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塍一个用力，将自己磕掉的门牙抛上房顶。
幼崽看了眼的自己小乳牙，自己好像还到换牙的年龄，这颗牙齿以后还能长好吗？
霸总忧心忡忡地把牙齿扔上房顶。
胖仔叹了一口气，大义凛然道：“项叔叔，既然洛洛没有牙了，以后他的排骨就我帮忙吃了吧。”
幼崽：“谢谢泥胖仔，但窝可以吃最软烂的那块。”
项舟扑哧一笑。
宵夜后，幼崽们总算睡下了。
项舟合上门，走到二楼露天阳台，“你也没睡？”
杜少川嗯了声，正开着电脑办事。
项舟：“忙什么呢？”
杜少川一点屏幕：“热搜爆了。”
项舟反应平平，热搜嘛，上着上着也就习惯了。
“全网抵制吴昊，”杜少川说，“他这次完了，以后估计没人敢用他。”
项舟瞬间来了精神，“快给我看看，这个臭小子，刚刚在车库的时候让他跑了。”
项舟拿过杜少川的电话，一看热搜榜。
一个小时前。
＃星夜全国连锁酒店发表声明，以后将吴昊列入酒店黑名单，不再接受其入住，且不承办任何和吴昊有关的项目。
紧接着，陈重的公司、聂佂的公司、秦制片的私人账号等等，几乎全在第一时间发博，原因不详，但主题都是一个内容，抵制吴姓艺人。
随后，萌崽向前冲官博也发出声明，内容是感谢吴昊先生今晚的倾情演出，以后该节目也将和吴昊断绝联系。
声明用词委婉，但总结下来，无非这个意思。
项舟看得差点惊掉下巴，“我以为大家就是开开玩笑？这发上去，会不会给招黑啊？”
你还学会招黑这个词了？杜少川哼笑：“我也以为，不过大家联名抵制，也能说明，问题是出在吴昊身上。”
项舟继续滑动鼠标，翻看评论。
热评论：
「我只能说，抵制得非常好！」
「吴昊掐幼崽的动图，已经剪辑慢速放到评论区了，谁觉得不服气可以点开看看。」
「这人活该被抵制。」
「八卦爆料了，吴昊竟然喜欢季莫，这次想伤害洛洛，意思是想给季莫出气？」
「笑不活了，感天动地基佬情，居然下作到需要算计到一只不到四岁的幼崽。」
公寓里，吴昊拿着手机的手不住颤抖。
门被人撞开，季莫大步流星冲进来，“吴昊，你给废物……”
“好了好了……”梅姐冲进来拖走季莫。
吴昊不敢抬头，热搜上刺目的红几乎要戳瞎他的双眼，他毁了，彻底被毁了……还连累了季莫……
季莫的咆哮声从门外传来：“吴昊，你这个废物，你毁了我最后的翻身机会！妈的，梅姐你别拦着我了，我杀了他！”
吴昊捂着脸，手机忽地震动起来，他接起电话，是一个低端代言商，“吴昊，通知你一下，咱们的合约到期……”
吴昊啪地挂断电话。
很快，下一个电话又带进来。
“你好，吴先生，我是狗仔娱乐的……”
挂断。
再接：“吴昊，你他妈有病啊！剧组电话打过来说要给解约，你……”
“你好，飞行娱乐，吴先生，咱们下个月的合作因您爆出无可挽回的黑料……现需要和您解约，并要求你方按照合约支付违约条款的相关赔偿……”
“滚啊！”吴昊对着手机怒吼。
电话震动不停震动！
吴昊抱着头蹲在地上，崩溃呐喊。
……
“……”
项舟合上电脑，诚恳地谢过杜少川，“能给我一支烟吗？”
“你很少抽。”杜少川抽了根烟给项舟，“有烦心事？”
项舟眯眼点燃烟，双手张开朝后仰在椅子上，“啊……算是吧……”
杜少川惊讶：“你也会有烦心事？说来听听。”
项舟欲言又止，最后呼出口中一团白雾，摇头笑了笑，“家里事，没什么。”
“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张口。”杜少川拿起电脑，“我先走了，对了，洛洛后天开学是吧？你记得准备好东西。”
项舟嗯了声，沉默抽完了整支烟。
汇丰大厦。
项氏分部。
项程仰在沙发上，两只笔直长腿交叠放在办公桌上，他静静看着电脑屏幕，手里把玩着一封明信片，许久，项程似乎下定决心，抽过桌上钢笔，拔掉笔盖亲自写起了回信。
半个小时后，书信装封，项程誊抄上明信片上的地址，叫来助理投寄出去，于此同时，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
“帮我找一个女人，年龄五十五，三十年前在项家做过三年保姆，叫……江清。”
“知道了。”
项程挂断电话，黑掉的手机屏幕上，印出他清晰的脸庞，项程喃喃：“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