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渔意味深长地哦了声,挑着一双美目看他:“愿赌服输?”
原臣泽:“嗯。服输。”
而他们的赌注中心林医生,此刻的表情正冷得吓人,他看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白十君,眼神跟刀子一样。
白十君接收到他的信号,抬头对他温柔地笑了下。
林晟心猛地一跳,眼神慌乱了瞬,咬着牙移开了目光。
他是0的事儿,就这么被全家人知道了。
原臣泽沉默片刻,施施然问晏渔:“你是1?”
他的神情像是在看笑话,带着一抹趣味儿。
晏渔胡乱嗯了一通,忙起身把人牵走了。
进了卧室,晏渔才服软,指尖勾着原臣泽的领结,唇齿暧昧启合:“宝贝,就当给我个面子,别揭穿我。”
原臣泽抓住他的手:“那就让别人都以为我是0?”
其实他倒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两个人在一起相爱就好,在地位上他们是平等的,做那种事时互相爽到了就好。
但刚才他突然发觉,晏渔对这种事很在乎,所以有意逗一逗他。
晏渔朝他眨眼,指尖故意绕着他的喉结画圈:“里子都有了,面子而已。”
原臣泽笑了下,抓住他作乱的手,看了一眼,放在嘴边吻了吻:“这么在乎面子?你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人。”
晏渔抽回手,搂住他:“那我现在就是这样的人了,不喜欢?”
原臣泽:“喜欢。”
晏渔心情愉悦地凑上来吻了他一下:“那不就完了。好了先出去吃晚饭吧。”
他开门正要出去,突然想起什么,回眸轻笑:“愿赌服输,记住那个赌约。”
原臣泽点头。
横竖不过是情趣,他不信晏渔还能玩儿出什么新花样来。
饭桌上时,因为白夫人稍稍有点不舒服,林晟就给她简单看了下,没有什么大问题。
一家人难免又聊到了白夫人的病上面,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
林晟却突然说:“那个,我老师说,他们最近研究出了一种新的技术,也许能够治疗白夫人的病。”
听到这话,大家都忙不迭看向他。
白宗秋最是着急地问:“真的?你老师是谁?空了方便让我们去拜访一下吗?”
林晟点头:“我研究生是在国外念的,我老师是个外国人。夫人的病情我之前跟他浅聊过,他说用这个新技术,有七成的把握能治好。”
白宗秋和白夫人面面相觑。
晏渔:“七成已经很高了,阿爸,带阿妈去试试吧。”
白宗秋紧紧握着白夫人的手:“行,林晟麻烦你联系下你老师,看什么时候有空,我这两天把公司的事儿处理了,然后就带着你们阿妈过去。”
白十君:“阿爸你放心去吧,公司这边有我和弟弟,还有小泽现在也能帮上忙。”
白宗秋总算是狠狠地松了口气,白夫人也高兴得晚饭都多吃了半碗。
今晚是团圆饭,一家人和和乐乐的,温馨又幸福。
晚饭后,又随便聊了会儿天,就休息了。
因为已经很晚了,大家今晚都睡在的老宅。
主宅是白宗秋和白夫人的住处,晏渔原臣泽同白十君林晟两对,住在的次宅。
他们的房间是挨着的。
原臣泽洗漱完正要休息,晏渔突然把他抵在浴室的门边:“愿赌服输,说好的。”
他目光灼灼,像是火星子一样让人心口发烫,又似含着钩子,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原臣泽也不动,乖乖地靠在门上:“嗯。你想怎样?”
大抵是有了免疫效果,他现在也能在晏渔的撩拨下波澜不惊了。
晏渔唇角微勾,凑近他轻轻嗅着:“你好香……”
原臣泽感受到落在脖颈温热的呼吸,像是羽毛一样,一寸寸地从他颈间扫过,眸色也禁不住暗沉了许多。
晏渔靠在他耳边,缓慢又暧昧的吐息:“等会儿乖一点。”
原臣泽张了张嘴,正要说话,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含混的低吟,像是难耐,又像是舒服。
那声音明显是林医生发出来的。
原臣泽和晏渔对视一眼,一时间既有些尴尬,又觉得忍不住地血气翻涌。
两人都不动声色地红了耳朵。
晏渔看见原臣泽红着脸的可爱模样,忍不住恶劣到:“好听吗?”
原臣泽只盯着晏渔:“他真的是0?”
晏渔忍俊不禁笑了出来:“还纠结这个?”
他牵着原臣泽腰间的睡袍带子,把他往床边引,一边走一边回头,美目轻挑,笑意含情地去勾原臣泽。
晏渔:“管别人那么多,我们该有我们的快乐。”
原臣泽却看着晏渔细白的脚踝出神,那人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他心尖上,那样撩拨人。
这一夜,大家过得都非常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