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神情僵硬的逼着自己挂着浅浅的微笑,逼着自己看着叶暮尘对叶双的百般呵护,过去的温柔甜蜜不过都是他演的假象,而现在的叶双才是他真正的心尖宠。
只是,她还是会觉得可笑,以为自己是朱砂痣,原来不过是拍死的蚊子血。
每个人的欢声笑语映衬着她有多么的可悲。
叶暮尘和叶双当然看到了郁夏,他们都知道往哪里捅才是她最痛的地方。
……
“到底怎么回事?这种场合怎么随随便便的人都放进来?”秀完了恩爱,叶双找来保安准备把郁夏赶出会场。
该看的她看到了,这样就足够了。
“这位小姐,没有邀请函是不能进入的,现在请你出去。”
“不好意思,我找个人,马上就走。”叶暮尘的身边始终被很多人围着,郁夏一直在等一个可以接近的机会。
“请你立刻离开。”保安并不理会郁夏,见劝说不动便直接动手,得到过消息要好好“招待”一番。
“我知道,我马上走!”
郁夏怕惹出更大的动静,不止宴会厅进不了,就连酒店都不能待了,可是哪怕她听话的离开也是不被允许的。
嘶!就在她转身的时候,保安似是驱逐的动作不着痕迹的将郁夏的长裙割破,瞬间她的吊带裙从身上滑落下来,大片雪白无痕的肌肤裸露在外,引得在场男士无不倒抽一口气,纷纷带着意味深长的神情欣赏着
美景。
“我说郁夏,你要走就好好走,这里又不是窑子,要勾男人都不看地方吗?”会场上一位“正义凛然”的小姐故意将她的行为解读成“勾引”,把她看作是走投无路出卖自己的女人。
“真是有够没家教的,大家说说看,大庭广众下脱衣服的是什么样的人?”
“还用说,婊子呗!”
“哈哈,哈哈!”
在场所有人嘲弄讽刺的语言,攻击郁夏仿佛是一种“政治正确”,狠狠的把她的自尊心踩在了地上。
所有人以为她会哭,会闹,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拉起自己破烂不堪的裙子,拼命的遮住自己的身体,深深的看了在场的人一眼,像是要拼命的记住这些面目可憎的人的样子。
我郁成功的女儿从来都不是孬的!
夏夏,活着本来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但即使再艰难的时候,都要挺直腰板。
你可以哭,但别轻易认输;
所以郁夏“从容”的接受了嘲讽,她不会认输,更不会哭。她记住了爸爸对她说的话,挺直腰板的离开。
“早就可以走了,也不看看什么身份。”有人带着恼羞成怒,愤恨的看着郁夏的背影,“何必活的那么骄傲?还不一样是个可怜虫!”
“是啊,如果是我的话就干脆躲起来不见人了,丢人现眼的东西。”
“上不了台面的人,怎么可能比的过人家叶家正牌小姐,我就说叶暮尘怎么会这么瞎喜欢郁夏这种人。”
嘲笑完郁夏,这些千金们还不忘转悠到叶双的身边阿谀奉承着。
这些人比谁都懂得上流社会的生存之道。
……
郁夏独自站在花园中,看着酒店的富丽堂皇,那么真实又那么飘渺。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认出她的人或同情,或怜悯。
即使拼命的在对自己说着不要在意,但那种尊严被践踏的感觉还是会让她觉得非常痛苦。
“小姐,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吗?”有跟着郁夏尾随在后的男人,前面艳丽的一幕,很难让人对她没有想法。
“离我远点。”郁夏警惕的往后退一步。
“都来这里了,你想要什么我懂,只要你听我的话,一定会有好日子。”男人笑得猥琐,他关注郁夏已经很久了,不过碍于以前没机会动她罢了。
“我对你没兴趣。”郁夏转身打算离开,却被男人拉住的手甚至想强吻上去。
“哎哟哟,老于你这是做什么?这么猴急啊!”
身后跟来几个同样对郁夏感兴趣的男人,他们的出现并没有要救她的意思。
“小妞,今天把哥哥们伺候好了,要什么都好谈!”
才伸出的手却被郁夏打开,摆出了迎战的姿态,再狼狈她都没有过自甘堕落的想法。
“贱人,敬酒不吃吃吃罚酒!”被激怒的男人围住了郁夏,周围的保安有默契的别开了头,任由事态的发展。
“不要碰我!”
郁夏为了躲避他们不得不和他们纠缠起来,在几个男人的攻击之下,她又要顾及自己破烂的裙子,又要自保,明显处在了下风。
“贱人,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早就没有了兴致,其中一个男人拉起郁夏的头发将她摔向一旁的椅子上。从头至于,郁夏除了死死的保护住自己的肚子,没有过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