发,眼镜也遮挡不住收他眼中的憔悴。
卞一开门见山:“我来是想让项总退出那个深海项目的竞标。”
项程跨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不可能。”
卞一:“你们没有这个技术支撑,强硬接下来的话……”
“啪啪!”项程抬手拍了两下。
卞一话被打断,自觉闭上嘴巴,看项程要耍什么花样。
一人退开房门,端着三杯咖啡,带着银框眼镜,手腕上是一只限量手表,“项总,卞工程。”
卞一惊:“单总助,你不是在段家?”
单总助一笑:“我昨天已经顺利从段家离职,今天刚好来北市办入职,听说您来了,特地来看看,手冲拿铁,卞工要试试吗?”
卞一:“……”
段家是整个国内唯一有能力和项家谈合作的公司,他们从海市项家承接的项目,正好是项章走后,项氏的弱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