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买的一个月剂量的营养液在这短短四天的易感期间内吃空,这几天江初过得太过于疲倦,全身上下布满吻痕,目之所及皆留下度锦襜的痕迹,腰酸腿软,他从未想到Alpha易感期居然这么生猛,好不容易挨到最后一天,度锦襜在他身边躺着睡着,双手还紧紧地拥着他,还连在一起,不舍得抽出。
房间昏暗无光,江初也有些沉沉欲睡,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震,震醒了江初的神经。
这两天他还能勉强撑着神智回复信息,接的单都跟单主商量好,往后顺延了几天,朋友们的消息该回的也都回了,但度锦襜从始至终都没看过手机,也不管电话响了多久,只管埋在江初体内耕耘。
昨天舒欣打度锦襜电话没接,竟然直接打到江初的手机上来!
电话那边舒欣问度锦襜是不是跟他在一起,江初用力抿着唇瓣,咽下即将涌出的破碎呻吟,舒欣口中的主人公正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一手按着他的膝盖,另一只手掐着腰,卖力地耸动,鬓角的汗水顺着下颌滴至下巴,又溅到江初的小腹。
被撞到最深处,江初抬手捂着嘴,抬腿踹开度锦襜,平复了一下热潮,才缓缓开口:“对……他在我身边。”
“那他怎么不接电话呢?”舒心疑惑道,“你帮我转告他吧,咱们院学生会换届选举,上一届学生会长举荐他来当,需要他准备一些材料,具体要准备什么发在他邮箱了,记得让他看。”
度锦襜被江初踹开,眸色瞬间涌上不满,他抓着江初的脚踝,犹如抓住了一条漂亮的鱼尾,朝前一带,江初便又重新回到身下,度锦襜哼了一声,挺身向前,像中世纪的士兵带着刀枪,勇猛刚硬地冲锋陷阵。
“我怎么听到度锦襜的声音了?”舒心奇怪道,“他不舒服?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江初毫无防备地被度锦襜拿捏住敏.感.点,差点抑制不住喉间的喘息,他拼命止住,脸颊都涨得通红,但却顾不上训斥度锦襜,赶快回答道:“他生病了还没好,我会让他填好材料的,谢谢老师。”
舒心道:“生病了得好好休息啊,那我不打扰了。”
挂断电话,江初终于获得喘息自由,他眉眼泛红地觑着始作俑者,洁白的脚掌贴着度锦襜的胸肌,愤愤地踩两下,道:“看你干的好事,老师差点发现了。”
可度锦襜却毫无愧疚之意,他攥着江初的脚踝在小腿上印下一吻,沉沉道:“我不想被别人打扰。”
“……”江初拿他没办法,小腿一片痒意,不自觉缩了缩。
度锦襜见江初这个动作,便大剌剌地躺在床上,老二还屹立不倒,坚挺如故,刺激着江初的视觉,度锦襜偏头望向他,道:“老婆,主动权给你,你上来动动。”
江初有些乏力,可在度锦襜亮晶晶的眸光注视下,他又抿着唇不知该如何拒绝。
可怜撒娇的小狗,任谁都心狠不来。
江初只好撑着度锦襜的腹肌跪坐起来,身子仍旧泛软,腿根还在轻微颤抖,缓缓坐下去,度锦襜掐着江初的腰,在那片白皙的皮肤上落下红红的指印,带动着江初,江初跟随着度锦襜的节奏起伏。
热意蒸腾的房间充斥着暧昧的模糊声音,久久不歇。
结束之时,度锦襜终于舍得放过江初了,整张大床凌乱不堪,床单被角都乱了套,平日里最爱干净的度锦襜却毫不在意,兀自抱着江初一脸魇足,沉沉睡去,口中还呢喃道:“老婆……老婆……”
江初被度锦襜折腾累了,也管不了这些,侧卧在度锦襜怀里,也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之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房间里漆黑一片,唯有后颈不断喷洒热气,腰上搭着劲瘦的手臂,爱人常伴身侧,江初安心不已。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来,将黑暗的房间照亮了一点,江初伸手拿过手机,看到有微信消息通知,打开一看,是许随之发来的。
自从那晚江初壮着胆子在许随之面前挑明他和度锦襜的关系后,许随之便退出到他们的视线之外。江初和他已经许久未联系过了,平时在电台里也很少碰面,回归到点头之交。
这次许随之主动找他……?
江初打开聊天框,看清楚消息后松了口气。
许随之:小初,你在吗?
许随之:度锦襜和你在一起吗?为什么联系不上他?
许随之:今年的程序设计竞赛快要开始了,度锦襜之前答应我做这一届创新赛队长,现在要交接材料给他,但是都过去两天了,他还是没回我信息,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江初解释:不好意思学长,我和他在一起,他身体不太舒服,一直没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