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暖暖见势不妙,带着人赶紧撤离。
不舍地放下了气息奄奄的好兄弟,吴鑫默念道:“如果有来生,我们还是兄弟,你做大哥,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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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庄臣浑身是血的被推进了手术室。不一会儿,医生推门出来,见守在门外的胡振生问道:“病人失血过多,又是RH阴性血,我们血库的血浆告急,你们赶紧想办法找人来献血吧!”
胡振生立马吩咐了下去。
这些年,庄臣跟着吴鑫,为海联尽心尽力,说什么也不能对他置之不理。
突然,年过半百的老人一顿。RH阴性血,这种血型的人少得很,怎么这么巧一下让他碰到两个,会不会……
心血来潮地要求医生加做一份亲子鉴定,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是莫名的潮涌。
庄臣转危为安,需要好好静养。
胡振生这些天都忙着处理海联的公事,故意不去想,也不去医院看。
五天后,当薄薄的一页纸摆上他的办公桌,胡振生颤抖的手却觉得有千斤重。庄臣和胡振生的血液样本比对,生物学亲缘关系成立的可能性为99.9999%,庄臣才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
胡振生的视线隐约模糊了,差一点,他就要永远失去这个孩子,真的变成孤家寡人,而这一切,都是拜吴鑫所赐!
他不知道那条弹壳项链怎么到的吴鑫手里,他只知道,吴鑫冒充了他的儿子,骗走了少帮主的名衔,还差点把他一手辛苦建立海联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个仇,他一定要报,吴鑫,决不能就此放过!
冷漠的命令下去,这一次,不是营救,而是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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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城,紫云山,紧紧相携的两人被逼到了悬崖边。
身后便是峭壁,而面前的路,已被悉数封死。
“少帮主,对不住了,帮主有命,让我们来送你上路!”黑衣人声音冷沉,面无表情。
吴鑫和念念含笑对视,“念念,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今生太短,我们来世再见!”
佳人扫了一眼旁边兀自盛开的兰花,“鑫哥哥,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兰花,只为你一人绽放!”
话音落下,两人向后仰倒,如一片轻羽,落下了山崖。
众人围上前去,回想着刚才深情款款的一幕,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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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紫云山里古色古香的小院落,伶俐的小男孩儿有模有样在兰花丛中打着拳,一旁的威风帅气男人得意洋洋,“怎么样,我儿子不赖吧!”
喝着茶,一身僧袍的儒雅男人只是淡笑,“儿子随妈,是念念基因好,和你没什么关系。”
“哎你……”男人怒目圆瞪,作势就要给他一拳。
风姿卓韵的女人端着点心从屋里出来,“别闹了你们,一见面就掐,上辈子是冤家来的吗?”
男人收了手,只是望着女人一个劲儿傻笑,半点挪不开眼。
着僧袍的男人看不下去了,“啧啧啧,秀恩爱,死得快,一分钟不虐狗就心痒痒,敢情叱咤风云的少年总裁也是个妻管严。”
“我愿意,你管着吗?有本事你也找个女人来撒一把狗粮啊!”
“哈哈哈!”女人忍不住笑出了声,“不是动手就是动口,你们还真是闲得慌!”说罢,往两个大男人嘴里各塞了一块自制的点心,“有得吃,看还能不能封住你们的嘴!”
“念鑫,快来洗洗手吃点心!”女人又转身去唤孩子。
“妈妈,来了,叫爸爸和干爹给我留点!”孩子收了拳应声道。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一双可爱的宝贝在爸妈牵引下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锅锅,锅锅!”小女孩儿急切地冲着吴念鑫大叫,那表情,恨不得立马扑上来。
吴念鑫无奈地放下点心跑过去抱起了小女孩儿,“惜情,是哥哥,叫我哥哥。”他拖长了尾音,一字一顿耐心地帮小女孩儿纠正着。
院子里,女主人瞥见来人,赶紧快步迎了上去,“莺姐,庄臣,你们来得正好,我新做的桂花糕,香得很,你们快尝尝!”
庄臣接过一块尝了尝,赞不绝口,“嫂子,怎么做的,快教教我!”
吴鑫看看庄臣,又看看旁边抱着惜时的简莺,摇着头直叹气,“哎,堂堂海联的总裁,回家就是个煮夫,说出去真是笑掉大牙!”
简莺不乐意了,“煮夫怎么了,我家庄臣乐意,你管着吗!再说了,要想留住老婆的心,先拴住老婆的胃,我就是看上庄臣这点了!我家老公,就是体贴,善解人意,你以为都跟你似的,装大爷等伺候,哼!”
这也不知是夸还是贬,说得庄臣皮笑肉不笑地,尴尬得很,“老婆,别这么跟大哥说话,有什么咱回家说去哈!”简莺心里有气,一直和吴鑫不对付,庄臣赶紧上来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