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一些警告的话。
苏柏砚掐着他的腰,将他抵在了供台前。
姜映:“!!!”
苏柏砚眼底的侵略性让他心惊。
这一下子真的挑战了姜映的极限。
平时苏柏砚浪浪就算了,这是在庙里,先不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就关二爷的像,眼珠子点的跟真的似的,让他看了心生恐怖谷效应,总感觉是有真人盯着他们。
姜映雪白的手掌按在苏柏砚的肩膀上,把他往外推,他们家对这种虚无的玄学一贯保持敬畏,他真做不到在这里配合苏柏砚胡作非为,言语警告道:“你别这样,苏柏砚,你在神像面前不觉得羞耻吗?”
“不觉得。”
“唯物主义者不怕神的惩罚。”
姜映:“……”
变态变态变态。
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
姜映莹润的脸蛋被苏柏砚修长的骨节挤压,嫣红饱满的唇瓣被迫呈小金鱼状张开,还不等他挣扎,苏柏砚就吻了过来,因生病上升的温度铺天盖地的推进姜映口中。
很快,姜映就被遮蔽掉了全部的感官。
苏柏砚修长的指节掐着他消瘦的肩骨,用的力气不像是要亲他,像是想把他吞掉一般。
姜映呼吸不过来,心中隐隐升起一股后悔之意,他如果知道苏柏砚分手以后会这么疯,当初绝对不会不知天高地厚地招惹他。
不过这种想法,在火热亲吻的灼烫下消失不见了。
因为,他被吻到缺氧的大脑有些迟钝。
门外。
拿着钥匙的村民手有些抖,老实巴交道:“现在这门能开?”
陈导艰难地笑了一下,这会儿他真的不想再当人了。
……这他妈的第一次搞恋综就搞出了男男生子向吗?
哦,对了,小姜老师根本不能生。
陈导拍了拍门,咳了一声,努力用恭敬不被迁怒的声音询问:“emmmm苏影帝,刚刚我们回去发现你们两个没有回小院,出于安全,问了一下村民,有个小孩子看见你俩在关公庙前游荡了一会儿,你们现在还好吗?”
陈导的声音传入室内。
姜映险些惊叫出声,雪白的手背急忙挡住了想要尖叫的嘴唇,乌亮的杏眼水蒙蒙的,涣散的思维回拢了一些。
苏柏砚的脑袋埋在他瓷白的颈间,动作也顿住了。
姜映这会儿有些懵,小口喘了气,一脸茫然,水雾朦胧的杏眸清波流转,懵懂无辜衍生出了更多的诱惑与美感,红唇慢吞吞地动了动:“你不是要和我接吻吗?为什么又亲我脖子了,流氓。”
无意识的抬起雪白的手指,拢在一侧单薄凌乱的肩骨上,触碰到了上面的吻痕,秀气的眉心因刺痛感轻皱。
什么都没有说,好像忘记了他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继续骂人的,乖死了。
苏柏砚浓稠的眸色深了深。
怎么每次都这么乖。
果然一接吻,这个小喷子就变软了。
苏柏砚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去姜映湿润眼角的薄雾,将他的复古衬衫整理好,骨骼分明的手掌在他纤薄的脊背上顺了顺气,手腕上的名贵钢制腕表似乎又重新为这人镀上了一层禁欲寡淡的外衣。
他这才说道:“陈导他们找我们来了。”
“哦……”
姜映发了几秒呆,这才慢吞吞地消化掉苏柏砚的话。
“什么?!”
反应了过来,整个人几乎要羞愤死了,连忙在供台前站好,从头到尾整理了一下。
[我的妈第一次知道磕到真的了有多爽]
[这是直播doi吗]
[也就听见了一个对话声,看小说里不经常说接吻有水声吗?咋没听见,苏柏砚你的嘴巴行不行啊(小脸通黄)]
[唉我好像听见了,到时候剪一个纯享版发出来给姐妹们品鉴]
[↑你是千里耳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确定不是极端cp粉的幻听吗,我啥也没听见]
[想知道唯粉现在啥感受]
[唯粉现在心里很复杂,具体怎么个复杂法,你们回去等通知吧,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具体看怎么解决,就比如苏柏砚戏里戏外禁欲系,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动情的样子,如果他愿意在镜头里再亲一次,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这算盘珠子,我在火星都崩我脸上了]
过了一会儿。
苏柏砚说:“开门吧。”
村民才从外面把门打开,苏柏砚因为发烧,这个人呈现出一种阴郁的病态,白若透明的皮肤散发着一种清冷的破碎感。
额际散乱的碎发在清寂的眉眼之上,寡淡,矜冷,如同冬日旷野寂寥的薄雪。