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颜丹说完,突然扬起鞭子,朝金管家的脸狠狠的打了下去,她最近因为练夺命穿心爪功力大增,打出的鞭子比以前强劲了十倍以上,她这鞭子狠狠的一打,顿时把金管家打摔到地上。
金管家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一张脸被打了个稀巴烂,深深的可见白骨,鲜血淋漓,面目全非,看得众人大为惊骇。
这沐颜丹最近的脾气变得越来越阴毒火暴了,以前她只是刁蛮娇横,现在却变成了阴险毒辣。
她嘴唇和脸上经常发紫,右手上永远戴着只羊皮手套,站在那里目光鬼测,阴森森的,看着一点也不像个女人,倒像地狱来的幽灵,十分恐怖。
沐颜丹打完这一鞭后,冷冷的执起长鞭,准备打第二鞭,就在这时,那大门口走出来一群人。
为首的是才被人从睡梦中叫醒的上官老夫人,老夫人目光炯炯的的盯着面前的众人,身上溢起一道身为当家主母的威严,但是一看到这黑压压的一群人逼上门,她顿时瑟缩的闪了闪瞳孔,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发起抖来。
第443章 沐家打上门2
在她身后,紧跟着收到消息的上官雨晴和上官狄两兄妹,还有闻风而来的高氏和风氏等人。
见沐颜丹还要打金管家,老夫人是一脸的愤怒,她怒地沉声喝道:“住手!沐大小姐,你打我的管家是意欲何为?沐大人,朱大人,你们领着侍卫围攻大将军府,又是何为?”
沐颜丹冷笑的扫了老夫人一眼,把目光放在才出来的上官雨晴身上。
这大晚上的,上官雨晴都要准备睡觉了,她连头上的发髻都散了下来,也褪去了一身的珠钗首饰,她此刻冷冷的站在那里,犹如一个冰美人。
沐颜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上官雨晴一眼,阴测测的冷笑道:“二小姐,你卸下妆容,褪下荣装,这是准备要睡觉了?你可准备得真充分,居然提前想到了伪装之法,你以为你伪装没事人一样的睡觉,就没人知道你干的坏事?”
上官雨晴一脸不解的看着沐颜丹,眼里满是疑惑之色,沐颜丹不是和她是一派的么?怎么这么讽刺她?
“颜丹,你怎么了,怎么和我说这种话?我做什么事得罪你了,我因为照顾母亲,最近几日都在家呆得好好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官雨晴脸色扭曲,她没想到一向对她俯首的沐颜丹居然会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简直太没把她放在眼里。
沐颜丹目光阴鸷的扫向上官雨晴,指着沐容添手中的荷包便道:“你少装蒜,说,是不是你联合野男人偷了我们沐家的沧海明珠?你在偷走我家的明珠之后,还把你绣的荷包落在了我家放宝物的石室里,然后你就和那野男人跑了,有没有这回事?”
沐颜丹在冷冷的说完之后,又对众人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直听得老夫人血气上涌,头晕目眩。
她怎么都没想到,上官雨晴胆子居然那么大,她竟然敢伙同江湖上的人士偷沐家的宝物,给上官家惹了这么一大桩事,她气得朝上官雨晴愤怒的瞪了过去,“雨晴,这是怎么回事?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偷她家的明珠?”
上官雨晴已经是一脸的大惊失色,她不敢相信的看向沐容添父女,迅速的消化着沐颜丹刚才说的话。
沐颜丹说她穿了夜行衣,和一个男贼联合去她家,偷了她家的宝物沧海明珠?还打伤她的父亲?
她根本没做过这些事,她们怎么上门来胡说八道?光凭一只荷包就能定她的罪?
上官雨晴只是稍微一想,就觉得这事不简单,她迅速对沐容添道:“沐大人,令女说的话简直是子虚乌有,我今天一整天都呆在将军府里,根本没出过府,有我院子里的丫鬟们可以作证。我根本没偷你家的沧海明珠,至于这样的荷包,我绣了没有十只也有八只,还经常拿来送人,怎么能根据一只荷包就断定是我偷的?”
说到这里,上官雨晴突然意识到什么,恍然大悟、一脸盛怒的道:“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偷了我的荷包栽赃我,这是一桩阴谋,你们别被背后的主谋给骗了,我是无辜的,我根本没有偷宝物。而且,如果真的是我偷的,我怎么会蠢到把这荷包扔在案发现场?这不是明摆着让你们来找我的麻烦?你们捉贼要拿赃,起码要当场抓住我才算数,否则光凭一只荷包,你们定不了我的罪,也不能因此冤枉无辜的好人!”
沐容添失去宝物,本就气得浑身颤抖,听到上官雨晴的话,他当即认定是狡辩。
他顿时阴森鬼测的盯着上官雨晴,脸上露出狂风暴雨般的怒意,“贱人,你如此牙尖嘴利,只会狡辩,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鬼话?肯定是你当时心急,一不小心就将荷包落在了石室里,这荷包里还放得有些碎银子,一看就是你在使用。本官当时亲眼看到那偷明珠的是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少女,那女贼的身量和你差不多高,和你一样瘦,不是你还会有谁?本官身为刑部尚书,为防你们说本官处事不端,公报私仇,本官便把刑部侍郎请来做个见证,朱大人,本官是人证,这荷包是物证,人证物证俱在,你是不是可以定她一个偷盗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