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在做什么啊，快去帮帮祁瑶啊！”
女生尖叫，她看到张子澄像发了疯，猛地扑到祁瑶后面，扯住她的裙子往外拽，嘴里喊着：“凭什么拒绝我？！凭什么拒绝我？！”
“快把两人拉开！”
离舞台最近的工作人员火急火燎跑上去，后面的观众也跑到前面围观，没人注意到江眠不在位置上了。
江眠走到后台观察，她来的晚，只看到一片衣角，慌慌张张地跑进拐角。
“小主子，又是纸人术。”
鱼宝跳出来，一眼看到张子澄身上的纸人。
它认得那字，和之前见过的字都是出自一人之手，那边说明，下咒人又开始活跃了。
人骨项链、纸人术…很有可能是一场联合案件。
“鱼宝，去把纸人扯下来。”
让鱼宝去，是因为凡是凡是靠近张子澄的，都被他打伤，没几人能控制住他。
鱼宝身手敏捷，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很快扯下他衣服里的纸人。
江眠翻看，纸人背面有一串字。
“以吾之血，听吾之令。”鱼宝大骇，“这不是普通的纸人！”
纸人的用途有两种，一时直接控制纸人；二是通过纸人控制他人。
张子澄属第二种，纸人上的血是控制人的血。
先不说纸人从何而来，为何要控制张子澄？
是看他不顺眼，还是看祁瑶不顺眼？
第216章 暗恋③
“兴许和刚才逃走的人有关。”
江眠抬眸，凝视角落的监控。
查查监控，便能知道是谁了。
纸人被摘除后，张子澄恢复正常，却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
祁瑶虽然没被弄伤，但受到惊讶，还心有余悸。
两人身份尊贵，出了那么大的事，校方不敢把两人同时送去医务室，只让祁瑶先去。
江眠申请查监控，校方也没拦着。
“麻烦查查这个人。”
监控里，一直有个微胖的女孩，目不转睛的看着张子澄。在张子澄被拒绝后，紧张又不安，双手握紧，不断往出口看。
像是做贼心虚。
“刘文静，张子澄的同班同学。”
同班同学，江眠沉了沉眸子，“他们之间又发生过矛盾吗？或者是和祁瑶？”
“矛盾？”对方想了想，“噢！想起来了，刘文静向张子澄表白过，不过被拒绝了。”
表白被拒，关于刘文静的资料，上面写着小康家庭，父母离异，跟妈妈生活。
“鱼宝，找到刘文静。”
“好！”
嗅了嗅纸人上的血，鱼宝寻着味道找去。
那是它的特异功能，只要有相关的东西，无论什么人都能找到。
不出片刻，定位在厕所。
大概是害怕，才会选择厕所。
江眠没进去，耐心等到她出来。
“！”
刘文静以为没人才出来，不想正面撞上。
但这件事除了她，没人知道，她不用害怕才是。而且对方只是来厕所的呢？
她定定心神，告诉自己别紧张。她又没有杀人，她这么做只是为子澄好。
努力佯装淡定洗手离开，路过江眠时，呼吸不由加重。
“文静，我们谈一谈？”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谈一谈？”
刘文静心里咯噔一条，眼球飘飞，不安心虚的表现。
“谈一下张子澄和祁瑶的事。”
“……他们……”刘文静想了想，决定先看看。
只要小心点，不会被发现的。
就这样，两人到休息区聊天。
“你是工作人员吗？”
“啊？”
“迎新晚会的工作人员？”
“啊…是。”刘文静慌乱摸了摸她的工作牌，走的着急忘记摘了。
“我想问一下，张子澄在上台前有什么异样吗？比如频繁揉眼睛、头晕脑胀之类？”
刘文静沉思，后摇头，“没发现什么异样。”
“那张子澄平时对祁瑶是什么态度？”
谈及到这个话题，刘文静的表情有一瞬不自在，“对她很好，经常高调表白祁瑶，还会每天给她送东西，蛋糕玫瑰花项链……”
张子澄对祁瑶的喜欢，是细致入微的。
尽管两人没有联系方式，但并不妨碍他每日嘘寒问暖，打着各种由头靠近她；和她说话。
“张子澄很喜欢祁瑶。”
憋了良久，刘文静总结出一句话。
桌子下，她的手狠狠绞在一起。
如果张子澄能把对祁瑶的关心分万分之一给她，她都会高兴好几天。
她很嫉妒祁瑶，有恃无恐，当全校的面拒绝张子澄。
祁瑶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看不起任何人，完全不把别人的面子当回事，永远踩在脚底践踏。
“谢谢你的回答。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江眠起身，说是走，其实是去找祁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