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柏砚快被他这一动作萌化了,不过他心中憋着坏主意,表情上没有松动,而是冷冷淡淡的:“想我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一天就敷衍个两三条,你觉得我会信?”
姜映见到苏柏砚太开心了。
小别胜新婚,天雷勾地火。
他才不管苏柏砚
喃諷
装什么高冷男神呢,小嘴噘起来就对着苏柏砚冷冰冰的唇瓣亲了一下。
亲完感觉有点小满足了,才委屈巴巴道:“你这不是刚当导演吗?一天到晚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每次给你发消息都让你不要回,你看看就好了,你还每天坚持回,这不是无限占用你的时间嘛。”
苏柏砚被他的话甜到,但心中又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一样堵得慌。
姜映为他着想这件事让他恨不能狠狠捶给自己几拳,好似向往自由恣意灵动的小鸟为了爱人开始学着贤淑持家一般。
他很不喜欢,这一认知让他抓狂。
“你什么时候需要这么懂事了?”
姜映眨了一下纤长的睫毛,认真的看向他:“我每天确实很想你,但是也没有把自己搞到苦情的境地。我也有工作、有朋友,只是在你最累的时候,不想让你心中有负累罢了,我可不是每天见不到你就泪眼汪汪哭天抢地的。”
姜映说完,盯着苏柏砚俊美的五官,心中想啃他一下的想法疯狂叫嚣,实在没忍住,在他脸颊一侧,咬了一下。
“不过见到你,就想把你一口口吞掉啦。”
苏柏砚被他亲又被他咬,这一搞那一搞的,弄得乱了阵脚,心里也顾不得还要责问他一下为什么随随便便就在外面开房,即使知道没有什么,还是让他介意,可他一向是经不住撩拨的。
长腿迈进了酒店,单手拉上了门。
单臂将姜映按在了墙上,亲吻起了起来,姜映的脑袋低着背后花纹繁复的酒店墙纸,乖乖的抬起小脸,让苏柏砚肆意亲吻,他这一乖巧的举动好似把两人拉回了上学时代,让苏柏砚更眼红惹火了,恨不能把他吃了。
两人太久没见,都有点忘我,苏柏砚的舌尖刮过姜映的口腔内壁,将他的香软小舌纠缠了个彻底,最后甚至抵进了姜映的嗓子眼,把姜映逼得眼尾泛起秾丽稠红掉下泪珠来。
贺昼刚一出门,就撞见了这一幕。
这一刻,万箭穿心形容他的心都是仁慈的。
浴室里其实已经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也知道两人接下来要干什么。
只是亲眼撞见,心中还是难受的厉害,闷痛闷痛的。
没有人比他更惨了。
少年热忱细密的心思刚觉醒了爱恋意识,就遇到了恶魔开局。
被别人撞见,姜映一时间有点慌乱和难为情,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将脸蛋贴上了苏柏砚的胸膛,只给贺昼留了一个圆圆后脑勺的画面。
苏柏砚手里还提着购物纸袋,向贺昼伸出了手。
“棕色纸袋是你的。问了刘玲你的尺寸,应该合适。你换上就离开吧,我和姜映有事要做。”
声音凉淡没有温度,没有严厉,也没有温和,只是有一个长辈说话的态度。
但是说的话却暧昧不清,在恶劣的炫耀,毕竟小小分别的情侣见面之后还能做什么呢?
贺昼眼珠子都被这句话刺激的猩红了起来,他的胸膛用力起伏了一下,接过纸袋,又进了浴室,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
那套衣服刚好合身,显然,苏柏砚在这方面没有让他难堪。
这样的善意并不是出自一个恶劣的资本家本身,他只是在用这种方法告诉贺昼,一个小屁孩的喜欢,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贺昼将手插进了口袋,摸到了三张红色纸币。
苏柏砚给乔昂他们打了电话,知道他们落了水,认为他们的手机肯定会或大或小的出现损坏,给他备了一个打车费。
贺昼:“……”
这是变相的告诉他,他还只是一个需要被照顾的小孩子吗?
操,几把的。
上一刻,他狂涌上的占有欲促使他想杀了苏柏砚,下一秒又因为这个狗男人的善意,觉得自己分外不是个东西。
贺昼穿上衣服就走了,临走前还特别傻逼的问了姜映一句:“你要一起走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酒店的房间门关上之后。
室内恢复了寂静。
苏柏砚盯着姜映,淡淡道:“以后不许再和别人开一间房。姜映,我真的会生气,即使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和别人发生什么,但我也绝不允许再发生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