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臣泽的身高在大概185左右, 这只能说明, 他的腰比较窄。
看他内裤的形状, 臀部位置的布料被撑得有些变形,说明他的臀比较,嗯, 性感。
宽肩窄腰,有力量的肌肉翘.臀, 这就是晏渔理想中最具有美学性张力的身材。
过了很久, 晏渔已经睡得半熟了,却听见旁边突然一声叹息。
原臣泽翻了个身, 似乎怕吵醒晏渔,他动作放得很轻。
晏渔睁开眼,直接下了床。
原臣泽看着他出了房门,也不知道这人半夜干什么去。
现在他的头很疼, 无暇顾及别人。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也可能是在外面吹了风。
很快房门再次开了, 晏渔端着一个水杯进来,手里还拿着什么。
他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在床边坐下, 指尖捏着一粒药丸, 要塞进原臣泽嘴里。
出于本能, 原臣泽嘴唇下意识闭紧,眼神询问地看向他。
晏渔:“醒酒的药,也能安眠。”
原臣泽不再抗拒,微微张开唇,随后他就感觉冰凉的指尖探了进来,把药丸送进了他的嘴里。
因为那只手撤离得不及时,还被他的舌尖猝不及防地舔了下。
原臣泽抬头看晏渔,后者的表情很平和。
于是他也佯装没发觉,端起水杯把药咽下,然后躺了回去。
原臣泽心里有点暖暖的,以前从没有人这么细心地照顾过自己。
他翻了个身,背对晏渔,很轻地说:“谢谢。”
晏渔微微一笑:“不客气。”
方才被原臣泽舔到的指尖,还残留着温热柔软的触感,他忍不住用拇指缓缓摩挲。
直到躺回床上,他还在想,一个男人的舌头,为什么那么软。
周末时,晏渔带着原臣泽又回了父母的老宅。
白夫人的病情已经稳定很多了,每天按时吃药就行,医生就让她回家养着。
反正这种病,除了人类医学上突然前进了一大步,发现治疗方法外,就只能等死。
所以医不医的,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但白夫人的心态很好,她每天依旧是乐呵呵的,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原臣泽进门时,就看见她在院子里的草坪上铺了一块野餐用的布,整个人坐在上面,很专注地拿着雕刻刀在雕什么东西。
而白宗秋同白十君,在她旁边摆了个小桌子,两人正悠闲地下着象棋。
白十君首先发现原臣泽,他笑得春风和煦,招手到:“小泽来啦,过来一起玩。”
白宗秋也招呼道:“哟,来的真巧。”
这时白夫人才抬头,她看见原臣泽时很兴奋,连忙打手势:“来!到姨这边来,姨给你看好东西!”
原臣泽下意识望向晏渔。
晏渔却是礼貌微笑,眼里隐隐露出怯意,不动声色地同他拉开距离,指了指白宗秋那儿:
“我去阿爸那边下象棋,你去陪阿妈玩儿吧。”
原臣泽觉得他反应挺奇怪的。
但等在白夫人的野餐布上坐下来,他才明白晏渔的表情为什么充满抗拒。
因为白夫人正在雕刻虫子,什么蜘蛛,蟑螂,蝎子,她雕刻了一堆。
旁边还有几个骷髅头。
野餐布上到处都是她的杰作。
再加上白夫人手艺是真的好,她雕完了还上色,那些小玩意儿看起来跟真的一样。
原臣泽从小在农村长大,其实不太怕虫子。
但因为眼前的数量太多,饶是他也有些头皮发麻。
他有点想跑,却被白夫人热情地拉住胳膊。
白夫人:“你看他们多可爱啊,这一批我已经上完色了,放着让他们晒晒太阳。”
“小泽你能帮我把那边的几只上色吗?”
原臣泽看着竹楼里的螳螂、麻雀,还有骷髅牙齿,他眼角抽动了下。
想拒绝但又说不出口,只求助地看向晏渔。
晏渔也正坐在桌边撑着脑袋在看他,或者说是在欣赏他的表情,眼里是饶有兴趣的样子。
仿佛在无声地说:你也有怕的时候。
原臣泽顿时平静了。
不能怂。
他坐回去淡定地拿起笔,开始按照白夫人给的图纸上色。
白夫人手下没停,拿着刻刀很专注地刻着,竟然还能分出神来同原臣泽说话:
“终于有个人不怕这些了,他们父子三个都害怕,搞得我都没有人打下手。”
白夫人:“小泽你不怕吗?”
原臣泽:“嗯。见惯了,就不怕。”
其实他更好奇,白夫人为什么对虫子这么喜爱。
一般来说女生都怕虫子,不管年纪再大也一样,更何况白夫人这样天仙娇生惯养般的女人。
而且这些东西雕刻出来有什么用,又不可爱。
白夫人看透他的疑惑,解释说:“这些是做来放在动物博物馆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