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的刘志平转身,见着两人一脸汗水一副劳动过的模样,也就猜到了他们干啥去了。
立马堆了笑脸,说:“爸爸,您忙呐?给您带了点东西来看看。”
许启盛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笑呵呵的说:“人来就好了,还带什么东西啊!”转头对许诺说:“丫头,把门打开,给志平倒杯水。”
许诺不情不愿,可却不想让父亲担心,只得听了父亲的话,给刘志平倒了杯水,递给他,没说话。
刘志平自然知道许诺心里还生气,到底是自己心虚,加上母亲刘素梅的话,他不顾忌许诺的感受,可还得顾顾自己的工作,还有他们老刘家的脸。
于是看着许诺说:“我特地来接你回去的。”这话一出,许启盛觉得这个女婿可真好,人长得英俊,家庭还过得去,还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又亲自来接女儿,多么体贴的女婿啊!
许诺瞧刘志平这样,知道这是在抓乖面子,讨好老仗人,她也不拆穿,当然是不想父亲担心,刘志平不是很会做戏吗?明明他们夫妻关系已经僵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了,还要在人前装恩爱,那好,她配合,但并不表示她就任人欺负了事。
“你这还在工作,又来接我,还真是有心了。”许诺笑了笑说道,也只有刘志平心里清楚许诺这话里的讥讽意味。
“接老婆,必须的啊!就算再怎么忙,我也得抽出时间不是。”说完还笑呵呵的,许启盛心里很高兴,女儿女婿关系这么好,做父亲的能不高兴么,当下也就不留女儿女婿了,直接将上午杀的鸡打了包,然后又拿了家里母鸡生的蛋,收拾打了一包,让刘志平带回去吃。
许诺心里堵了一团气,父亲辛辛苦苦养的鸡,没舍得吃,还留下给婆家人,可她真想大叫,他们也配吃吗?
几番婉拒,也没能坳过父亲的性子,许诺也就由得他,刘志平当然是好意推托的,可老仗人太热情了,他也拒绝不了,拿了东西也是这么的心安理得。
坐上回县城的车,许诺一路上都没吭声,在想怎样和刘志平说,而刘志平自然不会傻到许诺没问要坦白自己所做过的事情的地步。
他虽然混账,可孝顺啊!再一个,现在他是校长,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面子也就看得特别重。
许诺觉得,是应该让刘志平给个说法了,于是开口问了句:“刘志平,你没有话要给我交待的吗?”
刘志平一愣,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许诺说了什么,才答:“不知道你要我交待什么。”
不知道?许诺压下想抽刘志平的冲动,说:“林月是谁?还有,床单上的印迹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们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哄哄三岁小孩儿还可以,我告诉你,刘志平,想将我当傻瓜一样,没门儿。”
刘志平大概是得了婆婆的教训,也不和许诺骂,相比较于在京都时的态度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不认识什么林月啊!还有,关于床单的事儿,我妈不是都和你说了嘛!你说你长时间不在家里,我有需求,上哪儿发泄去?这没地儿发泄,可不就只得发泄在床单上了嘛!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至于要死要活的还跟我妈吵吗?”
说到底竟然还成了她的不是了,许诺真恨不得抽了刘志平一大嘴巴子,可好逮没当场拿住,也就不好再争辩,再说刘志平就是那个样子,没当场拿住,那就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可心里闷着的那口气怎么也消散不了,吸了吸气,才道:“刘志平,你说说,咱俩走到现在这地步,到底怨谁?你没地儿发泄,这能怪我吗?我就算摆在那里,你老二它争气过一回吗?”
刘志平听了许诺的话,脸色铁青,心里隐隐升着火,可想了想出门前母亲的交待,也就忍了下去,到底心里还是不舒服。
许诺也不是那种喜欢泼妇骂街的女人,刘志平一直不吭声,她也没再逼问,再说了,就算是逼问,刘志平也不会认,那她何必要费那口舌,一点好处都讨不到,还给自己心上添堵,怎么想也不划算。
而刘志平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他老二不知道有多威风,若不是自己找了个女人试验,怕还真在自己老婆面前抬不起头来,如今看来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她的问题了,所以刘志平一直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多wu耻。
回了家,婆婆李素梅只是冷哼了一声,也就进自己屋子里去了,公公听说和几个麻友去了云南,本来婆婆也是要去的,可想着自个儿子一人在家,没个人照料,自然不放心就留下来了。
当然这是婆婆李素梅的说法,许诺心里冷哼,怕是知道自己儿子干的好事,来圆场的吧!既然他们都不说,许诺也不能自讨了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