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宫楠木是谁,b市宫氏财团的大少爷,集高贵,智慧,优雅于一身,她凯瑟琳小小女子,又怎会是我的对手?”宫楠木在那边发挥宮氏独有的特点非常自信的说道。
“既然宫大少爷这么说,在下就放心了,法国那边你先照应着,我想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在法国见面,希望到时候,凯瑟琳那小小女子,已经隐居山林,不再过问商场的事情。”上官扬将手中的酒杯举到半空,“干杯,我在这里预祝你旗开得胜。”
上官扬扬起酒杯,喝了一口。
“哎嘿,你小子给我留点啊。”宫楠木在那边有些坐不住了,心想上官扬着小子是存心跟他过不去,他这边红酒还在酒柜里,还没来的及拿出来他那边就已经好意思的喝上了,真不够哥们义气。可接下来上官扬的一句话足以让宫楠木气的够呛。
喝完那一口酒,上官扬给宫楠木留了一句话:“我喝的是拉菲,正巧,你那边是拉菲的原产地,挂了电话任你潇洒喝,不必在意我腹中的这一口。”
“嘟嘟。”果然,上官扬说完就挂了电话。只要一想到宫楠木在那边生闷气,上官扬就觉得开心。
“嘿,还真把我电话挂了。”宫楠木指着电话独自说道,本来还想问上官扬跟雨曦的事情怎么样了,那录音到底是不是秦若风蓄蓄意已久的阴谋。还没来的及问上官扬就已经挂了电话,“臭小子,你就嘚瑟吧!等你来法国,我见到你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你兴师问罪。”
夜,仍在继续,同样不眠的还有秦若风,那个宫楠木口中阴谋的策划者。
昏暗的书房,秦若风看着齐墨从夏威夷带回来的照片,眼里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戾气,夜是冷的,秦若风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寒意比夜还要冷上千倍万倍。
照片中张雨曦的每一个笑容,对于秦若风来说都是挑衅,同样身为男人,上官扬能够给张雨曦的,他也能给,上官扬不能给的,他还能给,用不了多久,上官扬就当真什么都不是了,张雨曦这个女人到底还在迷恋上官扬些什么?贫穷吗?如果张雨曦,现在在他的面前,看着着一张张幸福的笑脸,秦若风真想掐住张雨曦的脖子,问她,上官扬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她这样迷恋,这样放不下,一个未出嫁的女孩,跟心智,生理都发育完全的男人在一起共度七天七夜,他们之间还能发乎情,止乎礼吗?秦若风脑海里想过千万种上官扬得到张雨曦的方法,若不是顾虑到秦天他们已经入睡,秦若风就会发狂到要砸了书房的所有,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好,你很好,张雨曦,你就等着被我折磨吧。上官扬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把它统统的回报在你身上,你先在越是笑的开心,日后我就越是让你哭的痛苦。”秦若风恶气无处发泄,便一拳打在书桌上,瞪着眼睛,从齿间发狠的蹦出这句话来。
第二天清晨,张雨曦下楼吃早餐,“张嫂,爸妈呢?”张雨曦环望客厅四周不见林宛如跟张啸天的身影,平常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是坐在餐厅里面吃早饭的,难道今天是她起得晚了?不过墙上的时间是早晨七点啊,她没有晚起。
张嫂笑盈盈的走过来,见张雨曦一脸的疑惑,便开口:“今天老爷带着夫人去晨练了,大小姐,我先去给你把早餐端出来,你先吃。”
“哦,好。”张雨曦回答,心里欢喜,老爸跟老妈越老感情越好,她老爸无论去哪里身边一定会有她老妈的身影,几乎是形影不离,少来夫妻老来伴,经过岁月的沉淀,最初是爱情,后来在柴米油盐中变成亲情,到老的时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古有只羡鸳鸯不羡仙,这般真挚的感情实在是惹人羡慕。
情牵张雨曦的只有上官扬,想到他,张雨曦暗自神伤,水眸中略显惆怅,七天,她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分别之日,她仍旧感激上苍能够让她在最落魄的时候遇到上官扬,一路走来,上官扬的温柔体贴,为她架起一座称,将所有的悲伤都当做城外,城内是她与上官扬每一分,每一秒点点滴滴用心经营起来的幸福。如今她便要残忍的亲手拆了上官扬为她建造的幸福。于她,于上官扬而言无不是一场永别的离殇。
张啸天牵着林宛如的手,在公园里漫步,虽然年过中旬,但是张啸天跟林宛如的感情正如张雨曦所言经久不变。越老越是珍惜彼此。牵着爱妻的手,行走在小路上,时不时的被年轻的八零后,九零后的年轻人们停住脚步多看几眼,尽管如此,张啸天也不觉得别扭,他拥有一颗年轻的心,更重要的是这颗心,在三十年轻遇到林宛如的时候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人,谁说,爱情是年轻人的事儿,他们这些做长辈的就不能,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他跟林宛如这才叫稳稳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