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起初两天他都是浅尝辄止,最多在亲的次数多了的时候,动-情的tian-吮那么两下,绝对不会做更多其他的动作。
当第三天的时候,沈霆冕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尤其,裴言那么乖地闭着眼睛,白皙的脖子仰出天鹅般的弧度,任由他亲-吻的时候。
沈霆冕放纵了自己内心的“恶魔”。
他把人半按在沙发上,没去管身下“微弱”的抗拒,tian-开他的双唇,一路往里。
裴言的舌-头和他的人一样,软软的,小小的,勾住的时候会拼命往回缩。这样的条件反射动作却让沈霆冕吻得他更深。
那种感觉太过美妙,沈霆冕不由增加了这一次的“训练时间”。
等他真的松开裴言的时候,人完全脱力地靠在沙发上,唇上湿漉漉的,眼睛也湿漉漉的,看他的目光里带着羞怯和震惊,愣了好久才从那种巨大的情绪里缓过来。
沈霆冕喉结滚了又滚,总算把内心的魔鬼按下去,才揉了揉他的脑袋:“还好吗?”
裴言脸红得不像话。
他垂着眼睛,一点都不敢去看沈霆冕,双手绞在一起,扭来扭去的。
他这么低着头,沈霆冕看不到他的双唇,但可以肯定,那两片湿-润的红唇,肯定也牢牢并在一起。
憋了半天,裴言终于憋出一句很小声小声的:“你好过分。”
沈霆冕:“那你受得了吗?”
回应他的,又是绞在一起的两只小手。
沈霆冕见好就收:“好啦好啦,我们今天就到这里。”
低着头的人终于抬起脑袋:“好了?”
沈霆冕微微俯身:“今天表现很好。”
察觉到男人黑眸里的揶揄,那抬起的小脑袋又飞快缩了回去。
好半天,才从沙发上站起来,别别扭扭地说了一句“我出去了”,之后头也不回地推开门冲了出去。
那模样,仿佛这办公室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沈霆冕舔了舔唇。
某种意义上,他还真算是“洪水猛兽”。
希望到时候,裴言受得了。
裴言几乎是夺门而出的,沈霆冕今天的行为实在是太超过了,他的舌-头到这会儿还是麻的。
就好像——
还被什么勾着一样。
一想到刚才沈霆冕的舌-头就这么伸了进来,裴言脸上的热度又高了几分。
于是,关门的声音也大了几分。
“裴言?”
小朱的声音响起。
裴言猛地抬起头,小朱看过来的视线里带着探究:“你……怎么了?”
裴言立刻别开头:“没事。”
说完,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小朱也在自己的工位前坐下,才敲了两下键盘,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她猛地站起来,然后大步走到裴言身旁:“裴言?”
用湿巾擦嘴的人抬起头来:“嗯?”
小朱眉头一拧,果然!她刚才没看错!
裴言眼圈红红的。
她记得自己进来的时候,裴言正好从老板办公室里出来。
难不成——
一个念头闪过小朱脑际。
裴言这是……被老板骂了?
-
这一周的高层例会,难得沈慎年在,也一同参加了。
从去年起,山城的例会已经完全由公司的副总,傅海来主持了。
不光是例会,公司上下的事务,也基本由傅海去决定了。这也是为什么,大家纷纷说,沈慎年有意将山城传承给他。
但现在不一样了,沈霆冕回来了。
作为沈慎年的长子,又曾经为公司立过汗马功劳,这些年也一直开拓着海外市场的准太子爷,沈霆冕一来,就得到了不少话语权。
原先一直向傅海示好的一些高层,也纷纷倒戈向沈霆冕。
这让原先老神在在的傅海失了原先的镇定。
不过他到底也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就算心里头着急,面上也丝毫不显,依旧笑眯眯地主持着会议,还不时将一会问题抛给沈霆冕,询问他的意见。
但是所有的表面和谐,在一个亲傅海的高层开始抱怨,因为董事会突然的辞退决定,让他部门的工作一时间陷入混乱的情况时,被打破了。
傅海面露无奈:“抱歉啊张经理,这件事是沈总的决定。”
一瞬间,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最后还是沈慎年开口打破了这片寂静:“霆冕,解释一下吧。”
哪怕是坐着,沈霆冕也是身姿挺拔:“我应该解释什么?”
会议室偌大,他低沉的声音越发显得有穿透力。
沈慎年:“那几人是你要辞退的,现在不管如何,给大家一个交待。”
傅海:“其实这个事情,我也觉得霆冕有些过于严苛了,那一批员工里,很多都为公司付出过很多,不至于因为一次小小的犯错,就如此严厉地惩罚他们吧?说老实话,你这样子做,着实伤了不少老人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