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突然碰到的剧情线让他心慌。
他没想到剧情被他造作成这样,还会突然扳倒正轨上来,想到小说中他悲惨到人尽可夫的结局,还不如直接把主角攻嫖了,说不定能沾上点气运呢。
反正苏柏砚不也想和他试爱的吗。
“姜映,你确定要和我做吗?”
寂静无声的车厢内,被这一声矜凉的提问打破。
灰暗的光线中,苏柏砚神情不明。
姜映。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不顾一切的去喜欢真正喜欢的人,会不会因为这一段性经历感到恶心?
废话。
车子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姜映白皙透粉的指尖努力握着遮挡住腿的西装外套,没好气道:“爱日不日。”
“你说的,别反悔。”
夜晚,清冷肃穆的办公室内。
苏柏砚长腿阔步,打横抱着软成一滩水的姜映走了进去。
姜映对那种事害怕的情绪丝毫没有减少,但是他身体上表现的强烈渴求,让他无法选择再次逃避。
他现在就像是被困在沙漠,即将枯萎,急需一些晨露滋润的枯枝玫瑰,糜烂,诱人,散发着暗红勾人的瑰丽色泽。
寂静无声的夜晚。
姜映漂亮的眉骨和杏眼被染上了一层欲色,眼尾开出了灼灼桃色,雪白的双腿跪在沙发椅上,圆润的膝盖撑在了苏柏砚西装裤的两侧,居高临下又无措地望着苏柏砚。
直到他成了任人采撷的状态。
苏柏砚依旧一丝不苟的穿着西装,领口都不乱一下,性感的喉结抵着领口,金丝边眼镜后的眸子清沉,意识到姜映的分心后,手指动作的力道和速度陡然加重加快,将姜映逼得纤细的天鹅颈后仰拉直,呜咽起来。
……
“……呜……不要手指。”姜映纤长的睫毛颤抖,生理性泪水从绮丽的眼尾滑落。
为什么苏柏砚要这么羞辱人?
像个局外人,操控着他所有的感观,欣赏着他的沉沦。
自己却无动于衷。
苏柏砚狭长的丹凤眼欣赏着他每一寸表情变化,单手固定住那颤抖的纤腰,低哑的声线却暴露了他的反应,他并不像看起来那么淡然:“你想要什么,姜映,自己说出来。”
他的心脏快要爆炸了。
………
过了好久。
苏柏砚捏住他细白的手指,搭在金属皮带扣上,低声哄道:“你送的皮带,你解开。”
……
姜映乌黑的眼珠上被烫出了水雾,眼尾掠着濒死的弧光,美的惊人。
一条黑色的领带,附在了他的眼睛上,什么都看不见,感官无限放大。
……
第二天下午两点。
姜映才从内间的休息室中缓缓醒来,身上像是被狠狠拆解过一遍,昨晚发生的一切逐渐不受控制。
苏柏砚弄了他三次,做到了五点多,中间喂了他几次水,假模假式的给他洗了一次澡,才放过他。
结果早上八点,江城私立男科医院打来电话,问苏柏砚预留下电话号码,什么时候去医院诊治。
于是八点多他又被狠狠送了一炮。
休息室内间午后斜阳透过厚重的窗帘,照进几缕明亮的光线来。
姜映柔软的脸蛋贴合着光滑的枕头面,秀气的眉心微微蹙起,泛红眼圈里滚落了一颗又一颗委屈的泪珠子,纤瘦的肩膀微微颤抖,捏起薄薄的夏凉被擦了擦眼泪。
他身上除了冗长的乏累,和某处的未散的酸胀感,确实没有多么疼,可让他最受不了的是,苏柏砚语言上的羞辱。
他从来没有听见过苏柏砚用“骚”来形容一个人,而在他自己看来,那个字就是一种轻贱和羞辱。
明明他昨天努力挺直身体一动不动了,苏柏砚还意犹未尽的在他耳边低念,他都不知道自己骚在哪里,苏柏砚分明是伤他自尊。
他才不骚。
爆红第一剑,先斩苏柏砚!!!
安秘书将新买的衣服拿了进来,同时送来一份饭菜和一板消炎药。
苏柏砚正在翻阅文件,看见他进来,示意他将东西放下就可以出去了。
办公室内处处弥散着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让安秘书老脸一红。
不用看就知道这禁欲感十足的办公室内到底发生了怎么一场恶战。
安秘书关掉总裁办的门,用手给自己燥热的脸上扇了扇风,脚底抹油小跑走了。
苏柏砚将会议需要看的内容阅览完,将装着衣服的纸袋子捏在手里,犹豫了一秒,没想到他居然会因为和姜映打照面而感觉羞涩,明明今早还面对面抵死缠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