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的时候,她正拉着行李箱准备下楼。
她神色平静的开门,看着楼下的人,礼貌的叫了一声:“慕总裁。”
慕寒川眉头微蹙:“你怎么了。”
“没什么啊。”
“那你出院做什么。”
余笙不解的看着他:“伤好了不出院干什么?对了,这段时间来多谢慕总裁的照顾,住院的费用我过段时间再还你可以吗,现在手头有点紧。”
慕寒川渐渐冷了神色,捏住她的手腕往房间内一走,直接将门关上。
“说清楚。”
余笙眉头皱的老高:“你弄疼我了。”
慕寒川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点,重复开口:“把话说清楚。”
“我觉得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或者说除了住院费还有其他费用?那也行,我到时候一起还你……还有那个契约的事,我现在想想,觉得太幼稚了,我也可以当作你名义上的妻子,但是我觉得还是搬出去比较好。”
她的话没说完,因为手腕已经被人捏的生疼。
慕寒川的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可怕,那双黑眸里,满是冷寒和愠怒,令她止不住往后退。
可却因为被桎梏住,动一步都十分困难。
“你不记得你说过什么了吗?”
“我说过什么?”
------------
第98章 比任何时刻都要清楚
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开口:“会永远陪在我身边。”
余笙挤出一丝笑:“我那是发烧糊涂了,随口说的话怎么能信呢,慕总裁也是成年人了,以后可能光听这么三言两语就轻信别人。”
她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此刻只想离开这里,离开他,再这么下去,她只怕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哭出来……
慕寒川神情冷冽,在他看清楚自己的内心想要的是什么的时候,她跟他说她一直以来都是骗他的?要离开他身边?
绝不!
慕寒川将她扔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场契约是我说开始的,只有我才能说结束,你明白么。”
余笙还没来得及坐起身来,就看见他已经取下了领带,一颗一颗解着自己衬衣的纽扣,她一瞬间就慌了。
这次的感觉和任何一次都不同,那种让她恐惧的窒息感,渐渐蔓延开来。
慕寒川俯下身,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紧紧捆住,低沉暗哑的嗓音就在她耳旁响起:“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为说出的话负责。”
“慕……”
她才刚刚出声,身上的衬衣就哗啦一声,被人撕开,扣子碎了一地。
慕寒川毫不客气的解开她的衣服,在看到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道浅红褪疤的印子之后,黑眸渐渐眯了起来。
低下头,吻轻轻落在那些伤疤上。
一个一个,怜惜又轻柔。
余笙早已泪流满面,不该是这样的,她只是想离开,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她们逼她,他也要逼她吗?
慕寒川从她胸前抬起头,看着她满脸的泪水,皱了皱眉,唇落在她眼角:“别哭。”
他这么一说,余笙眼泪流的更凶了。
慕寒川的吻慢慢移到她唇上,惩罚似得舔咬了一番后,低头咬在她脖子上,力道不重,却也不轻。
他想给她最好的一切,想要照顾她的余生,可是她为什么要离开?
他喜欢她,他想要得到她,他不想让她离开。
这个时候,他比任何时刻都要清楚。
余笙的反抗从始至终就起不了丝毫作用,就像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尽管她一直闭着眼睛,可触感带来的清晰感却胜于一切。
她只觉得浑身滚烫,他的手碰过哪里,哪里就想要燃起来似得,一种陌生的感觉,渐渐占据了身体里的血脉。
慕寒川刚进了一点,就感到莫大的阻力,余笙也疼得吸了一口气,他没有再急着进去,而是俯身,轻轻吻过她耳垂,声音是不难听出的紧绷:“放轻松,不然我进不去。”
余笙摇了摇头,她哪里放松的了,呜咽着出声:“疼……”
慕寒川吻去她额角细密的汗水,手下的动作也不停,等她再适应了一点后,挺进。
余笙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嘤咛,便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慕寒川刚刚试探着动了两下,楼下就传来拍门的声音,秦风扯着嗓门大喊道:“慕寒川,你找到你小媳妇儿没有,要不要我联系欧阳决?你人呢,倒是说句话啊,她要是跑丢了怎么办,到时候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再陪你找人了。”
听见他的声音,余笙顿时紧张的不行,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只听慕寒川闷哼了一声,眉头隐隐皱起,條的加快了动作,
秦风站在门外好半晌都没等到人开门,不由得挠了挠头发,难道不在家吗?不对呀,他车都停在这里的,还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