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一脸同情地看着他们。
“你们好惨。”
夏油杰：“……”
因为今天休息没有任务，所以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时间还是挺充裕的。
能有时间陪着他们的到处逛，伏黑甚尔自然也是如此。
别看伏黑甚尔面上冷冷淡淡一副超凶的模样。
实际上伏黑甚尔还是很感谢穿越的经历的。
一来让他知道就算在这个世界上他是垃圾、人渣，但在另一个世界依然有无数人喜欢他。
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让他知道了惠的未来。
他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从没拿‘好爸爸’三个字标榜自己。伏黑惠能平安长这么大，全都是他自己的本事，跟他这个爸爸没有半点关系，他渣的坦坦荡荡。
但这不代表他能乐意看自己的孩子在未来一步步走向末路。
那动漫后面都是什么啊，为什么让两面宿傩侵占伏黑惠的身体？那他儿子还能好好活着吗？
简直就是在他雷点上疯狂蹦迪，几乎都要给他喷薄的怒气给蹦出来了。
本来很是浑浑噩噩的他立刻清醒了不少，提起精神琢磨着至少先把两面宿傩干掉再说继续堕落的事。
所以他是真心很感谢艾茜，也愿意浪费时间陪她们逛街。
***
一行人都是大帅哥，路上惹来不少看来的目光。
但众人好像都已经习惯了这种视线。
五条悟看到有一家新开的甜品店，直接蹦了过去，跟人服务员姑娘一连要了好几个甜品。
他毫不在意外人看法，自顾自地拿出一个放进嘴里，顺便还给艾茜喂了一口。
虽然甜品是很好吃啦，但艾茜就莫名有种变成宠物被人喂食的错觉。
艾茜陷入怀疑人生中。
他们从热闹的街道上一路走到附近最偏僻的路上。
艾茜疑惑：“为什么来这里？这里有咒灵？”
“嗯，这种地方应该有咒灵。”五条悟咽下口中的甜品说道。
艾茜陷入深思，忽然喃喃道：“咒灵是由负面情绪诞生的？”
“昂。”
“那我觉得，如果我的世界里有咒灵的话，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
艾斯摸着下巴，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重地点了点头。
宅男织田作纳闷：“为什么？”
五条悟感兴趣地问：“那会出现在哪里？”
艾茜没回答两人的问题，而是意味深长的说：“你见过晚上的办公大楼吗？”
“？”
“办公大楼的怨气，至少能诞生一个特级咒灵！”艾茜说的斩钉截铁。
五条悟愣了一下，随即笑弯了腰。
夏油杰一脸‘还能这样’的表情。
忍了半天，他笑着道：“不至于吧。”
艾斯郑重点头，“至于的，就她那个朋友，好像是叫凉子的，就是个典型社畜。每日日常辱骂老板，我觉得她那怨气大的都能直接催生出一个特级咒胎。”
这次就连伏黑甚尔都被逗笑了。
“你们那里的就业环境不太好啊。”夏油杰这么评价着。
艾茜就无语了，说：“你觉得哪个地方就业环境好？不都是这样嘛，想要往上爬就得跟别人疯狂内卷，人家加班你就也得加班。可要不是为了钱谁能乐意工作，谁不想躺平？天天工作可不就有怨气嘛。”
五条悟一拍手，“那我们去办公大楼看看！”
艾茜探头看了眼面前这条街，“这里不看了？”
五条悟无所谓地说，“我没看到咒灵的痕迹。”六眼都看不到，那这里应该就是没有咒灵。
行吧，这趟白来了。
转道又去往另一个方向，直奔最近的一家办公大楼，结果他们发现，还真有咒灵！
而且花里胡哨的什么样的都有，但大多都是三四级左右的咒灵。
有给上司舔鞋催生出的咒灵，有因为讨厌加班满嘴念叨着‘下班、下班’的咒灵，还有因为男女混乱关系而产生的咒灵。
众人看着这些咒灵：“……”
五条悟撇了撇嘴，“肮脏的大人们。”
艾茜：“……我记得，你也已经成年了吧？”
五条悟自信满满地说：“就算我成为大人，也绝对不会变成这样的！”
看他的样子恨不得脸上写着几个大字——我，五条悟，出淤泥而不染！
艾茜眨了眨眼，默默收回视线。
艾斯可不管那么多，好不容易看到几只稍大一些的咒灵，直接上前就一把火给点了。
伏黑甚尔点头，“你这能力不错。”
艾斯挠头爽朗一笑，“当然不错啦，就是你们这里的咒灵好像有点憨。”
他过去祓除的时候不是没反应，而是反应很慢，至少在他眼里很慢。
祓除的时候自然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